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看看,我什么时候有第二春?”章九爷不等江啾啾出言解释,就兴奋的往前凑了一步:“你是相面,还是看手?”
江啾啾默了默,最后开口道:“九哥,我会看病,但我不会相面和手相。”
太看得起她了。
术业有专攻好不啦,她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学生,无神论者!
嗯,有神她也得努力觉得没有。
毕竟时代不一样,会被当成精神病的。
“啊?你不会啊,我还以为你相面呢。”章九爷非常失望和遗憾。
宋时璟闷笑一声:“九哥,她要是会相面,她还需要出来坐诊吗?肯定是出去摆摊算卦,给人摆风水去了。”
毕竟,玄学大师的起步价都很高。
尤其是学得好的。
“说的也是。”章九爷摸着后脑勺憨笑一声,觉得自己刚刚有些傻。
“啾啾,那你是怎么看出来,他年轻的时候盗过墓的?”章九爷好奇的追问。
是不是盗过墓,学医的还能看出来吗?
其实,普通人是看不出来谁盗过墓的,可江啾啾跟普通人不一样,她从出生开始,就可以看到别人的气运。
又是修灵气而成的人参,看得到病痛上的来源。
每个病痛的来源颜色都不同,需要她去对比。
随着时间的延长,她慢慢长大,对看病有了更多的心得,知识面也更广后,自然也分辨得出病痛上颜色的来源。
就像王父的腿,看起来是简单的风湿病,但其实上面还含有尸毒。
他的双腿这围绕着非常浓厚的死气。
他腿上的死气跟普通的死气还不一样,含有红色的血气,说明,墓主人死前是含冤而死。
尸毒也就很厉害,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医学奇迹。
“他的腿是风湿病,但风湿跟风湿还不一样……”江啾啾给章九爷扯了一堆他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成功将章九爷催眠。
最后,章九爷认输的抬手:“得,我还是不听了,听不懂。”说着,章九爷还打了个哈欠。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王家人走后不久,时间就到了两点半。
眼看着两点半就要到达,章九爷有点儿着急。
不会是一个人都没介绍成功吧?
他当时,可是跟江啾啾打了包票的!
“不要有压力,她对这种事随缘的。”宋时璟看出章九爷内心有些焦虑,就出言安慰。
章九爷沉重的点头:“嗯。”可是,他说出去的话没做到,真的很打脸。
主要刚刚还来了一个王家,真是让人恼火的可以!
“其实,这种事很正常,以后会来的,毕竟都不想死。”江啾啾对今天没有病人这件事,真的不在乎,
王家人的事情,江啾啾没把锅丢给章九爷,就是觉得,上流圈子居然也有如此脑缺。
家族还在存活,堪称世界奇迹。
“真的吗?呜呜呜,小妹,你真是太好了!”章九爷夸张的假哭,让江啾啾无语。
都年过半百的人,怎么好意思哭的出来?
“您心态,还真是年轻。”江啾啾翻个白眼。
章九爷一听这话,就不爱听了:“怎么说话呢?我本来也不老,跟我四哥比起来,我年轻多了!”
“那倒是,那跟我比呢?”
跟章九爷熟悉之后,江啾啾也开始跟章九爷斗嘴。
她发现,她认识的人里,总有那么两个性格活泼的小老头儿。
(陈院士/章九爷:你直接念我身份证号得了。)
“扣扣——”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听到有人开门,章九爷快速起身,这次,他亲自去开门,不是真心来看病的,都赶走!
章九爷小跑着来到大门口,打开院子的大门。
“谁?”
一打开大门,就看到熟悉的脸庞,是他的好兄弟。
“章九!”
对方跟章九爷打招呼,叫章九爷小名。
“你再叫我给你一个大脖溜!”章九爷瞪他一眼,然后让开,让对方推门进来。
说来也巧,对方也推着一位坐轮椅的人过来看病。
江啾啾离老远就看到病人也是个做轮椅的,她歪头对宋时璟道:“看,同样坐轮椅的人,不在少数,你以后不用自卑。”
“谢谢,我不自卑。”他自信的很。
没有人比他更自信。
章九爷跟着对方进来的时候,神情跟刚才王家人来的时候,明显不一样。
他心情极好:“啾啾,这位是我的好兄弟,陈家的,你叫陈哥就行!”说完,他对旁边的陈先生道:“这是我小妹,你知道的。”
章家家主认了个妹妹,医术非常好。
身为章九爷的好兄弟,哪里会不清楚?
就算不清楚,也会被章九爷洗脑的,知道整个事情的大概经过。
“你好,这位是内子。”陈先生对江啾啾介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女子。
女子看起来四十多岁,肤白貌美,即便是已经中年,也难掩她的美丽。
她穿着湖蓝色的旗袍,头发盘起,气质娴静温柔,一看就是个非常有学识的女子。
“陈先生,陈夫人。”江啾啾礼貌的跟陈家两口子打招呼:“这位是我丈夫,姓宋。”
互相打过招呼以后,江啾啾才认真打量陈夫人两眼。
最后确定陈夫人的病情。
陈夫人坐轮椅,不是因为双腿残疾,而是因为她盆骨在生孩子的时候裂开,当时医学水平不够发达。
她当时也只觉得不是很痛,没当回事儿。
久而久之,就导致盆骨的裂缝越来越多。
最后导致她无法生育第二胎,并且无法站立。
“夫人的病,年头有点儿久。”江啾啾一句话,让陈先生震惊在原地。
他知道江啾啾医术好,可对方太过年轻,急救是医学生学的最基础的东西。
觉得章家还是有些夸大其词。
当时来的时候,也是抱着试试的心理。
没想到,江啾啾只打量他夫人两眼,就说出这样的话。
陈夫人在听到江啾啾的话后,下颌也微微收紧,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她面上挂着浅淡的笑意:“果然是神医。”
“盆骨骨裂,很麻烦。”江啾啾单手扣着桌面,慢慢地敲。
拧眉思索着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