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开觉得叶景明在摆谱,
之前都讨论多次的事情了,
武功大圆满之前,就是什么都不能做,
今天自己都没说,要找到机关箱这个条件,
叶景明这还生上气了?
客观说,这个真的不是生气,
这个叫作,需要哄的那种。
如果真的生气,早就起床离开了。
谁还在这等着。
“景明。”
林霏开喊人。
叶景明不理。
林霏开从叶景明的身后搂住他的腰。
“你不想让我碰你,就不要来招惹我。”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
叶景明今晚终于说出了一句特别有骨气的话,
只是可惜,骨气没持续一个呼吸的时间。
就在林霏开要抽手的那一瞬间,
叶景明把林霏开的手抓住了。
“松手。”
林霏开语气不好。
“你是不能招惹我,但我可以招惹你,我就是不讲道理。”
叶景明耍无赖。
“你讨厌。”
“讨厌就讨厌吧,你只要在我怀里就行。”
叶景明转身把林霏开搂进怀里。
“今天的事情顺利吗?”
林霏开问道。
“你想知道?”
“嗯。”
“那你主动点,自己躺过来,不要总是一副想挣脱的样子。”
叶景明躺平,伸开手臂。
林霏开屈服。
“小乖,你刚才说我武功大圆满之前什么都不能做,但你可以主动,对吧,要不你把我给办了。”
“哥,你和我说实话,你今天出去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你怎么知道的?”
“大半夜的想我,你这是能安什么好心吗?”
“也对,这确实不是我一贯的风格。”
“你什么风格?”
“想亲就亲,想摸就摸,等什么晚上,白天就行。”
“哎,我敬你是个人才,这种话,永远都能说的理直气壮的。但我现在想听你说正事。”
“可以,这么说吧,今天搞了一天,周自横的计划,我大概了解了。”
“你说。”
“这个是付费的项目。”
叶景明很自然的搂紧了林霏开,
一只手伸到林霏开的睡衣里,摸林霏开腰间的嫩肉。
“你的手,只能停在我腰上,否则就不要说了。”
“知道了,不动了。”
“说。”
“周自横最原始的计划,是独吞机关箱。”
“嗯,我赞同。”
“这个现在行不通,他被通缉,在西凉待不了了,只能找买家合作,顺便把他带出西凉。”
“嗯。”
“周自横的人早在密州和青州的交界地等他,就是他和买家定的交接地点。”
“嗯。”
“周自横去和买家交接,也怕对方起杀心,他不会随身带着机关箱的。”
“嗯,那几天前,实际情况是怎样的?”
“周自横因为没料想到朝廷这么快对他下了通缉,也低估了官吏想抓住他的决心,在海州被围堵不说,刚到密州,也是同样的情况。”
“嗯。”
“到约定地点后,来接头的人,就是初一,他没看到周自横手上有机关箱,就没露面,又看到很多官兵赶到,直接放弃接头,周自横武功马上要进入虚弱期,他不得不改变计划,选择被官府抓。”
“哦,因为周自横当时必需要找个保护伞,客观说,官兵比初一靠谱,至少不会杀了他。”
“对。”
“那周自横是真有越狱计划吗?”
“有,在青州密州交界地,等周自横的人,就是魔礼寿。”
“哦。”
“魔礼寿说,周自横被官府抓之后,用口哨和他联系了,不让他现身,让他暗中跟着,周自横计划在他被押往京城的路上,让魔礼寿配合,帮他找机会逃走。”
“你见到魔礼寿了?”
“见到了,给他堵在女人的床上了。”
“我说呢。刺激在这呢。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心态真好。”
“这需要什么心态,整件事,都和他没关系,周自横一死,他就更清白了。”
“也是。不对,周自横都死了,他怎么跑来海州了。”
“周自横死那天,魔礼寿也在密州,他见到了魔礼青,魔礼青说,让魔礼寿来海州富贵小旅馆,等着分那一百万的珠宝。”
“珠宝被藏在了富贵小旅馆?”
“不是的,说是会有人,来富贵小旅馆找他们,还说来人知道机关箱藏在那,只要按照来人给的地址,把来人送到指定地点,就能见到机关箱。”
“来人是谁?”
“魔礼寿不知道,他说魔礼青没说。”
“那他还知道什么?”
“他承认周自竖是他杀的,就是怕周子竖把封魔山庄和火焰岛有交易的事情,爆出来。”
“哦,那魔礼青呢?”
“魔礼寿说魔礼青没说会去哪,就说还有要事要办,魔礼青说办完事后,他会来找魔礼寿。”
“哦,那封魔山庄的其他人呢?都在富贵小旅馆?”
“是,之前是都在的,在等周自横消息。结果,周自横的死讯刚传出,就全都跑了,魔礼寿要不是为了一百万的机关箱,在等接头人,也早跑了。”
“哦,你说接头人会是谁?”
“猜不到,我已经在富贵小旅馆留人了,反正有情况,我们就会马上知道。”
“好,对了,景明,今天牡丹来了,她和我说了一些我们之前不知道的事情。”
林霏开把今天牡丹说的事情都和叶景明说了一遍。
“你对那个苏州的青楼女子去向有质疑?”
“也不是针对她,之前不是有消息说周自竖生了一个儿子吗?之后就没消息了。”
“嗯。”
“我猜是被周自横安排的人接走了,你想周自横连周自竖的女儿,都让大夫人好好教养,这个儿子不可能就随便扔了吧?”
“周自横不能有孩子,他会善待周子竖的子女的。”
“是,再说住在全福园的那个管事,不是说他是在等周自竖的儿子和夫人吗?所以这个儿子是肯定存在的。”
“孩子应该是有的,魔礼寿说,周子竖是有个儿子,因为是在太仓出生的,他没见过,就只是知道。”
“孩子的娘是谁?”
“我没问,他也没说。”
“魔礼寿现在人呢?”
“被我堵在他和相好的床上,吓到不行,已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