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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哥被调任“这顿饭,公主自己吃吧!”
萧寒川一脚踹开了椅子,气愤离开。
萧书语和江岁欢紧跟其后。
包间内只剩下了庆阳公主一人,她跺了跺脚,立刻追了上来。
萧家的马车已经在酒楼外等候了。
江岁欢见状,说道:“今日让你们见笑了。”
萧书语心疼的看着她,“怎么会呢?倒是你原本就身体不适,闹了这一遭也该乏了,我们送你回家。”
江岁欢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行回去便是。”
萧寒川的眉头尚未舒展,一把拽住了江岁欢。
“我们那里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若是路上在遇到像那个青.楼妓.女一般无礼之人呢?”
萧家兄妹二人不等江岁欢回绝,半推半就间已经将她扶上了马车。
庆阳公主正好看到这一幕。
明明自己身为公主,却都对她态度淡淡。
反而一个个的都围着江岁欢看转!
君墨夜如此,萧寒川更甚!
她究竟哪里比不上一个弃妇!
正想着,就看到萧家的马车离去。
公主府的马车这才姗姗来迟。
“公主,我们走吧。”
杜云赶忙上前准备去扶庆阳。
庆阳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怒道:“废物!竟敢让本宫在这里等你!”
杜云平白挨了一巴掌,只能将头低下,一言不发,生怕会再一次惹恼她。
“还愣着做什么?回府!”
庆阳掀开车帘,厉声道。
“是!”
杜云应下,驱车离开。
此时萧家马车上,江岁欢忍了许久,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萧将军,你今日不该同长公主说那样的话,长公主今日来问这些,背后定是太后的意思,如今得罪了长公主,只怕在太后会记在心里。”
萧书语轻哼了一声,将自己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我们萧家世代忠良,无数英魂为国而亡,最看不上的就是这些勾心斗角,得罪就得罪了吧,我们行的正坐得端,为何要怕!”
江岁欢微微张了张嘴,无奈摇了摇头。
萧家人素来正直,自己就算是再怎么劝,他们也不会听得进去的。
她轻轻拍了拍萧书语的手背,以示安慰。
萧寒川的眉头舒展开了一些,“莫要担忧,无人敢动萧家!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太后就算是有再多的不满,也无法在朝堂上压我一头,如今皇帝年纪虽小,却并不是一个不分是非之人,有摄政王在旁引导,不会有事的。”
江岁欢觉得萧寒川说的有几分道理,随即松了口气。
随后三日,江岁欢都在府中未曾出门。
这一日,她忽然听见府内有些嘈杂。
正欲走去前厅瞧瞧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一众家仆拿着东西小跑着往江松清的玉竹院的方向去了。
自从上次和江松清发生争吵后,江岁欢每每出行都是避着他的,算起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过话了。
江岁欢见此情形,也懒得询问,转身就要回到清梅院。
“岁欢,你出来的正好!”
身后,传来了兰泽的声音。
兰泽快步走到了江岁欢的身旁了,面上尽是担忧。
她叹了一口气,拉住了江岁欢的手。
“你大哥接到了调令,今日起便要前去坤兰县抗洪,并赴任永定城知州。”
江岁欢大惊。
自家兄长是御史,虽然有过御史调任的先例,可如今永定城的事情在京城里闹的满城风雨,分明是个烫手山芋,更何况坤兰县的洪灾已经非常严重了。
这几日她虽未出门,却也听说了个大概。
那里已经冲垮了众多房屋和田地,百姓颠沛流离。
死在洪流中的不在少数,更别提还有一些饿死病死的人。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如此一来,自家兄长前去凶多吉少。
江岁欢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也难怪母亲会如此担心,着急让家仆们帮兄长收拾能够用得上的东西。
她这般想着,已经跟兰泽到了玉竹院内。
江松清正在院中盘点着带去的一些物资,听闻脚步声,才转身看向她们。
兰泽拍了拍江松清的臂膀,已经泣不成声。
这和看着自己的儿子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她擦了擦眼泪,如今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替他好好准备行囊了。
随后,便看到兰泽进了房间内忙碌了起来。
江松清看和江岁欢的眼中五味杂陈,他叹了口气道:“寻一处安静的地方聊聊吧。”
江岁欢并未拒绝,跟在他的身后走到了院旁那一小片竹林内。
竹林内,有一小亭。
落座后,江松清主动给江岁欢斟了一杯茶。
江岁欢赶忙起身道:“这不合规矩,我自己来就好。”
江松清摇了摇头,坚持斟满了茶递给了江岁欢。
他轻抿一口后,懊恼道:“那日是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是,误会了你,一时冲动,说出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你可否能原谅我?”
见江岁欢不做声,江松清苦笑了一声。
“我深知那日的话伤透了你的心,可我身为你的兄长,在这个角度上看到你前半生已经很苦了,我只想让你后半辈子可以轻松点。
我害怕你再一次被人骗了,落得个声名狼藉,你失踪那几日,全府上下皆不敢声张,只得悄悄寻你,王爷来寻你那天,我在街上又听到了那些流言,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江岁欢淡淡的喝完了那杯茶,平静的看着江松清,面上没有半点波澜。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
“我相信兄长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好,但我更想知道,在为了我好的基础之上,兄长是不是更在乎江家的名声和自己的官名?”
江松清顿时愣住了。
他打心底里觉得震惊,自己这个妹妹真的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跟在身后赏花灯要糖吃的小姑娘了,竟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啊,自己究竟是更在乎名声还是这个妹妹呢?
答案毋庸置疑,他自然是更在乎江岁欢的。
若是小时候的江岁欢定不会有这般猜疑。
一想都这几年她在侯府受了苦,才有了这般变化,江松清内心更觉酸涩。
终究是他这个当大哥的没有护好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