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怎么送来个小娃娃？”
“主子看上的，让你好好教她。”
闻言，男人朝戴柯命令：“过来。”
想起慕擎天嘱咐过要听话，她只能乖乖走过去。
可是面对男人那张脸，戴柯说不出的反胃，却不敢表现出来。
男人似乎训练过太多人，也见识过太多异样的表情，一下就看出戴柯的隐忍。
可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夸道：“没想到这小娃娃，居然是最能忍的一个。”
以前进来的人，要么是看到他之后反胃呕吐，要么是脸上露出鄙夷嫌恶。
唯有戴柯，面上没有太大的情绪，只有眼底闪过一丝抵触。
“毕竟是殿下唯一亲自挑选的成员，肯定有她被看中的资本。”
男人不置可否，命令道：“学着对我献媚！”
男人的话令戴柯疑惑，她没明白“献媚”的意思，求助的看向嬷嬷。
嬷嬷也不吝啬教学。
她扭动着腰肢走到男人面前，跪坐在他腿边，双臂搭在他的膝盖上，上身挨着对方的腿磨蹭，抬起看向男人的双眸尽显妩媚。
哪怕是四十多岁的年纪，经由这番动作，也透出骨子里带出的魅惑。
戴柯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不适感愈发浓烈。
嬷嬷双手撑着男人膝盖，像条蛇似的缓缓起身，攀附上男人。
在她尽情取悦男人时，她那双媚态的眸里，仿佛眼前的男人俊朗无双，而非丑陋不堪。
男人托住嬷嬷的脸，咋舌：“功力真是不减当年呢！”
嬷嬷一手托住男人手背，脸贴着他掌心，一手从他胸口抚摸向下：“还不是你教得好？”
面对眼前令人极度不适的画面，戴柯死死掐着自己掌心：“我能不能，不要？”
嬷嬷停下动作，从男人身上起来，对方还带着意犹未尽的失落。
“这是主子的吩咐，你想惹主子生气？”
想起阴晴不定的慕擎天，戴柯立马摇头。
“既然不想，那就照做。”
戴柯思想挣扎半晌，最终屈服在药性的痛苦下，朝着男人缓慢走去。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男人时，嬷嬷提醒：“你不用碰到他。”
嬷嬷将戴柯拉远一段距离：“在正式任务前，你的身子必须是干净的。”
戴柯不懂的看着嬷嬷。
嬷嬷教道：“用你的眼神，让他产生感觉。”
戴柯那双清澈的眼睛，在这一刻掺杂上杂质。
嬷嬷瞧着戴柯那双眼睛，赞叹：“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若是好好训练，必定勾人心魂。”
戴柯被嬷嬷按坐在软垫上，蹲下来在她身边引导：“不要管他长相如何，你只需要把他想象成你的爱人，你的这双眼睛，要盛满爱意，要含情脉脉。”
戴柯看向椅子上的男人，哪怕她将眼睛瞪干了，也表达不出嬷嬷所说的眼神。
“我不行！”
嬷嬷继续引导：“你可以不把他当人，可以把他当成你喜欢的任何东西，包括食物，物件或者其他。”
任凭嬷嬷如何教导，戴柯都难以将眼前实打实的人，想象成其他东西。
嬷嬷叹了口气：“可能是年纪太小了，还是先从简单的学起吧。”
戴柯又被带到地下一层。
挂满各种工具的房间，戴柯被摁在中央的铁质椅子上。
看着嬷嬷将自己的胳膊放在扶手上，用锁环固定，戴柯心里产生不祥预感。
嬷嬷走到挂满工具的墙壁前挑挑拣拣：“只要你学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方才的事情对你来说，就如吃饭喝水般简单。”
最终，嬷嬷从墙上取下一条漆黑的长鞭。
鞭子夹杂着破空声甩在地上，激荡的声响，吓得戴柯瑟缩。
嬷嬷走到戴柯跟前，握把挑起戴柯下巴，认真传授：“你以后的任务会充斥着各种风险，你不能害怕，因为只有冷静才能分析出对你最有利的条件。”
说着，嬷嬷用手摆弄戴柯嘴角的弧度：“笑。”
戴柯努力顺着嬷嬷的力道微笑。
嬷嬷退后几步，突然间，手里的鞭子甩在戴柯身上。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戴柯瞬间表情崩溃。
大颗泪珠滚落，看起来我见犹怜。
一时间，连嬷嬷都有点心疼的不忍动手：“多漂亮的孩子，要是能培养好，绝对更让人情不自禁。”
带着不忍，鞭子再次抽过去：“什么时候学会享受疼痛或者无惧疼痛，你的修行也就结束了。”
“想要尽快的结束痛苦，就努力完成我的要求！”
“好疼，别打了！”
“好痛！”
鞭子一遍遍抽打在戴柯身上，任凭她如何求饶，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努力去维持嘴角，可鞭子每次抽来的剧痛，都令她无法保持表情。
等她从椅子上下来时，人已经是奄奄一息。
她眼神涣散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特殊材质的鞭子抽打在身上，会落下一片红肿，却不会带来伤口。
她现在的皮肤尤为敏感，嬷嬷轻轻触碰她，就引起她的颤栗。
嬷嬷打开手里的药罐，给她红肿的皮肤涂抹上清凉的药膏：“今天才第一天，往后日子还长，可以慢慢学。”
亦如嬷嬷说的那般，这种日复一日的痛苦，她承受了近三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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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里，不断回响着鞭子抽打的声音。
坐在椅子上的戴柯，已经不需要任何辅助固定。
在疼痛间，哪怕她脸色煞白如纸，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仿佛一个假人。
嬷嬷对她的表情不满意，提醒：“你只会忍耐，没学会享受？”
闻言，戴柯努力做出愉悦的表情。
“再媚一点！”
戴柯努力去想象，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柔情似水。
三年里，除了每天日复一日的疼痛训练，中间还穿插各种培训。
包括不仅限于勾引戴柯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男人。
有时候伴随着各种想象，戴柯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开始变得不太正常。
有时甚至会出现幻觉。
清凉的衣物下，凝滞般的白皙皮肤，泛起一道道红痕，如同暧昧过的痕迹。
吹弹可破的皮肤，也得益于每日涂抹的药膏。
他们好像要将她培养成一个令人满意的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