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文学社教室的电脑，将昨天整理好的成品效果图一一发给咨询的卖家。
水平再现的效果图再加上普遍低于市场的价格。
这本应是一个很好的竞争力。
可当陈道年将效果图批量发出去以后，得到的合作却是寥寥无几。
“这个风格和我店铺的不契合，我这边再看看。”
“麻烦了，刚收到消息已经有人接单了。”
“效果不错，再考虑一下。”
看到一堆类似的答复，陈道年眉头微微一皱。
旋即，他盯着那些还未给自己回复过的商家，一个个又发去了消息，“您这边有什么要求和顾虑吗？”
哪想这句话发出去，竟看到许多毕竟把他好友删掉的提示。
正当这时，陈道年接到了一条回复。
“要求是没有，不过不瞒你说，顾虑这方面确实是有。”
“我说话直接点，你别介意哈。”
“像你这种水平的效果图，又开价低了这么多。”
“之前有这样案例的，基本都是盗别人家的图来骗人的。”
看着对方的消息，陈道年也是明白过来，问题出现在了哪里。
对此，他直接给出了两个打消对方顾虑的答复。
一来，刚创业起步，低价吸引客户。
二来，他可以去对方淘宝店铺先拍商品，搞好效果图再最终结款。
不一会儿。
他用这个答复模板批量去回消息，顺利给他带来了很多合作单子。
“漂亮。”
“又来一单。”
陈道年眼前一喜，创了一个表格文件，仔细的登记信息。
。。。。。。
舞蹈教室。
一道道身着白色裤袜的靓丽风景，双手搭在走廊的栏杆上，有说有笑。
“各位同学。”
“有兴趣看看这个。”
罗樊这个腼腆的家伙，也是跟打了鸡血一样。
拿着一张张传单，硬着头皮递给那些舞蹈生。
本来传单这玩意，大家是比较排斥的。
可谁让这是在学校里面，一时间各位同学也是好奇了起来，基本上人手接过一份。
“好像挺不错的哎。”
“真的哎！我想去试试。”
传单上有一栏是专门招模特兼职的。
外貌和身材门槛对于这些学舞蹈的女生来说，基本不成问题。
免费提供各种风格的衣服，专业摄影师拍照、洗照片。
对于这些爱美的学生而言，甚至愿意花钱找人帮忙，更别提还有兼职的时薪了。
这时，其中一个学生看着传单最下面那一行联系方式后面括号里的名字，有些意外。
“负责人竟然是那个编导班的陈道年？”
“啊？那个追了我们班初雪好几年的家伙？”
“什么啊，这都之前的事了。”
“人家最近可是拿了大奖，我觉得还是信得过的。”
同学们聊得起劲，那和向婷一起打水回来的赵初雪，听见陈道年的名字立马将目光看了过去。
“小雪，我们去看看？”
向婷见走廊那里很热闹，也是有些好奇。
赵初雪闻言，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你去看吧。”
“我先去教室了。”
说罢，赵初雪拿着水杯往教室走去。
可她的思绪早就比向婷的步伐还快一步，想要了解具体情况。
不多时，上课铃声响起。
同学们纷纷走进教室，将手中的传单随手放在了教室的各个角落。
赵初雪的余光不断往传单扫去，整一节课下来，她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好，先练到这里。”
“大家原地解散，休息一会。”
舞蹈老师拍了拍手，旋即说道。
赵初雪找了个位置，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大腿，把头埋在里面一副休息的目光。
可她的双眸却透过手臂下的缝隙，仔细打量着旁边地上传单的内容。
“模特。。。”
赵初雪目光一怔。
刹那间，脑海中就浮现出了联想的画面。
一群漂亮的女生围着陈道年，陈道年在欢声笑语中，指挥她们摆出各种动作，拍下美美的瞬间。
仅仅是这样想着，醋意就涌上了心头。
“小雪。”
“你不舒服吗？”
向婷的声音在赵初雪耳旁传来。
她抬起头摇了摇，“我没事，休息一会。”
回应完向婷的话语，她的目光也从传单里收了回去。
以至于，她都没有看见传单背面还有其他招式摄影师、后期兼职的内容。
待到向婷离开，她这才拿出手机打开了企鹅软件。
不过，这次确是登录了一个小号。
以前她一直想用小号去加陈道年的好友。
不过，平日里的话太明显了。
如今陈道年在招兼职，这个时机可以说是很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