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流逝。
洛欢卿这段时间简直忙的脚不沾地,处理完贪官污吏后的各项事宜,考察宸婵推荐人选,准备科举,官员的任命与罢免。
而就在此时,她正好看到古玉潇的奏折,在这时她才想起还有这人的存在。
怀着好奇心,她打开奏折,里面详细的记录了子车素所有罪行和证据,不得不说,虽然有些迟了,但古玉潇单枪匹马能查到这么多信息已经很了不起了。
“蓉榆。”
“奴才在。”
“你将这个奏折给宸婵看看,让她留意一下古玉潇,先让她在底层先历练历练,看看她有没有往上爬的能力和弹.性。”
“是。”
蓉榆领命离开。
之后,洛欢卿继续自己苦逼的工作。
与此同时。
洛欢卿治好疫病,斩杀无数贪官,展露强大实力击杀刺客,煌国的各种变革让各国开始蠢蠢.欲.动。
相互报团取暖的泉、定,二国女帝从属下那里得到洛欢卿如此亮眼的存在,心生嫉妒,气的杖毙了传信的属下,立即给对方通信,打算探讨一下日后针对煌国的方针。
存在感渺小的古国女帝听到洛欢卿的事迹,就已经明白煌国的崛起已无法阻止。
她轻抚古琴,垂眸沉思,现在应该做的不是反抗煌国,而是如何从中得到利处来让古国更加繁荣。
民风彪悍的胡国女帝则完全不以为意,她高高举起手中阔刀,用力劈下,三人合抱的大树被拦腰砍断。
“区区煌国,不足为惧!看朕怎么砍了她们!!”
至于昭国——
昏暗的房间内。
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痛苦的呻.吟着,“药,给我药,来人啊!求求了,给我药!!”
‘吱呀——’
门缓缓打开,全身被包裹在黑衣之下的月楼楼主出现在女人的面前。
“呵,真是个废物。”
他冷嗤一声,语气中的鄙夷之情毫不掩饰,“谁能想到这种废物竟然是昭国的女帝,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药!求求您给我药!!一点,一点就好,求您了!!”
昭王虞芝兰挣扎的从床上爬到地面,像一只狗一般跪伏在月楼楼主的脚边,那毫无尊严的模样,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国女帝。
“河洛大人,河洛大人,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您,求您给我升乐散,求您了,我快熬不住了,求您了!”
月楼楼主河洛,轻蔑的看着虞芝兰一脚将她踹倒在地,然后用脚踩在她的脸上,“给我学狗叫。”
他的脸虽然被黑布包裹,但从那恶毒的声音中,也能想象出他的表情会有多么狰狞怨毒。
“汪、汪、汪!”
“哈哈哈!”
听到虞芝兰毫无尊严的声音,河洛开心的笑出声,他果然是天生的帝王,连一国女帝都臣服在他脚下,这么看煌国迟早又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但——
“洛、欢、卿!”
‘砰!’
刚才还开心的声音瞬间阴沉,他狠狠地踩踏着虞芝兰,发泄着心底的怒火。
‘砰!砰!!’
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停下殴打,看着脚下蜷成一团的女帝,嘲讽的笑了,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地上。
“这既是升乐散,喝吧。”
“谢河洛大人,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虞芝兰像疯了一样,将上的液体舔干净,甚至连渗透液体的泥土都没放过,一并吞入肚子里。
“喝完就滚起来,我要跟你谈谈关于煌国的事情。”
“是,是。”
她赶紧起来,生怕惹河洛不快,让自己没了升乐散喝。
针对煌国,针对洛欢卿和黎渊的计划在二人的拟定中,悄无声息开始进行。
...
另一边洛欢卿对月楼也不是没有任何发现,一直在外查线索的蓉夏和蓉秋传来了信息。
首先是五十处庄园的消息。
据探查,庄园内大范围种植着紫苑花,每个庄园都具备了最基本的暗道和密室。
个别处的设备更加齐全,似乎是用来培训刺客一类的人员。
而这些所有庄园的暗道、密室她们全都画出了平面图。
其次就就是她们查到了月楼相关店铺的资金流向,全部都流向一个名叫‘水歌’的人,沿着这条线深挖下去,她们挖到了煌国一处偏远的小县‘通齐县’。
后续线索暂时断掉,她们会继续找其他有关的线索。
通齐县……
这三个字让洛欢卿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眉心微皱,大脑飞速运转,通齐县...通齐县?
她在哪里听过来着?
对了!
她双眼一亮,想起当时在丞相府和陆九冥谈话时,他说他的养母就住在双江城、通齐县,而那个人的名字叫做‘河洛。’
河洛,水歌。
洛欢卿提笔将这四个字写在纸上,默默观察,水字旁,可字和各字。
这可有点过于巧合了。
“蓉榆。”
洛欢卿看向蓉榆,“你命蓉夏和蓉秋二人在通齐县查一下关于‘河洛’的线索。”
“是。”
蓉榆立刻去办。
洛欢卿望着纸上的四个字,感觉月楼的真面目开始一点点被掀开。
哦,对了。
她拍了拍额头,这段时间太过忙碌,她都忘了要去藏书楼去查一下关于景国的相关信息。
正巧现在没什么事情,去看看吧,顺便可以带上黎渊,最近忙的都没时间去找他。
抱着这个想法,洛欢卿起身前往凰栖宫。
“阿渊。”
一进门,洛欢卿就看到正在教非夜习字的黎渊,她微微一愣,唇角露出一抹浅笑,“你这个样子,日后一定会是个好父亲。”
话一出口。
二人同时愣住。
黎渊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意有所指的瞥了眼洛欢卿,那视线仿佛带着钩子,让洛欢卿身子一软。
“这臣妾自己可完不成,还要陛下配合才行。”
“我,我……”
洛欢卿脸色涨红,瞬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处之,最后她指着非夜,“这还有个小孩呢,你乱说什么。”
非夜:“?”
不明白战火怎么蔓延到自己身上的非夜,看了看二人,继续低下头写字,不想理会二人另类秀恩爱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