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调查一下,那个小师弟,还有许烨风的师门。”米煦说道。
“我早就开始调查了,但是一点结果都没有。”景黎摇了摇头,“就好像是根本不存在一样,所有的资料就只有许烨风的。”
“真的没有结果了吗?”米煦问道。
“真的没有。”景黎说道,“不想打击你,但是这是事实。”
“知道了。”米煦点点头,“还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找到吗?”
“暂时没有,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也不知道他们的阴谋究竟是什么,我总觉得应该很大,按照他们的本事应该是没有办法施展,就一直来找你,毕竟你连这个小东西都收服了。”景黎说道。
“有必然的联系吗?”米煦觉得头疼,“这是我的本事,但是我也说了,逆天的事情我不做,他们肯定也是逆天的行为,我暂时还不想死。”
“我会去调查的。”景黎说道,“但是需要等等,这些人的想法,还真的捉摸不透,究竟要做什么。”
“会有结果的。”温鹤说道,“不要着急,要不就是多接触,他们若是需要你就一定会来找你的,凭这一点就可以继续往下挖,要不就是暂时同意,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这个不行,万一玩脱了呢。”米煦摇了摇头,“还需要一个更好的办法。”
“也是,这个危险度太高了。”景黎说道。
傅司抱着傅宁坐在了沙发上,提了一句:“许烨风可以策反吗?”
“这个比鹤鹤的建议还要不靠谱。”景黎说道。
“许烨风的过去,你们去调查过吗?”傅司问道。
“过去?”景黎蹙眉,“没有这么空去调查他的过去。”
“那就去调查看看,他小时候过得不如意,所以才会有报复心理,若是可以把许烨风策反了,对我们来说,可简单多了。”
“你想的太简单了。”米煦摇了摇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放下仇恨的。”
“但是这一份仇恨我们可以利用,还有一个人就算是过的再辛苦,总会有愿意对他好的人出现,这就是我们的突破口。”景黎说道。
“除了那个老头子,可没有人愿意对我好。”米煦说道。
“不一样,在人类的固有思维当中,人和动物是不一样的,他们总是最高贵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虐猫者,之后就会开始慢慢的进化成为杀人犯。”景黎说道。
“所以还是出于阴暗的心理,还有对这个社会的厌恶。”米煦说道。
“这是事实。”傅司说道。
“你们夫妻就一唱一和,所以到底怎么说。”景黎翻白眼,说道,自己媳妇也在身边,凭什么自己就要吃狗粮。
没天理啊。
“用爱感化肯定是不太靠谱。”温鹤说道。
傅司皱眉:“不是对这个小东西很在意吗,可以用这个小东西去感化吗?”
“不太行,现在他根本就看不到,切断联系的时候就看不到了,你不是也肯不到吗?”米煦说道,“但是好像真的是很在意的样子,是因为陪了很久吗?”
“不知道,但是如果是突破口的话……”景黎似乎是认真思考这件事情。
“不行,要是出事了,这个小家伙就会暴走,我拦不住。”米煦摇了摇头,“策反其实本来就不靠谱,这么多年的仇恨,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
“我之所以可以放下仇恨,也只是因为我后来的生活过得很好,你们都愿意照顾我,让我胡闹,所以我才有机会去放下心中的仇恨,去接受新的未来,但是许烨风没有未来,他在仇恨之后就是漫长的黑暗,那一颗心早就被腐蚀了。”
“也是,后来你们的生活环境不一样,其实我们也没有资格劝他放下一切,他经历过的事情,我们都没有经历过,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景黎说道。
米煦眯着眼睛:“我经历过,但是他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都比我要残酷的多。”
“是啊。”景黎倒在了沙发上,“所以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会有办法的,不用着急。”米煦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累死了。”
“早点休息吧。”温鹤也跟着站起来了,“你们也可以回去休息了,还有,就辛苦你们调查一下他们了,也就只有你们两位可以做到了。”
“知道了。”景黎点点头,“在努力了,尽量快点找出来,但是这就是个泥鳅,不好找啊。”
“晚安。”温鹤没有回答景黎的话,转身进去了自己的房间关门休息了。
景黎叹气:“说说吧,你们究竟是遇到了什么?”
傅司将今天的事情给景黎复述了一遍,包括那个小姑娘。
景黎越听越是觉得不对劲:“就这么一个姑娘,还有钱去游乐园?”
“不知道。”傅司说道,“先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至于那个姑娘,事后再去调查吧。”
“嗯。”景黎点点头,“也是难为你们了,本来就是出去玩的,结果还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啧啧,真惨。”
“你们玩的怎么样?”傅司问道。
“挺好的,这不是半条民没了。”景黎说道,“估计是觉得不重要,我就更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情,是小煦可以,但是我不可以的,还有他们背后的人。”
景黎说着,走过去开门,准备去傅司的房子。
结果一开门,就看了门口站着一个人。
浑身隐在了黑暗中,只是隐隐约约从里面的光线照射出去的时候可以看到一个轮廓。
一动不动的,有些可怕,还带着帽子,帽檐遮住了他的脸。
男人穿着一身黑衣,就连手上都带着黑色的手套,甚至连鞋子都是黑色的马丁靴,脸上戴着口罩,整个人过的严严实实的。
景黎开门出去的时候,倒是被吓了一跳,这人谁,站在这里多久了?
一直等到男人缓缓抬头,在对上那一双眼睛的时候,景黎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什么危险的东西锁定了一样,动弹不得,这是来自灵魂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