“你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心肠恶毒的女人罢了。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见周玉霜神情恐惧,乞丐越发的兴奋了,乐呵呵道。
“你是周家大小姐?那我还是皇帝的小皇子呢,美人儿,别想挣扎了,好好的随我入温柔乡吧!”
随周玉霜来的丫鬟已经昏迷过去,周玉霜这会可谓是投告无门。
房中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其中夹杂着女子求饶的抽泣声。
周玉霜求救的声音响起,然而四周都是牢里的犯人,没有谁会帮她,天牢里的犯人巴不得周氏父女横死,哪会伸出援手。
这就是,多年来周县丞欺压百姓的后果,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将好好的商州县作成这般模样。
原本,商州该是繁华的城镇,因上面的管理不善得到这样的结局,实在是让人不解。
白若离径直的去寻战北渊,虽说他双腿好了,只是以周玉霜的性子,定是没想好主意,她倒是担心战北渊被人折腾。
直到看到战北渊安然无恙的模样,甚至在庭院中糊弄花草,白若离的笑容顿失。
战北渊放下手中侍弄的花草,看着白若离的目光带着笑容。
“若离,看来你办完要紧的事了,可有受伤?”
白若离冷哼一声,“我可没有相公这般自在,有人都算计在我头上了,我好不容易才脱险,某人却是悠然自得的很呢。”
战北渊哪能没听出来白若离的揶揄,小姑娘也是需要哄的,何况是他娘子。
“夫人运筹帷幄,为夫心中也是佩服的很,方才周玉霜也给我送来一壶酒,只是我糊弄着她喝了许多,如今许是药效发作了。”
白若离挑眉,到底是战北渊,果真是腹黑的性子,只是她的心情莫名其妙的好转起来。
这会看着战北渊,倒是心情舒畅的很。
“原来她身上的药是你下的,今日周县丞的府上有贵客到访,我得到不少情报,今日或许是用得上呢。”
战北渊也知道这个消息,周县丞府上的大小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线,尤其是这件事上。
“方才你去天牢时,我已经知道所有情报,暗锋和剑影下去寻证据了,最多半炷香的时间回来。”
白若离瞪大双眼,暗暗感慨,“到底是你的人厉害,不仅武功高强,还能最快得到情报,哪像我的暗卫,每日只知吃喝,唉……”
在浮生酒馆守着,默默吃着沈如财送来大肘子的卧龙凤雏莫名的打着哈欠,卧龙挠了挠头,满脸疑惑道。
“难道,是大小姐在念着我们?”
凤雏瞪了一眼卧龙,以她对白若离的了解,绝对不是这样简单。
“我倒是觉得大小姐在背后骂我俩吃货呢,不管了,哎呀这大肘子真香啊,趁热吃吧!”
说完,兄弟二人又开始干饭了,说起来,从跟了白若离开始,他们的每顿饭都吃得格外有滋味,比起过去不知多美妙呢。
战北渊听着白若离的吐槽,脸上的笑容不止,眸中却是温柔不少,他轻声对白若离说道。
“正好备好了午饭,你定是没有吃饭,我们过去用饭如何?”
白若离没有拒绝,忙活了许久,这会肚子却是饿的不行,还是战北渊贴心。
“好啊。”
想到小别院的动静,白若离暗暗挑眉,周玉霜自己做的局,就让她自己去承受吧。
她可不是善男信女,有人用贞节算计她,想让她受侮辱,她没直接杀了周玉霜已经是心善了。
二人去了吃饭,小别院的动静迟早会惊动那位贵客,只管看戏就是了。
半个时辰后,白若离夫妇才用完膳,暗锋办完差事走了出来,恭敬的说道。
“主子,周文帝命人来商州督察的大臣已经在府中了,方才周县丞命人去请这位大臣,却发觉别院的动静,这会命人四处在寻夫人。”
毕竟,发生事故的地方在白若离的别院,若是与她无关,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正是这样,所以周文帝心中才格外的警惕。
白若离挑眉,笑吟吟的说道,“看来我说的没错,如今好戏登场了,且随我去瞧瞧好戏。”
话音刚落,庭院外传来不小的动静,仔细的听来,应当是周县丞派人过来拿人了。
周县呈的狗腿子方坞带着人将别院团团围住,语气不善的说道。
“来人,将里面的人都拿下!”
只是,话音刚落,此处的门已经打开了,白若离的身影出现在此处,看到这里,方坞简直眼前一亮。
他恶狠狠的双手指着白若离,咬牙切齿的说道,“来人,将此人拿下,带去花厅,若有违者,格杀勿论。”
说完,方坞的目光落在战北渊的身上,话说的看似随意,却是在提醒战北渊,莫要做不该做的事。
战北渊沉声道,“我陪夫人一起去。”
说完,不等方坞答应,战北渊牵着白若离的手就离开了此处,夫妇二人压根就没有将方坞放在眼里。
只是小喽啰罢了,算不得什么,只是周县丞得罪的人不少,这次他想要升官发财,离开商州,怕是不能够了。
白若离想到上次酒楼差点被栽赃,这周县丞当真以为天上掉了馅饼,让他能捡了便宜。
周家的花厅中,周县丞脸色不虞,他哪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竟然还让新来的慕容督察看到了。
半个时辰前,周县呈为讨好慕容督察,特意安排了最得力的亲信来招待,务必让慕容督察感受到最高规格的待遇。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亲信竟然会犯下一个低级错误,他们带错了路!
原本应该前往客房休息的慕容督察,却被带到了天牢方向。
周县呈一路上滔滔不绝地说着讨好的话语,但慕容督察始终冷着脸,仿佛对他充满了不满。
周县呈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恼火,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别人的出气筒。
正当两人气氛尴尬时,突然从远处的别院传来一阵女子的娇 吟声。
这声音如同秦楼楚馆中的女子一般放 荡不羁,让人心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