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老公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他已经发现了我们想要干什么,所以他开口阻止了。”
旁边那个司机手里面拿着打火机,毫不避讳的夸奖了起来。
苏念清抬头看着郑云帆。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间向他们屈服,这有点让我想不通啊。”
郑云帆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有没有闻到空气中飘荡着什么味道?”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
苏念清好像明白了什么东西,仔细的闻了一下,心里面突然吃了一惊,终于明白面前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屈服了,果然是良心用苦啊。
苏念清抬头问司机。
“你们在车里面倒了这么多汽油,难道想用车里面所有人的生命来要挟我们吗?”
听了她这话,面前那个司机猖狂的大笑了起来。
“果然不愧是苏家的大小姐,没想到还是这么的绝顶聪明,你果然没有猜错,如果你们不跟我们走的话,这车里面所有的人都要为你们陪葬。”
因为空气里面飘荡着的味道,就是汽油的味道。
只有在车里面倒满了汽油,才会有这样的味道飘荡着。
这个司机手里面拿着打火机,显然是如果谈判破裂的话,他就会亲手把车里面的汽油点燃。
任何一个人都很清楚,一旦引爆了车里面的汽油,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
车里面所有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了。
当他们知道自己身处定时炸弹中间的时候,谁都不想就这样粉身碎骨,所以想方设法的要保住这条命。
苏念清问:“想要带走我们,你们真的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非常有必要。”
那个司机大言不惭的说到,他把目光落在了旁边年轻人的脸上,看起来他非常忌惮这个年轻人,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敬畏。
“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是一个身手非常高强的人,不要怪我们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法,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因为我们必须要带走你。”
听到司机所说的这个话。
郑云帆沉声说:“到底是谁想见我?既然动用这样的手法,这实在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你还没有忘记一个人的名字吧?”
那个司机突然这么问道。
郑云帆心里面咯噔了一下,听这个司机所说的话,显然是自己的故人,在想方设法要对付自己。
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到底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人,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来对付自己。
他问:“能想到用整个大巴的人来要挟我,很显然这个人一定知道我的来头,我倒非常有兴趣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
“莫思雨。”
那个司机冷哼了一声,直接说出了这三个字,当这三个字说出来之后,就像是三个重锤一样,打在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心脏上面。
郑云帆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三个字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拥有这名字的人,竟然会主动找上自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该来的总会来的吗?
三年前,某夜。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像暴风骤雨一样响了起来。
揉着睡眼打开门。
莫思雨像一只小野猫般扑进郑云帆怀里,因为措不及防加力气过大,直接把郑云帆扑倒在了竹床上,扒下裤衩。
郑云帆这才发现,莫思雨竟然啥都没穿……
“思雨,你干啥?”
“来啊,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面对突然而来的温香软玉,郑云帆一把想推开,没想到莫思雨的双手像铁链一样扣住了他脖子。
郑云帆呼吸急促:“使不得,你家里反对我们的。”
“我喜欢你就行!”
莫思雨声音坚定,目光似火。
孤零零的小木楼,矗立在青月山星星崖的情人湾旁,就行宝石边上的一颗碎渣,只要是个强迫症患者,都想把它抠掉。
楼外的莫雷皱着眉头,多次看表。
旁边围着七八台挖机,杀气腾腾,就像千军万马一样把孤零零的小木楼给包围了。
只等木楼里生米做成熟饭,他们就放手开干。
“郑云帆,今天便宜你小子了,要不是想得到你把柄,老子怎么会让我妹亲自出马?”
看着木楼的窗户,莫雷气得牙痒痒,心里嘀咕着这句话。
这座木楼半年前出现在这里的,半年前郑云帆毕业归来,大学毕业的他,竟然发了神经一般回乡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修了一座小木楼,一度引起了村里人的嘲笑。
结果,木楼刚修完,这个地方就被评为四A级风景名胜区,某旅游开发公司跟镇里签了合同,准备对青月山旅游资源进行开发,把荒山变成可以收钱的公园。
不得不佩服,念过大学的人眼光就是超前,郑云帆建小楼的位置,正位于情人湾边上,情人湾是一弯形似月牙的小湖泊,湖水常年清澈,如同天使遗落蓝宝石。
旅游开发公司的负责人看到情人湾后,当即拍板定案:“公园大门就设在情人湾边上,这座小木楼,限时一星期给我推掉它,不管用什么办法。”
命令一下,立即执行。
第一招,威逼。
在某天夜深人静时,七八个喝醉酒的小混混摸到小木楼旁,把郑云帆叫了下来,命令他限时把木楼拆了,不拆的话让他看看什么叫地痞的手段。
结果是郑云帆三下五除二把那群混混扔进情人湾里醒酒去了,要知道郑云帆在学校里练过散打,还拿过个人冠军,这一招宣布破产。
好吧,那就用第二招,利诱。
这次是镇长陪着开发商,还有村里负责人一起出马,随身带了十万大洋。
简易的木楼里,郑云帆客气的邀请他们坐下,还为每人泡上了一杯自制的清茶。
村主任开门见山:“大侄子,我说你这何苦呢,你爸妈辛辛苦苦把你从大学供出来,难道是让你回来种地养鸡的,不如把这块地让出来,拿着一笔赔偿款,到城里给父母买套房子好好孝敬……”
十万大洋放在了竹桌上,瞥了一眼那堆钱,郑云帆笑到:“莫叔,你怕是对城里的房价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