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紫金神火都没有办法伤害到这个东西?”牧阎真的有些惊讶了。
“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我不清楚,但是外面包裹着的这个东西像是里面的东西衍化出来的结晶。”这个时候,帝姬开口说道:“其中蕴含着非常精纯的能量。”
“能量?”牧阎眉头一皱,然后直接张开嘴,从口中喷出黑色的吞天狱气。
吞天狱气当场将这东西给包裹,牧阎缓缓的闭上眼睛,尝试以吞天狱气去炼化这个东西。
但是牧阎发现,这东西就像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比想象中的还要难以炼化。
不过这也难不倒吞天狱气。
镇狱黑莲图在身体中疯狂的运转,牧阎的吞天狱气号称能炼化天地万物,就算是再难咬的东西都能咬下来一口肉来。
牧阎双手掐着法决,吞天狱气之中,隐隐呼啸着雷声,同时牧阎的神魂死死的盯着这朱雀雕像,想要看看到底能从上面啃下什么来。
牧阎这一坐就是大半天。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那朱雀雕像外表黑漆漆的东西才被吞天狱气给啃下来一口。
与此同时,牧阎也是猛然睁开眼睛。
吞天狱气将那黑色的东西给炼化,一股精纯至极的灵力进入到自己的经脉中,这股灵力本身像是涓涓细流一样,但是片刻之后竟然就化作涛涛的江河一样,冲击着牧阎的经脉。
如此庞大的力量瞬间衍化成牧阎的法力,融入牧阎的紫府中。
紫府之中的法力在此刻奔腾起来,牧阎眉头一皱,这股力量太强了,险些将自己的经脉给冲垮,自己有修炼魔道的功法,本身肉身的强度就比一般的修士要强,结果这都险些被这股力量给撑爆,若是换做普通修士,怕是刚刚炼化那么大一块的灵力,早就已经七窍流血而死了。
这也是让牧阎有些后怕,还好自己只要咬下来这么一小块,若是多一点,自己可能都性命不保。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如此精纯的灵力?
此刻紫府之中翻腾依旧,灵力化作牧阎的法力,让牧阎感觉到自己的法力又增强了许多,这简直比地脉灵石还要更强。
半晌之后,牧阎才将紫府中的法力给镇压下来。
同时牧阎也很清晰的感觉到自身的变化。
修为到了腾海境之后,比拼的就是法力的强大,那些实力强大的腾海境修士,甚至可以以法力衍生万物,以自己强大的功法为基础施展出非常厉害的绝学。
牧阎也清楚,自己目前为止遇到的对手不过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腾海境,那些大宗门中的弟子一个个实力都是强的可怕的。
他们有强大的绝学传承,这次的万兵洞天,倒也是让牧阎期待起来。
同时关于罗家的事情,牧阎的心中也是有了计划,成功与否都要试一试。
然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在万兵洞天之前将自己的实力给提升上来。
尽管之前李清瑶提醒过自己,自己参加万兵洞天,实力越低越好,到时候不会被其他宗门的强者盯上,非常的安全。但是牧阎没有当缩头乌龟的习惯,既然去了,那就要好好争上一争,毕竟自己还有血海深仇要报。
自己要手刃牧家的那群杂碎!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牧阎每天就开始以吞天狱气来炼化这个雕像。
如此精纯的能量,让牧阎的修为简直一日千里。
“啊~”
就在牧阎结束修炼之际,躺在床上的澹台秋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牧阎听到声音,身形一闪便是来到了床边。
只见澹台秋身体“嗖”的一下便是从床上跃起,而后猛地一把抱住牧阎。
牧阎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弄的一愣,随后他感觉到怀里的娇躯依旧在轻轻颤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
“这是……做噩梦了?”
“嗯……”
澹台秋疯狂点头,双手依旧紧紧环绕着牧阎的脖子,让牧阎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娇躯的柔软。
对此,澹台秋却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倒是牧阎不由得老脸一红。
这……什么情况?
牧阎下意识的举起双手,轻轻地拍打着澹台秋的后背,表示安慰。
有一说一,身材不错!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想起白天的红衣澹台秋,那一身杀意,和此刻的澹台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刻牧阎才注意到,澹台秋的脸上此刻竟然出现了两道泪痕,显然是被刚才的噩梦吓得不轻。
“没事吧?”
牧阎关心的问道,看着澹台秋此刻楚楚可怜的表情,他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澹台秋鼓着小嘴,摇了摇头,这般可爱的模样,是牧阎以前从未见过的的风景。
看着澹台秋这可爱的样子,牧阎心中的某根弦像是被触动了一般,一时间竟然无法将目光挪开。
毫无疑问,澹台秋是个绝色美女,只是平时身上有一种清冷的气质,如今像是邻家女孩那种可爱的感觉,是牧阎从未见到过的,在这一瞬间,竟是让牧阎不由得有些痴了。
牧阎下意识的伸出手,揉了揉澹台秋的小脑袋,此刻两人倒是忽略了年龄差距,牧阎倒像是一个大哥哥一样。
不过很快,牧阎就反应了过来。
这要是不小心把那个红色衣服的放出来,不得活活把自己的手卸了?
“不怕了吧?那就早点休息吧。”
牧阎连忙说了一声,然后下意识的准备站起身来。
可是在牧阎起身的瞬间,澹台秋却猛地拽住了牧阎的胳膊,一把把他拽了下来。
“怕~”
澹台秋小声的说了一句,而后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牧阎。
这……
牧阎此刻不由得感叹七绝魔经果然神奇,同一个人换个衣服,差距竟然这么大!
“那怎么办?”牧阎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总不能说你把红衣服的那个放出来吧?
那害怕的就该是他了!
“你陪陪我好不好?牧阎哥哥~”
澹台秋长大眼睛,一脸天真的问道。
牧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看了看床。
陪陪你?
在这里?
你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