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沧州的官兵攻上山来啦!”
一名山贼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大声喊道。
“他们来势汹汹,而且好像对我们乌云寨非常了解,我们要是再不赶紧离开,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啊!”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脸色大变。大当家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
“这些官兵怎么会突然来袭?难道是有人走漏了风声?”他深知自己与朝廷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但为了攻下沧州,他可是费尽了心思。
然而,眼下的形势十分危急。
尽管沧州的狗官被关押在山寨里,但朝廷竟然不顾一切地派兵前来攻打。
大当家心中虽然有些慌乱,但他迅速镇定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大家不要惊慌!”
大当家高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
“我们乌云寨从来就没怕过谁!既然朝廷要跟我们过不去,那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众山贼纷纷响应,士气顿时高涨起来。他们知道,大当家是个有勇有谋的领袖,一定会带领他们度过这次危机。
大当家开始部署防御,指挥着山贼们利用地形优势,设置各种陷阱和障碍物。同时,他还派出精明强干的探子,密切监视着官兵的一举一动。
战斗一触即发,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沧州的官员被他用银钱买通,就算有人想收复山寨,却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
除了当初的战北渊能与自己一较高下,其他的都是酒囊饭袋。
山寨的贼匪前来报信,见大当家没有反应,连忙加重了语气。
“当家的,此事需要您主持公道才行,若是有人攻打进来,咱们岂不是没有去处。”
二当家庞钟信皱了皱眉,也提醒道,“大哥,虽说战北渊被流放,只是难保朝廷重视起此事来,况且,上头有人送来了一封信。”
听到这里,大当家庞忠义喝了一口茶,甚是疑惑的询问。
“哦,谁送来的信?怎的从未听你说起来过?”
庞钟信将信拿了出来,挑眉道。
“看这字迹倒是有点眼熟,还给了咱们五百两银子,用来买那个人的性命,说来也有趣,大哥可知道,那人买的是谁的性命?”
大当家庞忠义平日里操心着山寨的事,大事懒得管,小事放手给三当家去做,他与信中人自然没有联系。
“哦,说来听听?也让我开心开心。”
二当家庞信义悄然的说道。
“是京城那边的老主顾,他与战北渊有仇,于是用五百两买战北渊的性命,恰好大哥与他有仇怨,不如咱们就在此地等战北渊羊入虎口,将流放的战家人一举拿下。”
庞忠义听到这里,眸中闪过幽光,当初战北渊带兵来剿匪,可伤了不少的兄弟,之前是斗不过战北渊,如今听说他双腿废了,岂不是正合心意。
“咱们有仇报仇!必然要让战北渊脱一层皮才是。”
三当家一双桃花眸微微眯起,他生的容貌俊朗,算是乌云寨的门面担当,有时候骚包起来,附近的姑娘时有主动上山要当压寨夫人的。
他将前来报信的话听进去了,眸中闪过幽光,语调轻扬。
“告诉陈老伯,将咱们的大宝贝请出来,好好的招待不请自来的客人!”
山寨外的兄弟们听到这番话,忍不住颤抖了一番,三当家生的儒雅,却是三位当家中手段最狠毒的。
“是,三当家。”
乌云寨的众人开始行动起来,所有地方都安排好了兄弟,每个人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唯恐被人钻了空子。
大当家倒是一点都不慌,对于战北渊的到来隐隐有些期待,他总要给自己将名声挽回来!
青烟缭绕,乌云寨的众人竟是不自觉的昏睡过去了,守门的大黄狗还没有睡着,它眼神凶狠的看着来人,然而还没有动口,就被一只鸡腿堵住了嘴。
大黄狗不受控制的咬了一口鸡腿,不一会儿竟是晕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邹衙役跟在白若离的身后,随行的还有邹衙役的亲信和战景秋,白若离走的地方,正是乌云寨的密道。
“一会儿跟紧我,随我走的方向进入乌云寨,切记不要随意走动,不然被人抓到了,我可没办法逃走。”
白若离谨慎的说道,该提醒的都说了,若是有人作死也拦不住。
乌云寨的这些贼匪杀人如麻,若是落在他们手中,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邹衙役悉心的听着她的提醒,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邹衙役一行人潜入了乌云寨中,同时,他暗中发送信号弹给山下接应的人,如此也算万无一失。
白若离手中拿着战北渊画的地图,在图纸上找到了地牢的位置,乌云寨抓来的人都会关押在此处,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许是战北渊对地形很熟的缘故,白若离顺利的找到了地牢。
方才他们的人混入山寨,喂了山匪蒙汗药,且是她调配的烈性 药,没有一个时辰是不可能醒过来。
“邹衙役,沧州的这位大人,应当就在此处,我们在这里接应你和万衙役,你们一切小心。”
邹衙役听到这里,也是将信将疑,转念一想战家人都在自己手里,这两个人就算起了心思,也绝对不敢做什么。
“好。”
两个衙役带人踏入乌云寨中,或许是运气好,竟然找到了沧州的县令万大人。
来不及叙旧,一干人等正要逃走,谁知,原本平平无奇的地牢,竟然都落了锁。
万衙役和邹衙役被关在了此处,他们正惊恐的想逃跑的法子,就连白若离夫妇正欲离开,似乎想离开此处。
“战北渊!你们这是要丢下我们吗?”
邹衙役都要哭了,这才意识到,这一路上他太信任战北渊夫妇了,谁知这对夫妇竟然如此黑心。
战北渊挑了挑眉,“方才一路上,邹衙役待我们也不过如此,为何我们要和你们送死呢。”
邹衙役有些气急了,“好歹咱们也认识一场,将军宅心仁厚,想必不会牵连无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