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散发着自己的能量,炙烤着一望无际的平原,此时正是温度攀爬的最猛烈的时候,平原上的动物们都隐去了踪迹。
这里的平原静悄悄。
突然,一阵欢笑声打破了这宁静的气氛。
“哦吼吼!”
一辆自行车载着三个人如一阵风瞬间划过。
而自行车的后边跟着三个累成狗的青年。
“喂喂喂!你们跑快点啊!跑这么慢,我们怎么去找山?”
乐语坐在北禹的后边,双手环着北禹的腰,把自己的杰尼龟死命的往北禹的后背挤压,把杰尼龟挤压出了痛苦的微笑。
北禹则是被乐语勒的有点喘不过气,但是没有制止,没办法,就是这么的体贴人,不能让坐车的人体会到一丁点的不愉快。
左荣荣倒是乖巧,直接在乐语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你文静点!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像女孩子!”
北禹听到左荣荣的话,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胸前瘦的可怜的凯蒂猫,而后又看了看乐语的胖成猪的杰尼龟。
荣荣同志,你好好说话,我怎么感觉你才是不像女孩子的那个?你看看你家的凯蒂猫都瘦成了什么样子,咱不能光纵向发展,偶尔也得考虑考虑前后战略啊!
虽然心中腹诽,但是北禹不敢明说,要是说出来,北禹估计左荣荣会变成第二个陶月。
表面笑嘻嘻,背后拿刀劈!
“嗯!能看到山了!”
北禹正尽情的享受大海的波浪拍打后背的感觉得时候,远处的地平线冒出了一座模糊的山尖,而后快速的上升。
“真的?”
雷雨直接中后座上站了起来,趴在了北禹的脑袋上,把北禹的脑袋当做支撑,观察着远处的情况。
“嘶!脑、脑dian波?”北禹懵了,这传说中的技能,竟然被自己获得了。
想到这,北禹的鼻子不争气的留下了红色的眼泪,而后甩在了后边的左荣荣的脸上。
“嗯?下雨了?”
左荣荣好奇,然后抹了一下被“雨点”拍打过的脸颊。
“啊!血?北神你受伤了?”
左荣荣看到了是从北禹的方向飘出来的,顿时关切的询问。
“啊?北神受伤了?我看看?”乐语说着,直接身子前倾,跟北禹来了来了眼对眼。
噗!
北禹的鼻血喷的更厉害了,因为乐语的动作,正好让北禹看到了乐语的杰尼龟本鬼。
鬼鬼,你为什么那么白?
“啊,北神,要不咱们想休息一会吧!”
乐语被吓了一跳,神情焦急。
“没事没事,你坐好我就没事了。”北禹尴尬一笑。
“哦!”乐语乖乖的坐了回去,原本勒住北禹肚子的手也是变成了抓着北禹的衣角,生怕对北禹造成一丁点的伤害。
北禹则是一阵的失落。
啧!这波血亏!其实我没想到让你放手的!
“啊!北神,看前边啊!”
就在北禹失神的时候,坐在后边的左荣荣突然惊叫。
“咋了?”北禹疑惑,抬头,前边不足五米的位置,有一棵大树,挡住了道路。
眼看着就要撞上了,北禹来了个急刹车,而后急速打方向,险之又险的避开了。
乐语和左荣荣一阵后怕,但是北禹却是眼睛一亮。
“刚才,我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北禹嘴角一咧,眼神中露出了一个老司机的神情,而后脚下用力,瞬间提速。
“啊!”乐语和左荣荣惊叫一声,而后左荣荣抱住了乐语,乐语抱住了北禹。
待速度稳定下来,北禹又来了个急刹车。
“啊!”乐语和左荣荣又是惊叫一声,按照惯性,左荣荣压在了乐语的后背,乐语直接压在了北禹的后背,由于有左荣荣的帮忙,北禹感受到了双倍的快乐。
“北神!有什么紧急的情况?”
速度平稳下来,乐语直接探头,做好了攻击的架势,但却是没有发现任何的敌人,连只老鼠都没有。
北禹老脸一红,语气有点不自然:“咳咳!没什么,我刚才在试验这车子的刹车性能!”
“哦!”乐语狐疑,但是没有细究,乖乖的坐会原位置。
“扶好了,要加速了!”北禹提醒了一句,也不管乐语和左荣荣有没有抓好,直接一个提速。
“啊!”
“啊!”
“啊哦!”
这次是三声尖叫。
乐语和左荣荣狐疑:“北神,你叫什么?”
北禹脸都紫了,声音哆嗦的看向乐语。
“你手里抓着的是什么?”
乐语一愣,而后手上微微用力,感受了一下,但是没有松手。
“没什么啊!应该是自行车的座位的前端吧!”
“咦?怎么还变大了?”
乐语更加的好奇了,说着,手上的力气又是大了几分。
“哦呼~”北禹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怪叫。
“啊?北神,你怎么了!”乐语关切问道。
北禹支持不住了,在这么下去,自己的这自行车前座就要被掰下来了。
“那个,要不你先把手松开?”
北禹语气有点尴尬。
“为什么啊?我感觉还挺合适的啊!”
“……”
我觉得不合适啊!
乐语被北禹搞的摸不着头脑,索性直接身子前探,脑袋看向自己的手握着的地方。
“……”
乐于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小手像是触电一样,快速的缩了回去,整个人也是瞬间坐直了身子,连北禹的衣角都不敢捏了。
[来自乐语的怒气值+666!]
[来自乐语的怒气值+333!]
[来自乐语的怒气值+111!!]
……
北禹无语,明明受伤的是自己,为什么生气的却是别人?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这一幕,急坏了坐在最后边的左荣荣。
“喂!小语,你怎么了?你怎么脸红的这么厉害?”
“小语,你说话啊!别吓唬我!”
乐语则是依旧保持着沉默。
询问乐语失败,左荣荣直接把话头转向了北禹。
“北神,小语这是怎么了啊!你知道吗?”
北禹翻白眼,把“吗”去了,我能不知道吗?但是这种事情根本没法明说,索性,北禹也选择了沉默。
现在的北禹,只有一个念头,做一个静静地蹬自行车的靓仔。
遥远的山,才是我的心灵的最终归宿,而左荣荣的话,权当刮过耳边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