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脚踹在撅起屁股要爬起来的墨月月身上,笑道:“我还会踢人哦。”
江秀丽忙过来帮忙,要打墨卿卿,她只好先闪避。
墨月月得了喘息,爬起来,怒骂一声小贱人,对着墨卿卿就冲过来,扬起手就要打。
墨卿卿还是老招式,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让她原地转了个圈,瞥见江秀丽要帮忙,直接捏住墨月月的脖子:“别动,不然我真杀了她。”
虽然今夜没有月亮,但三人都适应了黑暗,江秀丽见墨月月被捏得脸色涨红,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投鼠忌器,不敢动。
她真的怕墨卿卿疯了杀人,看看李有生那深可见骨的胳膊,也觉得墨卿卿不是她随意揉搓的了。
伸着手顿在原地,都不敢骂了,小心翼翼的说:“卿卿你别冲动,杀人要坐牢的。”
墨卿卿看着墨月月虽然说不出话,满目仇恨的眼神,冷笑一声,对着她的脸“啪啪”几巴掌,稍微解了解气,才把松开掐她脖子的手。
墨月月跪坐在地上,眼睛发红目光阴冷的盯着她,像是条毒蛇。
江秀丽忙蹲下问:“月月,没事吧?”又伸手拉住墨月月的胳膊:“月月,来,快来。”
墨月月甩开她的手,吼道:“你滚开,一点用没有。”
墨卿卿抽了抽嘴角,墨月月很多时候脑子确实不好使,你亲妈还不是担心你被弄死?撒气也不找准目标?
墨月月用隐在刘海下的眼睛,斜瞪她。
墨卿卿表示,但她一点都不怕,这种眼神她见多了。
墨月月身高比她高出半个头,被她捏住脖子就吓得不敢反抗,只用眼神报复,这样的人又有何惧?
反而对她咧嘴一笑,背着小手,施施然的回家去了。
都深夜了,墨家的两个男人都睡了,乌漆抹黑的。
墨卿卿打开了院子的灯,直接对着水管冲了冲全身,回去换了衣裳就睡了。
每日早起练功就不必多说了,回来墨家人还是一个没起。
觉得自己应该吃点好的,补充营养,当即敲响了墨德荣夫妻的房门。
江秀丽回来扯了扯墨德荣听她念叨,墨德荣嫌烦,低吼了她两声,她只能讪讪的闭嘴。
在内心咒骂了墨卿卿两个小时,才觉得舒坦了,才慢慢睡去。
觉得刚睡着没多久,就听到敲门声震天,吓得一哆嗦,拍门声大得墨俊豪和墨月月都被震醒了。
墨德荣指使江秀丽开门,自己翻身接着睡。
江秀丽骂骂咧咧的起身开门了,见是墨卿卿,张嘴就是一句:“小贱人,想死是吗?”
墨卿卿挑挑眉:“嘴臭就刷牙,在这喷什么?”
“有娘生没娘养的野种,短命的玩意。”江秀丽骂了一句就要关门。
墨卿卿抬脚对着她膝盖就是一脚,踢到她昨天被啤酒瓶砸伤的地方,昨晚又走了四五个小时的路,根本没恢复。
江秀丽直接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冷汗直流,眼屎娑婆的就开骂。
墨卿卿真是烦透了,换别人都痛的说不出话了,她还在不停的骂,直接一脚踹她下巴上,强迫她闭嘴。
冷冷的说:“给我钱,我要买营养品。”
江秀丽横眉竖眼,凶恶的说:“去你妈的小贱人,吃屎差不多,吃营养品?瞅瞅你那b样。”
墨卿卿听得有些暴躁,直接左右开弓,江秀丽的脸瞬间肿了起来,这回是真的说不出话了,目呲欲裂的瞪着她。
墨卿卿看都不看,盯着有些麻的手掌,还真是经打。
墨俊豪已经开门出来了,见状喊了一声:“小贱人!”
三步并两步的冲过来,对着墨卿卿的肚子就是一脚。
他速度还是很快的,墨卿卿这个位置不好闪躲,直接扯了他的脚,用了吃奶的劲一拉,但是没能让墨俊豪摔倒,只卸了他的力。
墨卿卿微微皱眉,这墨俊豪的力气也太大了。
墨俊豪没有摔倒,用力蹬了瞪,墨卿卿制不住他了,只能一脚踹在他裤裆,才松了手。
墨俊豪瞬间疼得龇牙咧嘴,弓着身子,冷汗直流。
墨卿卿冷哼一声,看着双目充血,恨不得吃她肉喝她血的江秀丽说:“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墨德荣已经知道这闹剧了,额头直跳,又不敢起身,墨卿卿敢打江秀丽,肯定也敢打他。
又见儿子都被打了,心疼不已,恨不得两巴掌甩在墨卿卿脸上,但又不敢,只得吼江秀丽出气:“闹什么闹!给她!”
墨卿卿变了脸,嘻嘻一笑,对着房间里的墨德荣甜甜的说:“还是爸爸明事理,可惜,讨了这泼妇做媳妇。”
说着还摇头叹息,好像真的为墨德荣可惜。
墨德荣突然就有些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江秀丽,命令道:“江秀丽,我说让你给卿卿钱,聋了吗?”
墨德荣嫌拿江秀丽当枪使,又嫌弃她能撒泼,还觉得她蠢,说话从来都不客气。
以前墨卿卿是家里的出气包,还显不出江秀丽来。
现在墨卿卿不愿意当出气筒了,其他几人的怒气都冲她来,最悲哀的是,江秀丽都不觉得被儿女吼骂有什么问题。
听了墨德荣的话,江秀丽有些犹豫,现在家里可没有收入来源了,再大手大脚是要吃土的。
墨卿卿看了一眼半天直不起腰的墨俊豪,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直接把他踹趴下,脚踩在他手背上说:“再不给,我马上把墨月月拖出来打。”
边说边用力,碾着他的手背,墨俊豪痛的嚎叫,但是下-体的疼痛让他骂不出来。
在门后面缩头缩脑的墨月月听着哥哥的惨叫,又听墨卿卿要搞自己,顾不得隐藏了,连忙站出来说:“妈,你给她。”
墨德荣从床上跳下来,一巴掌打在江秀丽的背上,吼她:“让你给,听不懂人话?”
看得墨卿卿直咋舌,江秀丽看起来好惨的样子,不过没有丝毫不忍心就是了。
她对以前墨卿卿过分多了,背上现在都有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伤痕,吊起来打这种事她都做过。
平时非打即骂就算了,还在墨卿卿收拾了猪圈的时候说她臭,往她身上泼冷水,那可是冬天,而且是墨卿卿的初潮,就那一次,墨卿卿再也没有来过月经。
江秀丽本来就那么恶毒吗?身为女人,还能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