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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勾引摄政王,该当何罪就在今日早晨,江岁欢回江府的同一时间,庆阳长公主也早早进了仁寿宫。
人还未踏进殿,高座上的尊贵身影疾言厉色。
“你还有脸进宫?”
庆阳立马诚惶诚恐的跪下:“母后息怒,儿臣许久未见母后,特来向母后请安。”
太后怒不可遏:“废物!让你去勾引君墨夜,他连药都喝了,你却连个人都看不住,整个公主府都是一群饭桶吗!”
“儿臣也是遭人陷害啊母后,此事并非儿臣所意。”
庆阳公主委屈至极,想起那天的事情,她也是气的咬牙切齿。
“是有人截胡了儿臣的好事!”
太后冷哼:“谁敢在你眼皮子底下造次?”
原来赏花宴后,庆阳以刑逼供,严审了府中的下人。
有人说看见瑞阳候夫人弄湿了鞋袜,有人说隐约看见她去了西厢房。
“儿臣本来就要得手了,但那贱人的丫鬟竟然泼了儿臣一身水,而且当时她根本不在场!君墨夜定是被她勾引去了!”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就是江岁欢搞的鬼,但庆阳显然已经记恨于心。
太后微微眯着眸子,心腹林嬷嬷赶紧向她补充了瑞阳候府的事情,太后听完冷笑。
“瑞阳侯府已然没落,凭她一个寡妇竟还这般不知廉耻,兴风作浪的搅出这样的风波?”
当日给君墨夜下药,就是太后想出的主意。
帝王年幼,朝政一直把持在君墨夜手中,太后母家式微,根本斗不过他,这也是多年来太后心中的一根刺。
庆阳心仪君墨夜已久,但偏偏那男人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太后才会出此下策。
只要招了君墨夜为驸马,那朝中势力自然而然就会落到她们手中,她们母族也可以借此机会兴旺。
最主要的是,照这个形势下去,西北的那条线怕就真的要断送在君墨夜手里了!
若是被他查出一二,定不会私下通融。
“儿臣今日进宫,就是希望陛下和母后能给儿臣做主!那女人定不是个好东西!”
她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江岁欢不过是个寡妇,最近闹的声名狼藉,庆阳必然是要出了这口恶气的。
太后起身离开凤座,亲自将庆阳从地上拉了起来。
女人的面上看不出喜怒,这个曾经的后宫胜者,不知手握多少折磨人的手段。
“陛下忙于朝政,哀家母仪天下,她一个嫁进家中无一男丁落魄侯府的寡妇,哀家还收拾不了?
不守妇道,勾引摄政王,传旨!让她进宫!”
庆阳面露喜色,扑进太后怀中撒娇:“母后最疼儿臣了。”
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里,她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一个寡妇,还想和她争?
就算她是无辜的,左不过一条人命,庆阳.根本不在乎。
……
马车驶过红墙高筑的宫道,在尽头的宣武门停下,江岁欢被人请下马车,剩下的路,必须走进去了。
今日只有豆蔻陪着她进宫,蓉儿并非她的心腹,有公主府的事在,她也不敢带着熙儿在宫中露面。
宣旨的嬷嬷在前面引路,江岁欢和豆蔻在她两丈后跟着。
豆蔻年纪小,同她挨的很近,打量着宫殿小心翼翼道:
“夫人,这里的宫殿又高又大,但是奴婢感觉好可怕。”
江岁欢也抬头。
朱墙黄瓦,光辉夺目,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檐牙高啄,错落有致。
檀香木雕刻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浮窗,玉石砌板,仅仅是后宫都如此的美轮美奂。
那象征权利的金龙主殿,该有多么的富丽堂皇。
可这雕墙俊宇之下不知掩盖了多少生肉枯骨。
其实上一世,江岁欢后来也隐约知道,楚承志为了走上那深宫高位,手上沾染了多少。
可知道又如何呢,已经为时已晚了。
一只绵羊普一露出坚硬的獠牙,又岂是一只已然无用的老母鸡所能阻拦的。
“你跟紧我,宫中规矩森严,莫要冲撞了哪位贵人。”
豆蔻应下,紧跟在江岁欢身边,她忍不住看了看自家小姐,明明容貌没变,但她周身的气质跟以往判若两人。
镇定,稳重,心思缜密,就好像遭受过什么磨练一样。
到了仁寿宫殿外,紫柱金梁,极尽奢华,领路的嬷嬷进去通报,主仆二人只好先在外面等候。
江岁欢表面平静,其实心底也在疑惑,楚齐光的事情怎会引起太后的注意?
前世她未与太后打过交道,也只有受封为诰命夫人时进过一次宫。
她重生回来这么久,很多事情都偏离了轨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多时,一个藕粉色交领梳着双平髻的嬷嬷出来引路。
“太后娘娘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夫人请。”
“多谢。”
踏进殿内,两侧熏炉内染着素香,里面似是添了花瓣,十分好闻。
主仆二人不敢随意打量,恭敬行礼:
“臣妇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殿内骤然响起一道轻笑,听起来不像是太后的声音:
“看不见本宫吗?为何不向本宫行礼!”
江岁欢疑惑抬眼,看到那明黄色凤袍的下座还坐着一道华服身影。
庆阳跋扈的睨眼,面色不善。
只这一眼,江岁欢顿时明白了今日唤她入宫是为何。
她依旧恭敬:“臣妇眼拙,公主天仙之姿还请恕罪,见过公主殿下!”
静默。
殿内鸦雀无声,座上的女人不开口,江岁欢也只能一直跪着。
她心下了然,这是给她的下马威,想来是公主府那日,她动的手脚暴露了。
只能赶紧思考对策。
直到双腿跪的酸麻,太后这才出声:“前日庆阳举办的赏花宴,瑞阳侯夫人玩的如何,可还尽兴?”
江岁欢淡定的开口:“公主府雕栏玉砌,玉盘珍馐非凡物能比,自是极好的!”
谁知太后突然发难,气势压人,殿内好似惊雷覆盖。
“既知是公主府,你还敢在府中勾引摄政王?
身为侯府主母,不守妇道,该当何罪!”
若是寻常人,在这气势下早已吓的魂飞魄散。
江岁欢心中也是警铃大作,她身子俯的更深了些,但并未因此慌神。
“太后明察,臣妇恪守身份,未曾有半分逾矩,仅仅是在在席间见过摄政王坐在主位,并未僭越,何谈勾引?”
“本宫府中下人明明见你湿了鞋袜去了西厢房,你要不是为了引开本宫,为何让你手下贱奴弄湿本宫衣裙?!”
庆阳到底年幼沉不住气,江岁欢话音刚落,她就急急的出声斥责,十分激动。
江岁欢跪在哪里看不清脸上神色,闻言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
她们也只是有所怀疑,并非有实证。
“是臣妇管教婢女不严,冲撞了公主殿下,臣妇在这里给公主殿下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