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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江岁欢被扇翌日,晨光初照,江岁欢醒来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起身望向窗外,只见阳光洒在营帐上,一片宁静祥和。
然而,当她走出营帐,来到西郊大营的校场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地震撼了。
君墨夜身穿一身玄色战甲,站在高台之上,正在点兵训兵。
将士们排列整齐,气势如虹,仿佛随时都能奔赴战场,浴血奋战。
江岁欢站在远处,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她从未见过君墨夜如此严肃、如此威严的一面,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千帆带着一名江府的家仆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是江太傅身边的老人江福。
江岁欢心里一沉,迎了上去。
江福是江太傅的心腹,等闲很少亲自出来。
江福近前来,满脸的焦急,“大小姐,大小姐!”
“福叔,怎么了?这么慌张。”
江福喘着粗气,急忙道:“大小姐,府里来人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让您尽快回去。”
“重要的事情?”江岁欢眉头微皱,“他们没说是什么事吗?”
江福看了一眼千帆,欲言又止,最终道:“大小姐,这件事很重要,您、您回去自然就知道了。”
江岁欢心中愈发忐忑,不知道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江福都不复镇静。
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点兵训兵的君墨夜,她有些担心他的伤口,但知道此刻必须先回去处理府中的事情。
江岁欢敛了敛眉,转身对千帆吩咐道:“千帆,等王爷训兵结束后告诉他,我有急事需要回府一趟。”
千帆点头应下,“是夫人。”
江岁欢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君墨夜,才转身随着江福匆匆离去。
江府。
一进门,江岁欢便感觉气氛不对。
往日里热闹非凡的前厅,此刻却是一片肃静,父亲江天德和哥哥江松青都沉着脸坐在那里,母亲兰泽则是一脸担忧地站在一旁。
看到江岁欢进来,江天德猛地站起身来,一脸怒容地走到她面前,扬起手便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江岁欢被打得偏过头去,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她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
“父亲,你……”
“你还有脸叫我父亲!”江天德怒声打断她的话,“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深夜从侯府库房卷走财物,还闹出与人私奔的丑闻!我们江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江岁欢捂住脸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父亲,不是这样的……我没有私奔……”
“你还想狡辩!”江松青也站起身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瑞阳侯府那边,连奸.夫都抓到了,人证物证俱在!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儿,你对得起父亲母亲的教诲吗?”
兰泽心疼地看着女儿,想要上前为她辩解几句,却又被江天德的怒斥声吓了回去。
若是其他事还好,可女儿做的这事儿,实在辱没了江府的清贵门第。
半夜里侯府闹将起来,还未天亮消息就传遍了半个京城。
人人都在议论江府的女儿寡廉鲜耻,不守妇道。
江天德和江松清一听到消息,就出门了。
天将将明的时候,才辗转知道,江岁欢的马车在西郊大营外.遇险,听说是被一群西域人带走了。
后来……
有人说清晨在西郊大营外见到了衣衫褴褛的瑞阳侯夫人带着丫鬟。
听说还在西郊大营宿了一宿。
这还了得?
军营那种地方,岂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该待的?
江岁欢做了这等事,本就名声扫地,再在军营里厮混下去,这一辈子可以就彻底毁了。
是以,知道消息后,江天德根本按捺不住。
江天德见女儿不吭声,以为她是默认了自己的罪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转身对江福说道:“去把家法拿来!我今天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女!”
江福应了一声,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便拿着一根藤条走了回来。
“父亲,你要相信女儿,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去军营,乃是因为摄政王……”
江岁欢知晓父亲是动真格的了,连忙解释。
可想到她与君墨夜间的事情,脸上下意识的迟疑了一瞬。
西陲五州堪舆图事关重大,不是她信不过父母兄弟,实在是这危机关头只怕是隔墙有耳,君墨夜之前也一再嘱咐自己千万不能说出去!
这片刻的迟疑,落在江天德等人眼中,却无疑坐实了传言。
江天德接过藤鞭,失望地看了江岁欢一眼,高高地扬了起来。
兰泽转过身去,不忍多看。
眼看着鞭子要重重地挥下来了,江松清冲了上来,拦住了江天德的动作。
“父亲!就凭瑞阳侯府那糟践人的做派,便是妹妹真的与人有私,那也是被他们逼的。我稍后就去瑞阳侯府送和离书,接妹妹回家再嫁!”
江松清看了一眼江岁欢,眼眶通红道。
“你糊涂啊!侯府再如何,欢儿也不能公然做下与人私奔的丑事啊!便是想和离,也应该从长计议。”
江天德被儿子拦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拿鞭子的手也垂在了一侧。
他刚才是气得狠了,彻底失去了理智。
此刻,看着自己从小千娇百宠着养大的女儿,如何舍得用鞭子去打。
“父亲,母亲,哥哥,你们误会了。
我江岁欢在此对天发誓,绝未被人玷污,瑞阳侯府里那所谓的奸.夫,是假的!是他们故意找来截杀玷污我的。
还好被……被西郊大营附近的守城士兵所救,不然女儿就真的没命回来见您了。”
江岁欢见父亲和哥哥对自己的一番维护之意,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愧疚。
她与君墨夜之间……着实有些不清白。
不过,这事天下人,人人可以说得,他瑞阳侯府凭什么拿来说事儿。
更何况,他们并不知道内情,只是会因着点捕风捉影的破事儿拿来造谣。
呵!
江岁欢心中冷笑一声,若是瑞阳侯府当真知道她与君墨夜的事情,定会夹着尾巴做人,屁都不敢放一声。
“那你去西郊大营,又作何解释?”
“摄政王昨日遇刺中毒受伤,事态紧急,女儿只得事急从权,给他送解药。”江岁欢解释道。
“胡闹,胡闹!”
听得这话,不仅江天德和江松清的面色冷了下来,便是兰泽也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