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卿又怂又失落。
叔叔可以强势一点呀。
她保证半推半就。
到嘴的肉飞了,嘤嘤嘤。
越想越气,再看看钦砚书,闭着双眼,安静的脸。
撩了不用负责是吗?
翻个身,趴在他胸口。
嘟囔着:“哪有睡觉不脱衣服的,穿衣服睡觉多不舒服呀。”
暗戳戳的帮他解扣子。
钦砚书睁眼看着她,“你再继续动,我不给你后悔的机会了。”
墨卿卿哼了一声,“我会后悔吗?”
钦砚书挑挑眉,“那你继续。”
摆出一副任君采颉的姿态。
墨卿卿:“……”
来就来,费力的给他脱了衣服。
但是裤子……
怎么都下不去手。
钦砚书也不用她了,坐起来,和她调换了位置。
墨卿卿本来擦完了鼻血,就换了睡衣,一拉就开了。
见他盯着看,有些羞赧,“总会长大的。”
钦砚书喉结动了动,“嗯,比想象中的大。”
“你没事的时候想象过?”
“你说呢。”
墨卿卿刚想说点什么,只觉得麻麻痒痒的感觉传来。
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忍不住抱住他的头。
临门一脚,墨卿卿怂了。
因为,也比她想象中的大。
钦砚书也逼她,指尖抚过她背后的伤疤,“睡吧。”
墨卿卿嗯了一声,“一起吗?”
她就是想和他抱着睡。
往他怀里钻了钻,心贴心。
钦砚书苦笑一声,这闹的。
他能睡着才怪了。
亲了亲她头发,“小侄女,睡吧。”
墨卿卿有点不想睡,摩擦着他胸口,缓解燥热,叹气道:“你就不能小点,看了就害怕。”
于是……
早上起床,墨卿卿都不敢看他漂亮的手指。
看了就脸红。
见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墨卿卿瞥开视线,“你今天没课?”
钦砚书点点头,“不去了。”
“那我的课业怎么办,我想要毕业证,但是我不想上课。”墨卿卿很小声的说。
她真的很不喜欢上课。
“不喜欢就不去了,我解决。”
墨卿卿喜上眉梢,被宠着的感觉真好。
在他脸上亲了亲,“叔叔真好。”
“嗯,还有更好的,你不想试试?”
墨卿卿视线往下移了移,忙说:“暂时不了,肾不好。”
钦砚书:“……”
什么鬼。
他已经到了她看一眼就不行了的地步。
引导着她的小手,“手不错,礼尚往来?”
墨卿卿默认了。
过了会儿……
“叔叔,还没好吗?”
“你说呢。”
“我好累。”
“有省力的办法。”
墨卿卿心一横,“来就来。”
据说长期这样,身体会不好的。
这是她男人,她不心疼谁心疼。
决定了,说干就干,就要跨上去。
钦砚书伸手就把她捞回来,揉揉她头发,“笨蛋。”
这样多疼啊,他可舍不得。
很轻柔的做了前期工作。
蓄势待发。
结果墨卿卿电话响了。
墨卿卿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话,皱眉说:“不要管它。”
奈何电话一直响,什么气氛都没了。
钦砚书呼了口气,将手机递给她。
一个陌生号码。
墨卿卿一看就知道是谁,她不需要存号码,她记得。
有些尴尬的说:“叔叔,我妈的电话。”
钦砚书点点头,“接吧。”
丈母娘的电话,他能怎么办,只能忍着。
干脆起身穿衣裳。
墨卿卿已经接了电话,又不好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穿好衣裳,呜呜呜,肉又飞了。
沮丧的说:“妈,怎么了?”
刘清秋听她语气低落,忙问:“卿卿,你怎么了?今天回家么,宿舍哪有家里住得自在。”
她夜里思来想去,怎么都睡不着。
都半夜了,又不好打电话。
这前天刚把大女儿认回来,昨天早上卿卿就出去了,担心她觉得被忽视了。
刘清秋简直寝食难安,连夜制订了个旅游路线,她还没带女儿出去玩过。
容琳背后的人真讨厌,不然就可以把卿卿认回来了。
她哪里知道,打断了她女儿的好事。
墨卿卿听了,扬起语调说:“没什么,可能刚睡醒,妈,你有什么事吗?”
“想带去玩,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墨卿卿眨眨眼,和妈妈去玩吗?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地方。
“我想去游乐场。”
她最先开始羡慕别人有父母,就是游乐园。
说起来也好笑,她出师体验生活,干了份工作,就是游乐园扮演大熊,看着一张张笑脸,她渴望极了。
钦砚书抿抿唇,卿卿父母爱缺失得太多,才会渴望童年的东西。
刘清秋也想到了,当即红了眼眶,连声应到:“好好好,去最大的游乐园,想玩多久玩多久。”
墨卿卿高兴极了,得寸进尺的说:“我不要和容琳她们一起,我只要和妈妈去。”
可惜,爸爸的地位太特殊,不能一起去。
不然可以左边妈妈,右边爸爸,虽然不能牵着走,假装就可以了。
别的小朋友有的,她也想有。
刘清秋没有过多犹豫,一口应下,“嗯,妈妈开车去接你吧?”
“好的,妈妈路上注意安全。”
墨卿卿挂了电话,看看钦砚书,舍不得啊……
可以想到,她玩了之后肯定要回容家,要一天见不得叔叔了,可是她也很想去。
钦砚书摸摸她的头,“如果不介意的话,带我一个?”
墨卿卿立即蹦起来,“不介意不介意。”
被子都滑下来了。
她光溜溜的。
钦砚书看到她身上交错的疤,觉得碍眼极了。
他不是不知道,可是没有这么直观。
因为昨晚就没开灯。
她要了很多祛疤膏,海棠的祛疤膏效果,钦砚书清楚得很。
使用了这么久,痕迹还这么明显,可以想象到卿卿吃了多少苦头。
虽然……她说自己重生的,原来受苦的不是她。
墨卿卿见他一直盯着,忙缩回被子里,闷闷的说:“别看了,丑。”
她以前也没有很介意,可是现在介意了。
总想把最好的呈现在男朋友眼前。
所以,她想现在就去打墨月月一顿。
钦砚书没有安慰她,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笑道:“穿粉色的裙子好吗,据说粉色和游乐场更配。”
墨卿卿松了口气,她还怕钦砚书说点什么心疼或是安慰的话。
伤,现在在她身上。
可是,遭受苦难的不是她。
她有什么资格用来博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