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拿出一叠折好的平安符。
纪宇泽直接傻眼了。
这东西不是很稀有的吗?
怎么,这么多?
“大师,你手里的我都要了。”
还是纪宇轩大气。
我乐呵呵的把平安符往他手里一递,算起了钱。
“这里是十五个,总共是四万五。”
刚说到这,就听纪宇轩吩咐纪宇泽:“转五万给大师。”
看到手机上多出来的钱,我看兄弟俩顺眼了许多。
纪宇轩恭敬道。
“大师,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我们去王家接你,到时会提前联系你。”
我点点头,坐上王迅的车。
车子刚启动,我发现媳妇儿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涵涵,怎么了?”
“啊?我,我怎么了?”
杨晓涵迷茫的看着我。
她不知道?
我沉默一瞬,笑了笑:“没什么,对了,我们这次去带不带小三花它们?”
杨晓涵被我转移注意力,想了想道:“带吧,它们不在身边我不放心。”
“老公,我刚才好像看到小白了。”
小白。
我深吸口气。
早在离开云州的路上,小白说感应到对它很重要的东西,半路离开了。
所以,杨晓涵是通灵到小白身上了。
杨晓涵回忆起来:“它在一个房间,那个房间里有很多可爱的小猫玩偶,它就睡在哪里,房间里有个漂亮的小姑娘,她似乎能看到小白。”
“所以,它现在过的也挺好,你可以放心了。”
我知道杨晓涵一直放心不下小白。
也是因为这样,她才能通灵小白的吧?
杨晓涵点了点头表情愉快起来。
“还说有很重要的事,我看是去找漂亮小姐姐去了,小色 猫。”
说着,笑了起来。
看她没有过多关注通灵到小白身上的事,我松了口气。
通灵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所以,还是让她晚些知道吧!
回到王家,小三花主动出来迎接。
它的小崽子们长大了许多,一个个迈着小短腿跟在小三花后面。
这几个猫崽子不怕人,围在我脚边顺着我的裤腿往上爬。
就连王迅都没能幸免。
他小心翼翼的托着小家伙,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慈父笑容。
跟猫崽子们玩了一会儿,晓涵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
王迅依依不舍的问我:“大师,你这猫崽子送养吗?”
“送,你要养?”
我看向王迅,这哥们之前可没表现出对猫咪的喜爱呀。
王迅一咬牙:“养,平常我自己在家,总觉得这么大的房子没人气,有个小猫也挺好。”
我点点头:“等满月了给你一个。”
小三花挺能生,下了五个猫崽子,我没打算全养,顶多留一个小猫崽子。
剩下的都送人。
当然,送也是送有福之人。
毕竟,它们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收拾好没一会儿,纪家兄弟的电话打了过来。
告知了他们位置。
十分钟后,一辆白色阿斯顿行驶进小区。
纪家两兄弟下车,身上换了身衣服。
没有之前高架桥上狼狈的模样。
在看到我抱着两只猫崽子,后面跟着一只大猫走出来。
纪家两兄弟目光呆滞了。
“大师,你的家当?”
“就是他们。”
兄弟俩沉默了几秒,纪宇泽憋出一句:“大师的猫真好看。”
我毫不客气的收下这句夸赞。
“我也觉得。”
虽然小三花在人类的眼中不算是漂亮的猫。
但在猫类眼中,那可是绝世大美猫。
——
车子驶入庭院,一直行驶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居住的别墅。
一连三栋别墅映入眼帘,连带着一面宽大草坪。
“纪家,比我想的还好壕。”
这话就没避讳纪家兄弟俩。
纪宇泽笑了笑,道:“大师,沸城不必一线大城市,这里的地皮便宜,加上这里偏僻,我们家就多买了点。”
我不置可否,车子驶入停车场。
还没下车,就有一个穿着白裙的漂亮女孩走过来。
纪宇轩看到女孩,脸上瞬间变得柔和。
他下车过去抱住女孩,两人浓情蜜意的一看就是热恋中的情侣。
腻歪一番后,云烟问起他们此行的目的。
“阿轩,怎么样?求得平安符了吗?”
“嗯,不仅如此,还请来了能够帮我们解决这件事的大师。”
“真的吗?快帮我引荐一下大师。”
话落,纪宇轩放开她,等他转身,我也看到女孩的面相。
这个面相。
我玩味的看着女孩。
她的面相可与眼神不符啊。
“大师,这是我未婚妻云烟,云烟,这就是我请来的大师。”
云烟狐疑的看着我,勉强笑了笑:“阿轩,这位大师很年轻。”
纪宇轩刚见识过平安符的威力,对我正是信服的时候。
只见他语气兴奋的说:“别看他年轻,他的实力非常强,我告诉你,本来我和宇泽今天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要不是大师。”
“宇轩,宇泽,回来了怎么不进来?老夫人都念叨了。”
一道女声打断纪宇轩的话。
他脸上的笑瞬间隐下。
就连纪宇泽的脸色都变得冷漠起来。
我看向说话的方向,一个穿着旗袍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正朝这边看过来。
“哥,嫂子,先进去吧。”
“大师,这边请。”
刚走近,女人就笑起来。
“这次去相国寺还顺利吗?”
纪宇轩冷漠的看了女人一眼,语气嘲讽:“这是你该问的事吗?还有,身为佣人就要有佣人的自觉。”
“别仗着我奶奶喜欢你就妄想跟我们纪家攀上关系,我还有换了你的权利。”
此话一出,女人的脸色顿时惨白。
“宇,不是,大少爷,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
女人面色凄然,话没说完就被纪宇泽打断。
“好了,进去吧,别再我奶奶面前摆出这副表情,好像我们欺负你。”
看的出来,兄弟俩对这个女人很不满。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在纪家兄弟俩语言攻击女人时,她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像是心疼又摆出冷漠的表情。
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进入客厅,入目是蜿蜒盘旋的楼梯,右手边摆着一套红木沙发,一个鹤发的老太太正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