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总有些怀疑，林霄回答的很肯定。
“的确是接待的很热情，但拒绝的也是够直接的，倒是之前约见面不见的景总，反而表现的过分热情了，亲自打电话找的我，说合作的事情，后来我就约在明天上午去了，这两家公司之前好像都有交情啊，我还以为一家不答应，第二家也不会接待我的。”
文总沉吟了片刻才说。
“你是不知道，这两家公司前期是相互扶持这走过来的，交情可是很深的，不过他们现在是貌合神离的状态，这生意场嘛，不就是这样。”
林霄点点头，算是懂了。
文总又想到了王童，这王童一直针对着林霄，让他很头痛。
“王童的事情啊你多担待点吧，也是委屈你了，我知道那个王童仗着自己是公司的老人，一向是这样的，嫉贤妒能的，来这边的新人，就没一个能喜欢他的，他现在年纪也上来了，隔天找个机会，就让他退休好了，我也是一天都烦得很。”
上司跟自己诉苦的时候，牵扯到另外的同事，最聪明的做法是不言语，只要说的话，那都是错，上司会觉得你这个人爱计较，喜欢搬弄是非。
林霄直接将话题给岔开了。
“那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去拟合同了，这明天下午也好和郁总去签约。”
文总点点头。
“你弄好了，发一份到我邮箱这边，对了明天要签合同，我得过去，到时候记得提醒我了。”
林霄应声好，就关门出去了。
文总对于这个面试都是直接打进来的年轻人，好感度真是越来越高了，他处理事情的效率很高。
今天这几家公司都谈了一遍，可见他的能力还是有的。
就是现在那个张文华一直找不到，不清楚这个孙子上哪儿去了，报警吧，显得过分了点，不报警吧，这公司的合同突然说不见就不见了，是不是他拿走的还说不定呢，这可真是叫人头痛了。
林霄很快就拟好了合同，先给文总发过去，那边回复了邮件，说是可以，他才给郁总那边发过去。
隔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那边回复了两个字很好。
他就直接将合同给打印出来了，一式两份弄好之后，装入文件袋里边，自己拿着下班。
他现在放在公司办公室的东西很少，只要是涉及到这个项目的重要的计划书资料什么的，他都是自己携带的，至于那个小助理，他根本就不信任，很少用到对方。
过一段时间，可以直接踢走了。
晚上八点还要去叶婷娱乐城赴约，因为身边跟着个警察，只能让文总换地方了。
之后还有单总那边的一个饭局，主要是为了他的那个地产商朋友，自己要尽快去调查清楚那个地产商的实力，看看是不是合适合作。
小警察五点的时候，和同事交班了，新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
和小警察那是天壤之别，话很少，惜字如金的，不过这样子正合心意，反正林霄也不爱和警察多言语。
他现在这么蛰伏着，不就是想找机会去调查史密斯的遇害案件，只是现在比较苦恼的事情是，要怎么去接近那个法医。
八点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娱乐城门口了，文总的车子也刚好在这个时间出现了。
对方停在他的面前，看到他身边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有些诧异着问。
“这是你朋友啊？”
林霄看着车水马龙的街头，看着娱乐城交错的灯光，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梦中。
他之前从来也没想过自己能来这样的地方。
“算是吧。”
文总一脸疑惑，既然不是很好的朋友，为何要带过来，看到林霄附身到车窗上，他知道这家伙是要和自己说悄悄话了。
“是警察，我之前被怀疑的时候，盯着我，现在我是申请他们的保护，毕竟那个逃犯和我长的太相似了，所以我这也是为自己着想。”
文总一脸扫兴，这跟着个警察那还怎么玩儿啊，这娱乐城是去不成了。
“那不然我们换个地方了？”
文总也实在是想和这小子谈谈心，也就妥协了，这要换了别人，那是直接滚犊子的，何其简单。
“那真是太感谢文总了。”
最后两人是去了附近的一家料理店，吃料理，这家餐厅装修的很别致，的确是很日系，进入到餐厅之后，有穿着和服的服务生在殷勤接待，看文总这熟门熟路的样子，经常来吧，可能时不时都约客户到这边来。
坐定之后，就开始点餐了。
文总和林霄两个一番推让之后，点了这个店的招牌菜，之后就开始畅聊了。
因为他们要谈论的是关于公司的事情，所以说，那个警察就只能在隔壁桌坐着了。
不过林霄也给他点了一份吃的，那个警察耿直，自己将钱给付了。
“今天约你出来，主要还是想说说你的前任张文华啊，这个人现在是人间蒸发了，电话给我关机，找也找不到，不清楚合同是不是他签订了之后，又自己拿走了，这性质太恶劣了，我现在都苦恼要不要和总公司那边汇报这事情。”
原来文总是想问他的意见，这是被卡在那边了，要是不给总公司汇报的话，这件事情万一捅出去呢，总公司盛怒之下，他这个分公司总经理也得立刻走人。可要是和总公司说了，也难免招致总公司那边的调查，这也很麻烦了。
林霄想了许久之后，给了他一个建议。
“合同丢失不是小事情，再说他这么越权和材料公司签合同，这个事情你还一无所知的，这很严重，最好是和总公司那边说，然后走法律程序，而且也要报警，不怕总公司的人下来调查什么，文总难道不觉得我们分公司一天都有些乌烟瘴气的，这样整治一下也好。”
这是他想了很久之后才给出的回答，在林霄看来，这个文总要是不接受他的建议，这么做的话，那就是文总本身有问题，他有一些问题不敢让总公司的人下来，害怕被调查出来，要是接受了，那就说明这个人没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