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刚一回家,白羽就被姜盐堵在了房门口。
看着面前气势凌人的女人,白羽有些不耐烦的皱眉问道:“你干嘛?”
姜盐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嘛?你故意接近谢润润是为了什么?”
见姜盐竟然知道他的计划,虽然知道的不多,但白羽却也没有隐藏,“自然是找她来帮我的忙呀。”
听了男人的话后,姜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结合自己所看到的,她猜到了白羽想想做什么。
“你那天见面到底给了她什么东西?”姜盐也是偶然才看到了两人在酒吧的画面,当时她还不相信那是白羽呢。
可是后面越想越不对,她百分百确定那个人就是白羽,可是他怎么会跟谢润润有交集。
憋了这么久,她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心中的疑惑,今天故意在家等着白羽,就是想要问清楚事情的真相。
“一些催,情药而已,不会伤害到他的身体。”白羽淡淡的说道。
听到是催,情药,姜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一把抓住了白羽的衣袖,厉声问道:“你到底想干嘛?你想撮合他们在一起。”
她心中已经将白羽的想法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但是她不明白的是,白羽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不会还喜欢那个人吧?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追着人家不放。”男人目光挑剔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姜盐,嗤笑一声说道。
这一声笑一下子就戳到了姜盐的痛脚。
可是她才不管痛不痛脚呢,总之她是绝对不可能让那两个人在一起的。
姜盐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是我再怎么不喜欢贺成君,我也不希望他跟谢润润那个蠢女人在一起。”
虽然她一直在暗处,可是关于贺成君和姜凛阮,还有那个谢润润之间的事情,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谢润润那样的蠢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贺成君。
若是贺成君不跟她在一起,她也不允许贺成君跟那样的女人在一起。
“可是你能阻止我吗?现在估计两人都已经到酒店了,你已经阻止不了了。”白羽淡笑着说道,脸上的神色疯狂。
姜盐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再着急也没什么用。
她目光怀疑的看着白羽问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跟贺成君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一直这么针对他?”
再说到仇时,姜盐细心的发现了白羽一闪而过的扭曲神色,那种恨仿佛是锥心刺骨一般。
“什么仇?我们之间的仇可大着了,不过你没必要知道。”白羽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目光森冷的看着姜盐。
“我警告你,我能够拉你出来,也同样能够送你进去,你要是不老实,那你就在里面乖乖的给我待着。”
这话是警告,更是威胁。
白羽从来不会养一个废人,现在于他而言,姜盐是有用的,所以他会留着她。
但是这个女人如果是触犯了他的禁忌,他也不可能留她了。
见白羽这么说,姜盐的脸色也同样的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根本就是一个疯子。”是一个比她还疯狂的人,但她实在不清楚白羽跟贺家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恨。
转身怒气冲冲的出了家门后,姜盐犹豫再三,还是给姜凛阮的工作室匿名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你好,请问是哪位?”此时,正忙着手头工作的姜凛阮漫不经心地接起了电话。
“贺成君现在有危险,他在君豪酒店17203,你现在马上去找他,不然他会出事儿。”一道明显经过变声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让姜凛阮愣了一下。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电话,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电话,可那边人说的话却让她觉得这好像是谁开的玩笑。
“请问你是谁?”姜凛阮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对着电话那边的人问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他现在已经过去了,你如果不去救他的话,那他会出事儿,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
那边人说完之后,不等姜凛阮接着问,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姜凛阮愣了一下,虽然心头有些狐疑,但是却又不得不相信她。
怕真的如同那边人说的那样,贺成君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拿过了一旁的外套,姜凛阮急匆匆的朝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不忘给助理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姜小姐。”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贺成君现在在哪里?”姜凛阮直接的问话,让助理愣了一下。
“总裁一下班就出去了呀,怎么了?”助理云里雾里的回答。
知道贺成君此时不在公司,姜凛阮就更加担心了,或许真的那个人打来的不是恶作剧电话,而是真的。
当姜凛阮急匆匆的赶到君豪酒店的时候,想要上楼,却被工作人员给拦住了。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还没有办理入住手续呢,您不能上去。”服务员好声好气的说着。
这家酒店的电梯得刷卡才能上去,姜凛阮想要请服务员帮忙,可是他们却以这样的理由拒绝了她。
最终没有办法,姜凛阮为了节省时间,掏出了身份证和现金,丢在了前台,“麻烦马上给我订一间房,我要17楼的。”
前台见她这副火急火燎的样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也不敢迟疑,连忙给姜凛阮办理了入住手续。
而此时17楼的203房间里,滴的一声,房门从外被人打开,一道婀娜纤细的身影从外缓缓的走了进来。
谢润润轻轻的走进了房间,看到躺在大床上的男人时,当即便露出一抹欣喜的神色。
她试着小声的叫了几声贺成君的名字,躺在床上的男人没有醒,看样子应该是睡过去了。
这样就好,因为实在胆小的原因,谢润润不敢在贺成君醒着的时候对他怎么样,于是还特意熏了熏将,就是为了让这人睡着,免得中间出什么纰漏。
她还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第一次做难免有些手生,但是却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那是一种快要成功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