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山通过的毫无阻碍，他们甚至还有闲暇游山玩水，将九霄山玩儿了一个通透。
而且，在这段时间里，穆卿笙与泠鸢每一日都要与红玉切磋一番。
穆卿笙与泠鸢实在利用红玉的实力来给自己造成压力，让自己能够更快更好地巩固境界，好能够让自己的灵力境界与心境更好地稳定。
不得不说，红玉真的是一个很好的陪练。
她自幼生长在暗圣宫之中，从小到大也是这么被人教导着来的，经验可谓是十分的丰富了。
而且，穆卿笙与泠鸢二人也都是愈挫愈勇的主儿。
尤其是泠鸢，有时候拼命修炼的让穆卿笙都要自愧不如。
不过，这么做也是有成效的。
最起码，穆卿笙的实力已经稳固在了灵尊二星中期，而泠鸢距离灵尊境界也只有了一步之差。
而这般的飞速，看的东方霁天那叫一个惊奇。
这也就导致了在九霄山的后半段路上，基本就都是东方霁天在和她们两个人切磋了。
而女子与男子，终究还是不同的。
穆卿笙与红玉、泠鸢三人，已经算的上是女子之中出手干脆利落的人了，可是在东方霁天的面前，她们却总是发现她们的出手，始终不如东方霁天的更加干脆利落！
俗语之中常说：妇人之仁。
可见，这句话是不错的。
红玉在外人口中，也是一个杀伐果断，手段狠戾，冷漠无情的人。
可是在这里同行的其他三人心中都明白。
红玉，她不是那样的。
她只是，被逼的，将那些，通通隐藏了起来。
所谓的狠辣与无情，不过是保护色。
否则，她如何能够在二人联手之下还安然无恙地度过这么多年？
与东方霁天切磋，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穆卿笙与泠鸢二人，更好地把握了出手的时机，并且也更好地把握了何时应该狠厉，何时应该柔软。
这是她们最大的收获！
东方霁天也为此更加惊讶了。
这两个女子，战斗意识极为不弱。
不仅不弱，而且还在堪称是一日千里一样地进步着！
这种进步……
他也是在家族之中被夸赞不世出的天才的人！
否则，大公子的宝座怎么着也是轮不到他的。
但是此时此刻，在这两个将将二十岁的女子面前，他过往的所有骄傲也如同红玉的骄傲一般，尽皆化为了飞灰！
“感觉如何？”红玉笑着拍了拍东方霁天的肩膀。
东方霁天摸了摸鼻子，“还可以……吧。”
“东方大天才，你觉得比你如何？”红玉再一次促狭地笑着问道。
“滚！”东方霁天直接炸毛了！
可以夸她们！
你怎么夸都没事！
你把牛皮吹上了天都没事！
我一点儿都不在意！
但是你要是侮辱我那就是不行！
绝对不行！
打不死你我也要骂死你！
东方霁天现在就是和红玉当时的一个心态！
可以夸她们，怎么夸都没事！
但是你要拿我们和她们相比？
去死吧！
东方霁天捏着眉心，“你这是从哪里认识的两个妖孽变态？”
红玉耸肩，“下界。”
东方霁天大惊！
“下界？！”
要知道，上界的天才，和下界的天才，可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上界，灵力充裕，天材地宝数不胜数，修炼环境更是上上之选！
而下界呢？
灵力不如上界，天材地宝不如上界，修炼环境更加不如上界！
能够在那么贫瘠的下界被称作“天才”的人，尤其是还是这么的天才的人！
那简直就是上界各大势力争相抢夺的宝贝疙瘩！
宁肯为敌，也是要抢到自己手里的宝贝！
若是自己抢不到，那可是宁肯彻底毁灭了这两个女子也不能让她们被其他势力抢走的！
可是此刻……
“这两个女子，没有进暗圣宫吧？”东方霁天试探着问了一句。
“你觉得可能嘛？”红玉苦涩一笑。
东方霁天却是瞬间毛骨悚然！
能够让红玉说出来这句话，很显然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两个人不进暗圣宫！
“她们的背后……”
“惹不起，莫说。”红玉直接给了他五个字。
东方霁天沉默不语。
能够让红玉说出来这句话的，已经不多了。
而她都说出来了……
东方霁天掂量了一下自己家族的重量……
还是算了吧！
不然到时候后悔都没地方！
穆卿笙和泠鸢正在切磋。
而且，多数是穆卿笙引导着泠鸢。
她记忆回归，是最清楚泠鸢应该如何做的人。
此刻，她就在慢慢地引导着泠鸢，将过往泠鸢的所有本能慢慢地激发出来。
泠鸢也的确是不负所望，有一些招式也已经有了过去的影子。
穆卿笙要做的，是让她融会贯通，做到如臂指挥。
“你有没有发现，这个泠鸢，她的招式似乎有一些奇特？”一直都在看着泠鸢她们的东方霁天目光突然凝重了一下。
“你这么一说……”红玉也是凝目看去，心中却是越来越惊。
泠鸢的招式，缥缈洒脱，仿佛超脱了红尘世间。
可是她的一举一动，分明是身在红尘才能够做出来的！
这般的超脱，这般的身在红尘……
“这……怎么会这样？”东方霁天喃喃问道。
“你可知道，有一种状态，便是如此。”红玉像是想起来了什么。
“你说的，莫非是……”东方霁天惊疑不定。
红玉沉沉点头。
“怎么可能！”东方霁天大叫一声，“那可是只有站在巅峰的境界时候才有可能会接触到的境界！”
“是——有、可、能！”东方霁天一字一顿，说的极其郑重。
“那你要怎么解释？”红玉一指泠鸢。
“身在红尘，却超脱红尘，这分明是轮回之境才能做到的！”东方霁天犹如是炸了毛的猫一般跳起来，“她连灵尊都还没有进入，怎么可能会接触到那样的状态！”
红玉苦笑。
你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
泠鸢，本就是拥有轮回印记的强者。
她如今，怕是在逐渐觉醒了。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对于轮回境强者来说传说之中也是玄妙无比、极难进入的状态，对于泠鸢居然是如此的信手拈来！
要知道，现在的泠鸢，不过才是灵神境界的巅峰！而已！
她距离轮回境，可还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呢！
可是，能够进入这样的状态，对于泠鸢来说，有没有到达轮回境，还有区别吗？
而就在这两个人心情复杂，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的时候，穆卿笙她们那边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