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锦深知,只需随心所欲地行事即可。
“如果不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又何必来找你算账?是你自寻死路,将路越走越窄,可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
白若锦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怨恨。
说完,白若锦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汩汩流出,她虽然感到剧痛,但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似乎有某种计划正在实施。
与此同时,白若离见状立刻转身逃离,她匆忙地用哨音召唤卧龙和凤雏前来支援,但奇怪的是,哨音竟然失去了作用。更糟糕的是,白若离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能量正逐渐流失,一种莫名其妙的疲惫感袭来,让她几乎无力支撑。
在紧急关头,白若离急忙在识海中呼唤系统,语气低沉而焦急:“统子,赶快出来救我!”
然而,往日里活跃异常的系统此刻却像是失去了联系,无论如何都没有回应。
白若离的心情愈发紧张起来,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这次真的要遭遇大麻烦?
统子这家伙,关键时刻总是不见踪影,白若离此时陷入了无助的境地,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她拔下手中的刀刃,朝着一旁的白若锦扑去,眼看手中的匕首就要划伤白若锦的脖颈,白若离就这样被人给撞开了。
她的胸口莫名的疼痛起来,任由侍卫像是拎小鸡仔一般将她拎起来,白若离的脸色,也格外的难看起来。
她的灵魂仿佛被人拉扯一般,白若离疼的太厉害,最终几乎没有反击的力气,沉沉的晕了过去,对外界的一切一无所知。
白若锦得逞的笑了起来,眸中带着几分嘲讽,白若离是嫡出又怎样,还不是自己的掌中之物,要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中。
侍从见白若离晕了过去,连忙请示白若锦怎么处置,白若锦轻飘飘看了一眼白若离,狠心的吐出几句话来。
“将她送去衙门,如今自有用处。”
话音刚落,侍从们就行动起来,一切事情都暗自解决了。
白若锦更是暗中将一切打点好了,总之没有重要的事。
只是,她不会让白若离好过,在白若离被送去天牢后,更是用这种酷刑折磨白若离,直到白若离的身体血流不止才停止暴力。
半个时辰后,白若离在昏暗的牢房中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身上不知何时伤痕遍布,低头看去,身上都是血色的痕迹。
看来在她昏迷的时候,白若锦暗中使用了私刑,来不及考虑太多,白若离只觉得身体有些太难受了。
她用着同样的办法去召唤系统,只是却听不到系统的回音,白若离到底是聪慧,很快想起来系统所言,此消彼长的言论。
难道,白若锦的运势处在上风,所以处处压制自己,若是这样,她岂不是倒霉的很,原女主对她几乎是绝对克制,天道实在是不讲武德。
白若离将天道骂了一通,外面忽的轰隆隆的,惊雷划过天空,竟是隔空朝着天牢劈来,差点将白若离劈的外焦里嫩,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天牢的环境十分恶劣,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腐臭气息,令人作呕。
白若离虚弱地躺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深渊,周围的一切都让她心生恐惧。
尽管如此,白若离并没有放弃希望。她知道,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能摆脱困境。
于是,她用尽全身力气,勉强撑起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然而,当她试图站起来时,一阵剧痛袭来,几乎让她再次跌倒在地。但她咬紧牙关,坚持住了。
此时此刻,白若离已经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呼救声,也没有人能帮她逃离此处。
在这种绝境下,白若离深知,唯一能救她的人就是自己。她必须保持冷静,寻找逃生的方法。
幸运的是,平时的白若离有囤积药物的习惯。
此刻,她发现自己的兜里还有一些珍贵的药品。
由于身材清瘦,这些药品并未被狱卒发现。
她小心翼翼地从兜里取出药品,紧紧握在手中。
白若离忍受着身上的伤痛,艰难地将药品涂抹在伤口处。
瞬间,一股火辣的刺痛感传遍全身,令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她没有退缩,继续将药品涂满整个伤口。
几秒钟过去了,那股刺痛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
白若离心中一喜,她意识到这些药品发挥了作用,正在治愈她的伤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完全消失,白若离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轻轻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抬头观察四周,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守在这里的狱卒们不知何时离开了。
白若离心头一紧,越发不安。
看来,白若锦为了将她关起来,还是费了一番心思,从来到这个世界,白若离还是第一次栽跟头。
无妨,还没有到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她的性子坚韧,目光很是坚定,她想着如今的处境,或许是天道想要让她与原女主抗衡,所以对她这个恶毒女配开始压制。
天牢的大门被人踹开,白若锦穿着华丽的锦服踏入天牢中,她悠闲的模样像是漫步在自家后花园中。
白若锦抱着双臂,居高临下的看着白若离,甚是倨傲的说道。
“白若离,当初是你要与我作对,害我与宸王心生间隙,如今我就让你尝尝得罪我的下场。”
白若离翻了个白眼,嗤笑的说道。
“你究竟想做什么,婚事你不要扔给我去替嫁,如今我流放,你仍然心中不满,白若锦,我从不欠你什么!”
白若锦却像被人戳中痛处一般,将手中的佛珠都扯断了,世人都说宁远侯府的嫡女温 软善良,是天下最天真无邪的少女。
唯有白若锦知道,自己手中沾染多少鲜血,这一路而来,为了铺就未来的路,她不知付出多少心血,如今却没有谁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