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琛抬手,拉她入怀。
姜梨不解。
她被男人抱在炙热滚烫的怀里。
男人浓烈的气息,蔓延,胸膛炙热,心跳如鼓。
“……哥哥?”
少女想要出来。
被男人摁得更紧。
周聿琛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抱着她,“没有血缘关系,就好。”
男人手里将烟蒂掐灭扔掉。
篓子里,原来已经抽过七根烟了。
在她回来之前。
姜梨没听明白。
她,“哥哥。今晚下雨有点冷,你先上楼洗洗吧。”
少女去厨房准备姜汤。
给他也准备一杯。
周聿琛看着她去为自己忙碌的样子。
他拍下来一张照片。
淡淡发送过去。
另一边,薄妄京穿着浴袍,男人慵懒噙笑挑眉。
他接到了一张照片。
男人倚在沙发上,懒散轻笑,发了个语音条过去,“周总这是什么意思?我家乖乖泡的姜汤,比你喝过的更美味?”
孙曜端酒进来,听到这话。
蛙趣。
周总这是又争又抢啊。
周聿琛在沙发上,淡淡发语音条,“薄总羡慕了?可惜,你没这个机会。”
他视线注视。
少女漂亮的娇躯在泡姜汤,加了点蛋奶调匀。
曾在国外的那几年。
他也想过,自己的房子里,何曾能这样出现一个她,为他忙碌着。
他周聿琛,不是面子上看起来那么风光。
是长久的孤寂。
是长久的寂寞。与缺爱。
姜梨调完之后端过来。
她,“有点烫。哥哥,你先喝。我再去给三哥调一点。”
三哥还没回来。
外面下雨,很冷。
姜梨倒是挺擅长这种药膳的。
周聿琛接过杯子的手一顿。
原来不是给他一个人做的。
姜梨要去再调,周聿琛喉头发出几声咳嗽。
她转过头一看。
“感冒了吗?”
少女微微蹲在一旁,抬手摸他的额头。
周聿琛握过她的手,“很凉。”
他把她的手,缓缓移到自己脸上,“很舒服。”
男人的气息低哑。
姜梨把他放平。
她,“哥哥,先躺着。我去找冰块过来降温。”
周聿琛抱过她的腰。
少女浑身一僵。
感觉到自己娇躯身后整个男人滚烫的身躯压了过来。
姜梨想要起来。
周聿琛在她的耳尖呼吸,枕在她的颈窝。
他,“喜欢薄妄京吗,梨梨。”
姜梨一愣。
只听男人炙热的冷唇,就要贴到她耳尖。
他,“你们接吻,我看见了。”
姜梨耳尖微热。
整个心脏漏了一拍。
该死的老骚狗。
都怪他。
她,“他是我小叔,不会的,哥哥,你看错了吧?”
周聿琛语气寡淡,“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薄妄京也跟周家没有关系。”
他没有看错。
他亲了她的嘴唇,含了她。
她也贴了他的嘴唇。
下一步是什么,做吗。
周聿琛淡淡问她,“他有没有碰过你。”
薄妄京那样的人。
不会忍。
姜梨耳尖微烫。
她,“没有。没有。”
双重肯定。
就是否定。
她跟薄妄京那一晚上在飞机上,做过。
但她是提裙走人,不负责也不承认的,不算数。
周聿琛盯着她许久。
他轻抚她柔软的头发,“不要跟着他学坏。梨梨。他是禽兽。”
或许。
他周聿琛也算。
姜梨缓缓点头。
她,“我不喜欢薄妄京。哥哥放心。”
她才不跟年纪大的老骚狗在一起。
虽然他跟哥哥同龄。
周聿琛哑着,“乖。”
他,“帮哥哥取眼镜。我睡会。”
姜梨点头。
她缓缓轻轻帮他摘下金丝眼镜。
合拢,放在桌子上。
周聿琛半躺在沙发上,抬眼看着她。
少女拿过毛毯,盖在他身上。
她抬手,帮他把解开的两颗衬衫扣子,系上。
周聿琛只觉从没有这么省心过。
原来被人关心的滋味。
是这样。
他昏昏沉沉的睡了。
姜梨去厨房调了点药材,把温水放在旁边,里面有退烧的功效。
她放下后,上楼了。
周聿琛满身是汗,黏糊。
男人喉骨滚动,扯松衬衫。
睡到半夜,他梦里梦见抱着少女温软的娇躯,在厨房的洗手台上,狠狠深吻,衣裙半褪,从后面亲吻她的肩头,两人近乎疯狂的唇角纠缠。
他摩挲她身躯。
周聿琛一个坐起,喘着气。
“周聿琛,你是疯了。”
他冷沉着脸,碎发穿过修长的手指。
戴上金丝眼镜。
他看见一旁的便利贴:哥哥,记得喝药。
周聿琛的心又化的一塌糊涂。
他喝过一杯温热的药。
“梨梨……”
他唇角溢出。
姜梨在房间楼上。
她看了眼时间,半夜两点,推开房门看向楼下。
周聿琛还在沙发上睡。
少女回到房里。
……
次日,薄妄京在沙发上叼着烟。
男人隽懒淡淡,看着昨晚的那张照片。
孙曜干笑着,“妄爷,梨梨小姐对周家人真是没话说。哪怕不是亲生的,都这么照顾。还给周总泡药。”
真看的出来。
是很孝顺。
薄妄京唇角低磁,“梨梨对我,也很好。”
孙曜:……
您这是有滤镜吧妄爷。
薄妄京矜贵的身躯起身,男人噙笑,“带上聘礼,去周家。”
孙曜,“是,妄爷!”
那可是妄爷全部的资产转移协议呢。
还有另外附加的一些实际聘礼,多少人抬才能抬过去。
起码把周家的别墅都填满。
此刻,周家。
老太奶在桌子上,看着周聿琛,又看向姜梨。
“梨宝儿,你大哥都告诉我了。你的确不是咱们周家亲生的。但这件事,不能传出去。不如将错就错……”
老太奶,“虽然你跟太奶才相处几个月,可是太奶真的很喜欢你。不希望你离开咱们周家。”
姜梨看了眼报告。
果然。
她当初真的认错家庭了。
所以她亲生的亲人们,的确都没了。
她,“我再想想。”
老太奶愉悦点头,“想想好。毕竟这事情不小。”
周聿琛金丝眼镜底下闪烁。
暗处,沈棉棉不可置信捂着嘴,欣喜,“该死的姜梨,贱人,你果然不是我们周家人。这下你不得不滚出周家了!”
佣人忽然闯进来,“不好了老夫人!”
老太奶问,“怎么了?”
佣人大惊失色,“妄爷带着聘礼,还有自己所有资产的转移书,过来周家下聘礼!”
老太奶震惊,“什么?聘礼下给谁的?”
佣人缓缓看向姜梨。
姜梨有一种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