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相当理直气壮:“何军,你不就是不想借给我钱吗,没必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吧?原本我还拿你当弟,现在看来,某些人有钱了不想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何军被他堂兄阴阳怪气的话气的脸色涨红。
不等他说话,徐子奕已经开怼了:“放屁,不想认你们人都不会借给你钱,早踏马把你赶出去了,轮得到你在这争权夺势的,别以为你找人请小鬼谋害何军就能不进牢子,王言,亮出来。”
说着,我和徐子奕同时亮出自己的警察证。
除了上面写着姚州灵异部门,其他的跟警察证一样。
何军堂兄没想到我们会知道他请小鬼的事,更想不到我俩会是警察。
不只是他,就连何军都愣住了。
“大师,你们真是警察?”
我笑了笑,道:“货真价实。”
不过是姚州的,这句话我没说。
再看何军堂兄,早已慌的不行,嘴里结结巴巴的说:“不是我,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人。”
后面这句明显心虚。
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你要不想让我们对你用搜魂术,你就自己说出来,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
我直接亮出被用了搜魂术犯人的下场。
口吐白沫,眼神呆滞,整个成一个傻子了。
我这句话纯属恐吓,毕竟搜魂术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让用的。
“我,我说,我说。”
何军堂兄被吓到了,哆哆嗦嗦的把话说出来。
“我也不认识那人是谁?我是在赌 场跟他认识的,我当时给何军打电话问他要钱,他不愿意给,我气得骂了他两句,被那个人听到了,就问我想不想报复何军,我被他说的动了心,就,就答应了。”
何军堂兄也明白自己说出这些话绝对少不了牢狱之灾。
但比起那副惨样,他宁愿坐牢。
“那个人长什么样?住在哪知道吗?”
何军堂兄哭丧着脸摇头:“我不知道他住哪,他跟我见面的时候带着口罩。”
我没了耐心:“那你们是怎么交易的?他问你要了什么报酬?”
“报酬,他说要是何军死了,我就可以继承他的财产,到时候让我给他两千万。”
我的心一沉,也就是说,何军堂兄什么都没给,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是被鬼迷了心窍,我也不是故意的。”
何军堂兄还要狡辩,我从他的话里意识到一点。
“那你怎么知道他有小鬼?”
要知道何军堂兄之前可是承认了他请小鬼谋害何军一事。
“你在说谎。”
看着何军堂兄慌乱的眼神,我也不跟他废话。
“看来,你是想体会体会搜魂术的滋味了。”
徐子奕配合我的话步步向他走去,脸上还带着狞笑。
这下,何军堂兄彻底慌了。
“我说我说,别对我用搜魂术,我都说,我知道他住在哪。”
徐子奕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当机立断:“带我们过去。”
何军也想去,被我制止了,还不知道那人实力如何,到时候斗起法来我保护不了他。
把何军堂兄徐进拖上车,徐子奕开车,我坐在后座看着徐进让他指路。
顺着他指的路,七拐八绕下,我们来到一个城中村。
这里的房子建的不见天日,隔出一个个小房间,里面住满租户。
在一栋出租楼前,徐子奕停下车。
我看着脏乱差的出租楼,问徐进:“确定是这?”
徐进忙不迭的点头:“我上次就是在这见得他,就在三楼最右边的小房子。”
“那好,你跟我们一起去。”
徐子奕拉着徐进,我们一起走进出租楼,因为这里租户众多,出租楼的大门一直都在开着,任由进进出出。
楼里没有电梯,只有楼梯,楼梯口堆着垃圾袋,发出难闻的味道。
这么脏乱差的环境,一个玄术师会住在这?
“就,就在那个房间。”
到了三楼,徐进指着一个房间。
我和徐子奕对视一眼,我拿出一张符迅速贴到徐进额头,他猛地睁大眼,张开嘴就要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当然发不出声音,我给他贴的是消音符。
拉着他来到门前,我将星辰剑握在手心,一脚踹在门上。
“砰”的一声响,门被我踹开,我和徐子奕同时闪开。
门内冒出一股黑烟,尽数钻进徐进身体。
很快,徐进神色狰狞,面色痛苦,他张着嘴巴要大喊,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身体因为疼痛痉挛着,浑身上下的皮肤在一瞬间变成黑色。
“这是,阴毒。”
所谓阴毒,就是用阴气小鬼绘制成的毒烟,一旦中招,少则一分钟就可以让人丧命。
并且,阴毒没有解药,除非用灵力压制,将其逼出。
我和徐子奕目前还没这种实力,就算有,也不打算给徐进用。
门内的阴毒明显是给我们准备的,阴毒袭出后,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鬼物残留的阴气。
虽然不知道徐进用了什么法子把消息传出去的,现在这样,无非是他自食恶果。
一分钟的时间,徐进已经停止挣扎。
“死了。”
徐子奕神色冰冷的看着徐进。
从他乖乖给我们指路来这里,我们就知道他的算计。
楼梯口难闻的垃圾袋都盖不住楼内腐烂的气息。
而这气味,在这个房间里尤其明显。
我没管死了的徐进,走进房间。
这是一个单间,墙角堆着一个黑色垃圾袋,腐烂的气味就是从这个垃圾袋里面传出来的。
我没动那垃圾袋,看向另外一边,那是一堆黑灰,似乎是烧了什么东西。
味道也很难闻,黑灰里有东西没烧尽,露出一角黄色。
我把东西拿出来,正好徐子奕走过来,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一块黄色的碎片,我把碎片翻过来。
“咦,这上面有字。”
徐子奕念出这个字:“吴。”
“我想起来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这黄色有些熟悉。
这块碎片分明是吴老烟斗上的,这个吴我很熟悉。
来不及惊喜,我很快意识到一点。
吴老的烟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