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明也借机提出,
希望大家早些到海州的想法。
叶景明的理由是,现在海州的温度比扬州舒服。
他还给大家安排好了三天游海州的行程,
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
林家人对这个侄女婿办事,一直很满意,
因为一直很周全。
所以马上同意,提前去海州。
总之,这顿饭,大家吃的都挺开心。
午膳结束,
从林府出来,林霏开直接去了满香楼,去见霍曙晖。
她一早就和霍曙晖约好的,
霍曙晖今天是一天的应酬,都懒得回府休息,
也是为了方便等林霏开。
林霏开到的时候,
霍曙晖在楼上会议室睡觉,
见到林霏开,两眼无神,
一看就知道,中午喝高了。
叶景明没跟林霏开一起去见霍曙晖,
而是去了满香楼的后厨。
叶景明想多看看,多学习,
以后海州满香楼出问题,才能知道要怎么解决。
“曙晖,喝醒酒汤了吗?”
林霏开见霍曙晖的第一句话。
“喝了,我没事,没喝多,你不用担心,我是最近家里有点烦,状态不好。”
霍曙晖在罗汉椅上,坐直身体,活动了下筋骨,
打起精神和林霏开说话。
“出什么事了?”
“其实也没什么,我之前是太忙,每年在扬州待的时间也不长,这次因为你不在扬州,我没出去巡店,顺便见识了家族的力量。”
“?”
“自从家里人知道我在皇家书院拿到两个名额,这下子爆了,都认为我是太子的红人,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情,什么事都来了。我现在都不敢回府住,在钧洛那住好几天了。”
“对了,皇家书院的事情,你怎么也没跟我说过。”
“不想邀功。”
“为何?”
“其实这书院的名额,我根本就没和太子提过,是上次叔父陪我进京谈婚事,他想让曙楠进皇家书院,找了几个熟人,也没人帮他办成,这次太子主动送名额,算是皇恩浩荡。”
“太子能主动送名额?”
林霏开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
还是霍曙晖之前没说过的事。
“就知道瞒不住你,本来计划不说,是不想你担心,反正现在说,也无所谓了。”
“说说。”
“其实张英杰一出事,褒国公就接到消息了,他第一反应就是封锁消息,去找太子,一起和我对峙。”
“褒国公的第一反应就是你干的?”
“是啊,老江湖吧?”
“难怪,你在海州的时候和我说,张英杰的事,真出问题,你来承担全部责任,可你应该没露破绽吧?”
“一点没有,我当时的表情,就是很惊诧。”
“因为褒国公的机敏?”
“不是,我主子是谁?那可是林霏开啊,一个算计太子,对她而言,相当于算计陌生人,但都没丝毫失误的人,杀人这等小事,还是杀一个,研究了很多个月的人。居然能算漏?不是说好的,是周自横死吗?这怎么还能换人死呢?”
“你这话说的,我觉得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霏开,大局观上,你确实把握的精准,这事的动手时间和具体做法,你完全没和我说过,是对的,这样不管是谁死,我知道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满脸意外,只是换人死的作法,我脸上除了意外,还有吃惊。”
“我猜,褒国公在圣上拒绝让张英杰去密州后,他把张英杰做过的事,仔细查了一遍,否则不可能第一时间,想到你。”
“应该是,所以他才会把太子也请到了。”
“他这是想在太子面前戳穿你?”
“原计划应该是的,只是我那发自内心震惊的表情,都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错觉。”
“哦。”
“前几天,我接到太子的信,说是褒国公已经不怀疑我了。”
“为何?”
“太子信上说,周自横抢劫珠宝矿离开西凉,这是早就计划好的。那看国公府的公子哥不顺眼,杀了不也也正常,反正他也不在西凉待着了,无所顾忌。”
“嗯,我觉得,褒国公应该是想明白了,没必要为了找不到证据的猜测,得罪太子,他嫡孙,未来的国公爷张英翰,可是太子的人。再说了,是张英杰,先对你下的杀手,事没成,只能说他技不如人,这还不行我反击了吗?”
“是,太子,也是看透这点,我想,他是怕因为褒国公质疑我的时候,他没护着我,让对他的忠心变质,毕竟我是他幕僚,不是下属,我不想干,也正常。”
“对,幕僚这身份,很自由,太子要是觉得你没用处了,不理你就是。”
“因为我现在还有用处,太子就送了两个皇家书院的名额,拉拢我。我知道林当家也在找关系,想让小坤进,再说这名额完全是你的功劳。”
“曙晖,谢谢。”
林霏开说的很真诚。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客气的。”
“你把名额给小坤,你家里不闹才怪了呢。”
“是,闹的很凶,可那又怎样,名额在我手上,我想给谁,就给谁,为了搪塞他们,我只能说,我是先答应林当家的。”
“为何?”
“霏开,你要嫁去海州无所谓了,可霍家还有林家还在扬州,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让外人说三道四总是不舒服,我肯定要拿出足够分量的东西,来证明我们两家就是关系好,你我的事情,不过就是他们脑补出来的。”
“外面是平了,可现在你家里人闹你,这要怎么办?”
“也闹不了多久了,我准备成亲后就定居苏州。”
“为了躲他们,这都可以?”
林霏开觉得很意外,
因为霍曙晖之前从来没说过。
“诺诺喜欢苏州,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你又去了海州,有事情我肯定会去海州找你,这样我是否要待在扬州,已经不重要了。”
“你对语诺是真爱啊。”
“你这话我爱听,甚至愿意付钱,你能去和诺诺多说几遍吗?”
“什么意思?这事语诺还能不信你?”
“信的,就是觉得,爱的程度不够深?”
“要怎么做才算爱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