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鬼面一个人丢在了房间之中,陈东带着夜狐一同离开了房间,转而去了隔壁的房间之中暂时休养生息。没过多久夜鹰哥和夜虎也已经回来了。
“东哥,我们并没有发现陈家这段时间有什么动静,估计他们就算有什么建议和命令,也不会通过派人出去进行接触,而是直接打电话了。”
夜鹰冷静地分析道,夜狐听了也点了点头道:“夜鹰说的不错,陈家如果有什么计划和动向的话,我们恐怕很难及时应对。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敌人暂时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在暗,而他们则是在明了。”
陈东点了点头,“如今鬼面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陈家很快就会得知消息的,不过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再对我下手了。”
“那鬼面那里,东哥你说服他听你的话了吗?”
夜鹰小心翼翼地问道,主要是陈东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喜怒,以至于他心里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是他问了还担心会让陈东为难。
“那个家伙骨头倒是挺硬的,说什么也不可能为东哥所用。那我们为何还要留着他呢?干脆解决了算了,反正他这次来也是为了杀我们。”
夜虎冷声道,在他们眼中,一切有可能会威胁到城东安全的敌人,就应该被诛灭。
“他也不是本意想要杀我们的,而是因为受到了陈家的蛊惑,他自己也是个受害者,况且我当时还需要他的帮助,等着瞧吧,他很快就会过来求我的。”
陈东脸上带着一抹自信的笑容,三人闻言也只能暂时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比较好奇,陈家为什么会知道鬼面会找上我们与我们合作的呢?如果全家不知道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恰到好处的在这个时候找上鬼面,让他来杀东哥?”
夜狐冷漠道,此言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对了,王超呢?东哥你那个同学王超呢?当初参与我们计划的人,除了我们自己人之外,也就只有一个王超了吧?”
此言一出,陈东脸色瞬间无比难看。
“夜鹰你去王超的房间看看,我给他打个电话。”
陈东声音无比冷漠,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王超的电话。他并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会是王超做的,可是事到如今,他似乎只能相信这个结论了。
“喂?”
此时的王超,正在一处特别豪华的别墅之中,翘着二郎腿享受着侍女的伺候,在他对面坐着的,正是陈家的家主,陈方胜。
此时陈方胜正握着一杯红酒摇晃着,看向王超的目光中充斥着一抹淡淡的精光。
“我是陈东,你现在在哪儿?”
陈东冷漠至极地问道,在他看来王超没理由背叛自己,毕竟他之前还表现出了对他的无比尊敬和重视,于情于理这个家伙也没必要会为了利益而背叛自己。
所以在他内心深处,始终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
“东哥?我出去逛了,你也知道我以前在帝都生活的,所以对帝都的很多地方比较熟悉,想要出来四处转转散散心的,”
王超微微一愣,随后迅速解释道,陈方胜满意点头,他还不想让这枚棋子这么快就暴露,毕竟留着他在城中的身边,他也能更好的掌握陈东他们的动向。
“原来如此,这段时间帝都的危险很多,你还是不要在外面逛了,赶紧回来吧。”
“哦好,东哥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个普通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你之间的关系,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
“好,那我就不安排人去接你了,你赶紧回来吧。”
挂断电话之后,王超终于松了一口气,每次跟陈东对话的时候,他总会感受到一种莫大的压力。
这也是他心中最为不甘的原因。明明他们两个在很久以前也是处在同一起跑线的,就算当初沧州陈家的地位比他们王家要高上许多,可是也并没有差太多。
可是现如今陈东却已经彻底凌驾于他之上了,每次对他说话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想他当初也是王家的大少爷,凭什么给陈东做狗腿子?
所以在陈家找上他之后,他毫无犹豫就答应了,比起跟在陈东的身边,当他的狗腿子,他更愿意拿出一笔钱,然后离开华国去境外,逍遥自在。
“陈先生,是陈东找到我了,他让我回去。”
“那你就回去好了,这个时候的陈东恐怕是最为疑神疑鬼的时候,如果我猜的不错,鬼面估计已经被他给抓回去了,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陈方胜轻蔑一笑,在他眼中陈东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想要跟他做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想当初,陈东的父亲都不是他的对手,一个小小的陈东又如何能够奈何得了他?
只不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他非常清楚,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会将陈东给解决掉,以防止后患无穷。
“陈先生,那我现在应该如何做呢?”
“当然是回去了,你可以跟在陈东身边,时不时的给我发送有关于陈东的消息,比如说他们接下来要有什么行动之类的。陈东的女人对他那么重要,说不定我们可以利用这次的事情大做文章,挑剔他与其他家族的恩怨。”
“可是鬼面不是说了陈东已经确定他的女朋友在方家的手中吗?那我们还如何能够挑起他和其他家族的恩怨呢?”
王超实在想不明白,不过他知道陈方胜一定已经有了计划。
“陈东虽然确定,可是马家和孟家到底跟陈东之间的关系也很糟,所以他们两家参与其中的可能性也很大。反正现在的辰东就跟个炸药桶一样一点就炸,那么既然如此,我们完全可以拿这件事来大做文章,好好的给他提个醒。”
“我明白了,那么具体要怎么做呢?”
“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了,你只需要回去继续帮我监视陈东就行了。”
王超闻言立刻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有些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