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她竟然还敢勾引贺成君,她简直是找死!
姜盐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脸色铁青,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姜盐咬牙切齿的拿起沙发上的工牌,看着上面的姜凛阮,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偏过头看了一眼卫生间,她咬了咬牙,就拿了工牌离开了贺成君的公寓,朝着贺成君公司赶去。
她必须立刻告诉贺年,原来贺年也被姜凛阮那个贱人骗了。
她倒要看看,这个姜凛阮究竟想干什么。
姜盐开车赶往贺成君公司的路上,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教训姜凛阮,让她以后永远都不要招惹贺成君。
到了公司,姜盐找到了贺年,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拿出了姜凛阮的工牌。
“你看清楚这个工牌了吧,就是姜凛阮的!”姜盐冷笑着把工牌举到贺年的眼前。
贺年接过了姜盐手里的工牌,仔细的看了一眼之后,皱着眉头看着姜盐。
“这是阮阮的工牌,怎么会在你那里?”
“你就不问问我是在哪里捡到的?”姜盐冷笑着反问道。
“捡的?阮阮在上班,你在哪里捡到的?”贺年摇了摇头,看着姜盐说道。
姜盐的眉毛挑了挑,“贺少,你当真以为姜凛阮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吗?”
贺年的眉头皱的更深,“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觉得姜凛阮和贺成君有一腿吗?”
贺年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了起来。
“你说什么?”贺年盯着姜盐,一字一顿,冷冷的质问道。
“呵呵……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姜盐摇了摇头,干笑了两声。
贺年的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姜盐的心里升起了一抹得意,她看着贺年,嘲讽道,“你以为姜凛阮的工牌是我在公司里捡到的?”
“我告诉你,不是,我是在贺成君的家里捡到的!我去的时候,贺成君正在洗澡……”
贺年的脸色一变,目光凌厉的盯着姜盐,"胡言乱语,你给我闭嘴!"
姜盐的脸上露出了嘲弄的笑容,“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姜凛阮啊!”
姜盐说完,把工牌扔给了贺年,然后一扭腰就转身离开了。
贺年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姜盐离开的背影,脸色阴沉的可怕。 姜盐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姜凛阮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之后被接了起来,传来了姜凛阮的声音。
“贺年,怎么了?”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年感觉姜凛阮的声音有一些不对劲。
“你现在在哪儿呢?”贺年尽量语气正常的问道。
“我?我在公司啊!”姜凛阮说道。
“哦,那下班了等我一起回家。”贺年的眉头蹙起来,他总感觉姜凛阮好像有些心虚一样。
“嗯,好。”姜凛阮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是她心虚,而是觉得她刚刚跟贺成君发生了那样的事,现在面对贺年,心里有些愧疚感。
贺年的双手死死的握住手机,目光里迸射出了一股强大的杀气。
他早就知道那天晚上跟姜凛阮在一起的就是贺成君,后来在公司里贺成君总是明里暗里的想接近姜凛阮,他也知道。
只是他想到姜凛阮既然选择了他,就说明在她心里,跟贺成君不过是一次意外。
可现在看起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想到这里,贺年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脸色阴沉的可怕。
下午下班,姜盐就跟贺年一起离开了公司。
贺年开着车子,带着姜凛阮回家。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姜凛阮的心里很忐忑。
虽然姜凛阮的心里很清楚,她和贺成君之间没有可能,可是一想到她跟贺成君发生的事,心里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贺成君和贺年的关系很特殊,她明明这一世选择了贺年做她的未婚夫,却又跟贺成君有了关系,这种事实让姜凛阮觉得很难堪。
她一边偷偷打量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贺年,心里一边纠结着。
贺年察觉到姜凛阮的视线,侧过头看了姜凛阮一眼。
见姜凛阮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贺年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开口问道:“阮阮,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直都在看着我?”
“没什么……”姜凛阮笑了笑,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实在是难以向贺年启齿她心中的愧疚。
她不是那种会撒谎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在撒谎。
贺年看了姜凛阮一眼,眼底闪烁着一丝异样的光芒。
回家之后,贺年装作不经意的把姜凛阮的工牌放在了桌上,自己则是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姜凛阮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了桌上的自己的工牌,电光火石之间,她恍惚想起来她找了一下午的工牌应该是落在贺成君的家里才对……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看了一眼在厨房里忙碌的贺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贺年假装忙碌的在厨房里转悠着,目光却若有所思的扫了姜凛阮一眼,他在等着姜凛阮开口解释。
姜凛阮的心跳莫名其妙加快,她咬了咬唇,然后低垂下眼帘,转身就冲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贺年,我不吃了,我有点累,先休息了。”
姜凛阮说完就跑进了卧室里,把房门也关上了。
贺年听到砰的一声,皱起了眉头,转过身就看到姜凛阮冲进了卧室里。
他没有去追姜凛阮,只是看着姜凛阮的房门,目光变幻莫测。
贺年站在那里愣了许久,脸色十分的难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好一会儿,他才解下围裙,转身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贺成君,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贺成君应了贺年的约,到了江边,看着贺年的身影,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你找我有什么事?”贺成君看着贺年问道。
“小叔,你还记得我爸死之前,我们关系还不错吗?”贺年看着江水潺潺流动,眼神迷茫,似乎是在回忆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