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雪月轩见萧凡死死的盯着自己,便疑惑的朝着萧凡问道。
“啊,我没事,我没事!”虽然被雪月轩前面两团晃得眼晕,但是,此时雪月轩都已经询问自己了,他只能依依不舍的挪开了自己的研究,心中暗想这透视术还真的不耐,不过在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会爆体而亡啊,太特么刺激了!
随后,他启动了车子,朝着前方的路驶去,因为有透视的原因,萧凡也不担心看不清楚路了,直接就毫无顾忌的开着车追上琳达。
“咦,他们的胆子也不小嘛,居然直接就追了上来了!”赵鼎力意外的发现萧凡他们追了上来,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之前的想法就是通过这里摆脱萧凡他们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没有成功。
“萧凡可不是一般人,他很厉害的!”琳达开口说道。
赵鼎力笑道:“听你的语气,你似乎对那萧凡有意思?”
“你可别胡说,我跟萧凡认识的时间不长,而且他现在是我们总裁的男朋友,这些话可不能让他们听到!”琳达没好气的朝着赵鼎力说道。
赵鼎力嘿嘿笑道:“嗯,我知道了,不过,我可以肯定,你对那萧凡的小子有意思,你也别否认,我也不会说出来,我只是想问你,你自己憋心里有意思吗?难受不难受?”
“要你管,还有多久到!”琳达怒道。
赵鼎力耸耸肩,说道:“顺着这条路一直开,估计还有三四分钟就到了!”
“你确定先知在家?”琳达边开边朝着赵鼎力问道。
“这个时候,你觉得先知会去什么地方呢?”赵鼎力笑眯眯的说道。
琳达郁闷的说道:“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
“我觉得这个时候的先知应该是在家睡觉!”赵鼎力一脸戏谑的看着琳达说道。
“希望如此!”琳达没有理会赵鼎力了,而是专心开车,很快他们就到达了先知的屋子外面。
“到了,不要往前开了,没有经过先知的允许,我们是不能进入前面的路的!”赵鼎力此时已经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十分的严肃的说道。
“哦!”
琳达很麻利的停车熄火,然后朝着赵鼎力说道:“现在我们怎么通知先知呢?他的屋子距离我们可是有近百米远!”
“先知可不是一般人,别说你这车子开进来多远都能听见,即便是你悄悄走路进来,先知依然知道你来了,而且还知道你要干什么!”赵鼎力给琳达解释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琳达朝着赵鼎力问道。
赵鼎力镇定的说道:“先知知道你要来,也知道你来做什么,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等,如果先知愿意帮你,那么他自然会让我们进去的,如果先知不愿意帮你,那到时候你就直接离开吧!”
“那我要等多久啊?”琳达有些郁闷的问道。
“一般等一天就知道结果了!”赵鼎力说道。
琳达吃惊的说道:“要等这么久吗?”
“我只是告诉你一个大致时间,具体等多久我也不清楚,这得看先知!”赵鼎力无奈的说道。
“怎么不下车,这不是到了吗?”萧凡此时来到琳达的车前敲了敲琳达的车窗说道。
琳达放下车窗,把之前赵鼎力说的话告诉了萧凡,萧凡听了之后便朝着先知的房子看去。这一看却发现先知却在喝什么,仔细一瞧,居然是一碗鲜血,还好这里距离先知的屋子不是太远,否则以萧凡这样的初级透视术还不一定能看到呢。
这下萧凡心中满是疑问,这先知怎么会喝鲜血呢,这鲜血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呢?
只是,此时距离先知的房子太远了,萧凡还不能完全看清楚先知房子内的情况,他正要朝着房子靠近一些的时候,赵鼎力却叫住了他。
“喂,小子,你可别再往前走了,否则惹怒了先知,你这俩死人别想救了!”
萧凡停下了脚步,虽然心中很是疑惑,可是,他却不想耽康家父子的病情,万一这先知真的因为自己的鲁莽而不给那两人医治了,那就真的麻烦了。
“萧凡,我们还是等一等吧!”此时雪月轩也来了,她朝着萧凡柔声道。
萧凡点点头道:“好!”
不过,他此时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那先知的房子,根据萧凡的观察,那先知似乎知道自己几人来了,此时的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而且非常惬意的喝着碗里的腥红鲜血。
“你怎么了,萧凡?”雪月轩见萧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疑惑的问道。
“哦,我没什么,我只是看看先知所居住的环境而已,小月月,外面天气凉,这里又是山里,湿气和很重的,你进车里去休息吧!”萧凡朝着雪月轩说道,当然,他此时没有转头去看雪月轩,因为他不是那种人,虽然心中很想,可是他却不想随意的对雪月轩用自己的透视术。
“那你呢?”雪月轩此时也感觉很冷,毕竟她穿的不多。
“我就站在这里待一会儿,放心吧,我不怕冷的!”萧凡朝着雪月轩微微一笑,说道。
“那好吧,如果你感觉冷了就到车里来,我把暖风开上!”雪月轩说道。
“好!”
此时雪月轩走了,而琳达和赵鼎力也在车上,萧凡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远处先知的动静。
那先知已经一口气将碗里的鲜血给喝光了,此时嘴角还残留着丝丝血迹,即便萧凡此时隔他那么远,也感觉有些阴森恐怖,他觉得这先知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但是,攻击琳达所说,整个凤凰县城能够治疗康家父子的也就只有这一个人了,无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都得求助于他,这种感觉让人很憋屈,却又无可奈何。
喝了鲜血的先知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朝着屋后面走去,而由于距离的原因,萧凡已经无法看清楚这先知到底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