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馨儿笑了笑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就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
“我这么多年也一直在期待和东家重逢的那一天……”木馨儿每走一步都在发颤。
这样的结局也还算是好的,总比之前的那些好吧!
赵禾未将星星放了下来,上前一步抱住木馨儿,她知道这丫头这么多年也不容易。
“这次我就不会再离开了,也不知道你这丫头,这些年跟着师傅都学了些什么,等我有空了,我来考考你。”赵禾未笑着说道。
木馨儿有些自愧不如,她学了这么多年的书,也比不上赵禾未念的诗句。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让她有些无力反驳。
赵禾未倒是想的挺开的,“每个人适合的地方都不太一样,你也不用太过于去拘束那些。”
木馨儿摇了摇头,“是我比不上东家的才华,自己深感愧疚罢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将东家当成我的学习目标……可是我最后发现我依旧没有勇气……”
木馨儿尝试过很多办法去解决,可是最后都是无功而反。
赵禾未轻轻的拍了拍这丫头的肩膀。
玉壶这时候走了进来,赵禾未冲着她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玉壶倒是有些纳闷了。
“禾未,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玉壶揉了揉脑袋。
赵禾未笑着说道,“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我已经都想起来了。”
玉壶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轻笑,想起来了,不是一件好事情吗?怎么愁眉苦脸的呢。
“禾未啊,你不用去想那么多,跟着自己的心走就是了……”玉壶给赵禾未整理了一些衣衫。
还看见她脖子上的草莓,只是玉壶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还不懂这些东西,就脱口问道,“禾未啊,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吗?”
赵禾未这小脸瞬间红了起来,都因为钱问之,昨天非要在她脖子上种草莓,否则也不用弄得这么尴尬呀!
“就是被东西咬了,过两天就没事了。”赵禾未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赵禾未!你还要不要点脸了,这么快就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了!”赵锦觅大老远的就听见他们在说了。
她今天打算过来看看,没想到居然碰巧撞见了这些,她就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赵禾未这种小人,嘴上说的是一套背地里做的又是一套。
两面三刀做的尽不是是人做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女的到底有什么好的,居然能够将钱问之迷惑成这个样子。
赵禾未冷哼一声,走到了赵锦觅的面前,“若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在哥哥的份儿上,我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
“你……你都想起来了是吗?赵禾未你这不要脸的功夫,现在是炉火纯青了,如果不是你以前霸占着我的身体!我的人生也不至于偏离轨道成这个样子。”
“啪——”
赵禾未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什么叫做人生偏离了轨道?赵锦觅,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如果不是我,刘氏早就将你送给杨瘸子了,你认为你的清白还会在吗?说不定你早就死了千万次了吧?”赵禾未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赵锦觅紧紧的咬着牙,那是她最不光彩的一段过去,最后她的清白还不是给了钱问之。
现在钱问之彻底不要她了,她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生活也过的一点也不称心如意。
她打心眼里就恨赵禾未,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早点去死呢?活在这个世界上,也不知道图些什么。
“赵禾未,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敢打我一下,我就……”
“啪——”
赵禾未又一巴掌甩了过去,赵锦觅被打的七荤八素,有些摸不着北了,“你……”
“你什么呢,赵锦觅以后你最好看见我就绕道走,否则我不会轻放过你的。”赵禾未眯着眼睛看着赵锦觅,眼中满满的都是杀气。
秋月看着就解气,赵锦觅耀武扬威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被人惩戒一番了。
赵禾未的这个脾气是秋月最喜欢的,看不顺眼就直接上手好了,也没有必要多说些什么。
赵锦觅的心里很不舒服的看着赵禾未,明明是赵禾未做事做得那么绝,怎么都像是她做错了一样?
她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难道这也有错吗?
赵锦觅不服气,是真的不服气啊!
“赵禾未!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赵锦觅咬牙切齿地说道。
“到时候是谁跪在地上还不一定呢,不过我要警告你,你若是敢做出伤害我在乎的人的事情,你就小命在那等着吧。”
“赵禾未,你得意不了多久的,钱夫人就不会喜欢你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你也休想嫁给钱问之。”赵锦觅已经想到了恶毒的方法将他们两个拆散。
钱问之心里很是明白,他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当然不会因为赵禾未的身份从而要求他们两个分开。
他母亲崇尚的是享乐主义,只要两个人心意相通,他母亲一定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赵锦觅,这也是我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还有我要提醒,我爱的是赵禾未,并不是你赵锦觅。”钱问之冷冷的警告的。
赵锦觅气的浑身发抖,玉壶拉了拉赵禾未有些担心她,这丫头,千万不要惹什么事情呀。
“禾未啊,我们只是外乡人还是不要得罪人比较好,免得到时候特别的难堪。”玉壶还是想以大局为重比较好。
赵禾未拍了拍玉壶的手背,随后说的,“你不用想这么多,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可以。”
玉壶不禁摇了摇头,秋月拉了一把玉壶的手,她知道这姑娘心地善良,但是,心地若是过分的善良,恐怕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儿了。
“玉壶姑娘你觉得有我们在,有谁敢动禾未一下吗?”秋月就是有这个能耐,撂下这句狠话,恐怕没有一个有胆子的,过来吧!
玉壶心底仍然不安,“可是我们毕竟是外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