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清叹息道,陈东听了之后,脸色依旧冷漠。他之所以嚣张,也是因为他具备着足够强大的实力,再加上方家段时间有些太过分了。
“方老爷子我也没时间跟你多废话,先聊者贱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比我更为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方家主动去找我的麻烦,还绑架了我的妻子和妹妹,你以为我会闲着没事来找你们的麻烦吗?方老爷子我想这件事你心里应该非常清楚的吧。”
陈东的身子微微前倾,脸上尽是冷漠之色,如今的他,对方家可谓是没有一丁点的好感了。
“话虽如此,可我也并没有伤害她们啊?而你一出手就是以强势的手段杀了我们方家旗下大多数公司之中的员工,而且都是中流砥柱,你觉得这两件事能够相提并论吗?”
方文清还在反驳道,陈东闻言忍不住嘲讽道:“看来你们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在你们的人对我的人下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证明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彻底结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还要给你们面子呢?”
“你太残忍了,而且也够狠,可是这样只会给你积累更多的敌人罢了。”
陈东丝毫没有搭理他,这个方老头子倒是挺会洗脑别人的,可是陈东却并不会被他的话所洗脑。
当初在参加拍卖会的时候,陈东甚至考虑过,因为方明月的缘故去亲近一下方家,可是方家却让他失望不已。
可不管如何,自己也曾经给商家提供过帮助,放假就算不感念他的恩情,也不该在后期对他下手,方家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令他失望至极。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愤怒和烦躁,如今魏雅琪和小曦还在对方的手中,就算对方不敢怠慢,可是她们两个也一定会吃了很多的苦。
“这件事,其实也是个误会,我们当初之所以这样做其实也是别有目的的,我们当初只是为了能够请求你的帮助,想要跟你进行合作,只是我们觉得你应该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就范,所以才会想要用这种方法来说服你的。”
方文清苦涩一笑,也许在他们产生这个想法的那一刻,就已经错的离谱了。
“哦?什么事,我倒是不知道,想要请别人帮忙,还有用这种方式的。”
陈东轻蔑一笑,如今对方的所有话,他几乎都不会再相信了。
“这件事真的很抱歉,我们的确是想要跟你寻求合作的,我想你应该还记得魔都的孔维生吧?”
方文清继续开口道,其实陈东自己也很好奇,对方为何会对他穷追不舍。
“我当然知道,孔老爷子跟我关系不错,因为上次的拍卖会上我同时对你们都进行了帮助,可是孔老爷子跟你们的表现却截然不同,你们的选择也截然不同,而且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还会去魔都拜访一下这位老爷子。”
陈东不知道方文清为何会突然提到孔维生,却还是顺着他的话解释道。
他知道方文清跟孔维生之间存在着竞争关系,不过这件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之所以这么说也就是为了恶心一下方文清罢了。
“没想到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这样好了,你应该清楚,我们帝都之中的特战队,名为顶峰,而魔都的特战队名为荆棘,我们之间一直都有很大的竞争关系。很快我们就要再次面临战营大赛了,一旦我们的特战队输了,地位将会大大降低,甚至我的总指挥位置,恐怕也会被收走。”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东挑眉,心里却已经猜测到了某个可能性,只是这个可能性太过荒谬了,甚至让他的心中更为愤怒。
“战营大赛是可以请外援的,在那天的拍卖会上我们恰好看到了,你的身手非常的强悍,最起码我们特战队之中丝毫没有人能够跟你相提并论,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希望可以请你来为我们出战,去跟荆棘特战队的人对抗,但是我因为在拍卖会上我们两边产生了一些小的误会,所以我们觉得你应该不会轻易答应我们的提议。”
方文清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羞愧,这种事他们却要寻找陈东帮忙,还采取了这种比较离谱的方式,请人家帮忙也不客客气气的,难怪人家满心怒火啊。
“所以你们知道我不可能会答应你们的,请求跟你们合作,所以绑架了我的女人和我的妹妹,只为了威胁我,答应你们的提议,我说的对吗?”
陈东压抑住了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顿地开口,双眸之中冷若寒冰。
“的确是这么个想法,原以为你在你的女朋友和妹妹被我们绑架了之后,会选择妥协主动来找我们跟我们合作,请求我们把人放了的,没有想到你的脾气这么大,居然直接选择了跟我们硬扛,而且还杀了我们这么多的高手给我们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
“呵,真是太可笑了,难不成我还真的要毫不犹豫的选择跟你们合作吗?你们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依我看你那总指挥的位置,倒不如拱手相送!就你这样的人品,有什么资格去担任总指挥的位置?”
陈东的话话,令方文清脸色一变,总指挥这个位置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让掉的,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道保命符。
而且一旦他丢掉了这个身份的话,那么方家恐怕也会遭到相当大的打击。
“陈东,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跟你道歉,并且希望你能够选择跟我们合作。还有一件事我必须提醒你,无论如何你的妹妹和你的女朋友也依旧在我们的手里,你如果不答应的话,那我们也绝不会轻易放人的。”
方文清也有些怒了,所以说着说着,语气也不由得有些凶狠了起来。
“所以事到如今,你还打算继续威胁我了?”
陈东笑了,若是对方执意不肯放人的话,那他就只能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还没有人敢这样大张旗鼓的威胁自己,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身份,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