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无法改变媳妇儿她们的决定,我只好选择顺从。
顺便知道了女鬼的名字。
“程青衣。”
很戏曲的名字,随后得知,她学的专业就是戏曲。
如果不是被杀,她很可能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戏曲大师。
可惜,可叹。
家里的人口日益增多,我开始考虑换个房子。
这个念头在我来到局子里,交付阴煞被灭的任务时,尤为强烈。
“老周,这次的奖金有多少?”
周朝阳瞪我一眼,哼了一声:“等着。”
不一会儿,拿了四张卡出来:“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一共一百万,王言比你们多二十万。”
对于这点,徐子奕三人没一点意见。
我却有些不好意思,说实在的,阴煞也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沾了朱宇的光。
“好了,话说回来,你们回来的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
我想起一尸两命的怨尸婴尸,这件事本来也是要报给周朝阳。
但他的话却让我有些意外。
“发生什么了?”
周朝阳严肃起来:“近些日子在徐州频频发生僵尸杀人事件,并且据我们调查,这些僵尸不是同一个。”
也就是说,这是一群僵尸。
我的心沉下,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我说的消息也跟僵尸有关。”
将怨尸婴尸的事情告诉周朝阳,在得知怨尸婴尸被人抢走。
周朝阳的脸色更加严肃。
“这种僵尸太过特殊,那人抢走恐怕是要炼制子母尸。”
子母尸如其名,练成之后,婴尸可以藏在母尸腹中,攻其不备,并且,子母尸之间心灵相通,如果遇到婴尸,那就要提防着母尸就在不远处。
思及,我的心情沉重起来。
短暂的沉默,周朝阳抛开这个话题。
“徐州的任务交给你们没问题吧?”
我点点头,僵尸我们对付的已经不少,算得上是有工作经验。
“今天下午就出发,速战速决,王言跟我进来一下。”
周朝阳单独叫了我,跟着走进办公室。
周朝阳坐在办公桌后面:“那张底牌用了吗?”
我摇摇头:“要是用了不一定能这么全须全尾的回来。”
说完,我笑起来。
周朝阳明显松了口气:“没用就好,这次去徐州,这张底牌已经让你带着,还是那句话,能不用就不用,除非,生死关头。”
我点点头,有些疑惑这些话为什么不能再徐子奕他们面前说。
正想着,周朝阳说:“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这次徐州的任务完成后,我需要你去完成一件秘密任务。”
我一愣,看向周朝阳。
“吉林出现一位所谓的真神,号称能治百病,除诡恶,在吉林一带名气很大,很多百姓铸了他神像在家中供奉,我怀疑,那所谓的神像里面极可能是邪神。”
“上面已经开始重视这件事,因为东北一带信奉小仙,出马堂特别多,导致灵异小组在那边不受欢迎,人员甚少,没办法,上面就让我们几个小组的各自出个人,秘密调查这件事。”
我点头答应,周朝阳笑起来,道:“这件任务完成后,我会给你申请一笔可观的奖金,放心,不会亏待你。”
俗话说财帛动人心,说实话,我是有些心动,不过这些不足以让我立刻答应,我答应的目的是。
长白山属于吉林省内。
与我此行的任务并不冲突。
走出局子,徐子奕靠在车边,见我出来,打开车门让我进去。
刚坐上车,徐子奕就扭过头嘿嘿一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王言,说吧,老周跟你说了什么?”
我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他们,如实道:“问了底牌有没有用。”
“只是这些?”我刚说完徐子奕就发出疑问。
“当然不止,还给我安排了一个秘密任务。”
“什么秘密?”
我笑起来:“既然是秘密任务了,你觉得我能告诉你?”
苏媛及时出声:“徐子奕,别找事。”
及时制止徐子奕再一次的纠缠。
约好下午在我小区门口碰面,我被送回小区。
今天是周日,媳妇儿和妹妹不上课。
答应她们一起去逛街。
本来三人行,硬是拖上一个红衣厉鬼程青衣,当圆和当圈,三人行变成六人行。
本以为还是去媳妇儿惯常逛的地方,妹妹却突然提出异议:“嫂子,刘朵朵她们说城西开了家很大的商场,里面上了不少小众品牌,衣服都可特别了,咱们去瞧瞧?”
我这妹妹一向鬼精,知道问我没用,问我媳妇儿才有用。
我这个哥硬生生成了摆设。
果不其然,媳妇儿稍加思索,点头答应:“也行。”
本来的市中心之旅变成城西,车子疾驰在公路,当圆当圈和妹妹坐在后座,因为位置坐不下,程青衣飘向车顶。
素手一挥,优雅的坐在我……头顶。
头顶的天窗开着,隐约能看到绣花旗袍包裹下的弧线,两条白嫩嫩的小腿挂在车前窗,高跟鞋滑下脚跟,只用脚背勾着,风一过,鞋跟敲击前窗,发出“嗒嗒”的声响。
我控制自己不往那看,奈何目视方向就在那个位置,不看都不行。
如此一来,我只好心安理得的看起来。
不得不说,程青衣的身材真是好,旗袍映出完美曲线,着实让我大饱眼福。
正看的欢乐,头顶传来一道声:“看的可过瘾?”
“当然过……。”
说到一半,我猛然反应过来,连忙看向媳妇儿,正对上媳妇儿嗔怒的眼。
头顶的声音还在说着风凉话:“玥涵妹妹,你这男人有了你还不够,当着你的面就能如此,不知道背着你。”
说着,轻笑一声,意味不明。
这比说出来的挑拨意味还要明显。
我紧张的看着媳妇儿。
“王言。”
媳妇儿是真恼了,不然不会喊我名字。
“媳妇儿,我错了,但这也不能全怪我。”
指了指还垂在车前窗的小腿,伴随着“嗒嗒”的声音。
“我要是不分散点注意力,都要被催眠了。”
我苦笑着叹口气。
媳妇儿忽然看向车顶:“青衣姐姐,我就说我老公不是那敢做不敢当之人,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