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翰林学士府,去会会那范夫人。
这次我不刺激死她,我就不叫甄婷婷。”
甄婷婷一听顿时兴奋的站起了身,一脸邪恶的表情。
“诶~小姐,咱们明天再去吧,不着急,这都深夜了,范夫人肯定不会这么快就把孩子生下来的,再怎么也要等到明天呀!”
水月见小姐那急切的模样,一把拉住了小姐,先劝说道。
“等明天说不定海珍欣那小贱人的孩子都出世了,那我拿什么去刺激她呀!我看还是现在去,早解决心里也痛快。
甄婷婷说着来到衣柜前,看一圈扭头吩咐道:“水月,把今日穿的那身衣服再去找件一模一样的来。”
“小姐,您不是从不爱穿一样的衣服吗?”水月不解,疑惑的问起。
“死丫头,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赶紧去办事。”甄婷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说话的水月,咬牙切齿得道。
“好,小姐,我这就去准备。”水月吓了一跳,赶忙跑了出去。
“记得行头也要与今日穿戴的一样。”甄婷婷又在后吩咐道。
半个时辰后,坐在镜子前郑婷婷看着这一身与白日穿的分毫不差的装饰,笑了笑。
随后抬手就往自己脖子动手狠狠一掐,这一下眼泪都不禁疼都要掉下来了。
“哎哟~小姐你这事干嘛!”水月见状赶忙伸手拦住了她。
甄婷婷却瞥了她一眼,一把就将水月给推开了,然后又在自己的手臂上掐出几个红印子出来,还在上面咬了咬。
在一边看着的水月直发愣,心想:小姐是不是被气疯了,竟然折腾起自己来了,不行,我给赶紧找大夫去。
水月想着便悄悄的告诉你往门口走去,这时甄婷婷已经弄好了手上的杰作,扭头看着出去的水月,问道:“水月,你来给我看看,这想不想吻痕啊,我看书上那些都是这么样的。”
扑通一声,水月踉跄几步险些栽一跟头摔出去了。
娘呀,小姐你这样露骨的话都敢说出来,哪像个大家闺秀呀!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她家小姐指不定会被嫌弃的怎么样呢!
站稳了身子,水月忙上前做了禁止出声的动作,谨慎得道:“嘘~小姐,你还没出嫁呢,这样的话哪是能谁口乱说的,隔墙有耳,小姐不知道呀!”
“行了,这院子里的人,谁要是敢说出半个字都该死。”甄婷婷推开了她,对着院子外面狠厉的道。
在院子外面守夜的两个丫鬟均打了一个哆嗦,目光都不敢往里面敢去,她们已经能想象到此刻甄婷婷小姐那狠辣的目光和表情。
“走吧,我们去翰林学士府,较撵你备好了吗?”站起身,甄婷婷高傲的向水月伸出了手。
水月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小姐这模样,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赶忙上前,水月搀扶住了甄婷婷的那只手,笑着说:“放心吧,较撵早就备好了,在后门候着呢!小姐这么晚了,您从前门出去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嗯,准备的确实妥当。”甄婷婷轻轻应声,优雅多姿的向后面走去。
一路走来,只要碰到她的丫鬟家丁都会感觉到一股无比阴深的气场,不禁都打了一个哆嗦。
水月心里都有点害怕,小姐这是要上战场吗?
出了府门,甄婷婷一路来了翰林学士府都在想着该怎么刺激死海珍欣。
反正范博文现在醉的跟死了一样,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最好把人刺激到难产死了。
到时候人都死了,范博文还能因为一个死人对她怎么样。而且她不过也就是去看看海珍欣而已,还是出于好意呢!
“小姐,翰林学士府到了,奴婢去敲门。”
较撵停下,水月便对里面坐着的小姐道。
“嗯,去敲门吧!”甄婷婷沉沉的声音传了来,随后慢悠悠的伸手优雅的掀开了较撵的门帘,踏步走了进来。
“是,小姐。”水月恭敬鞠躬,走到门前敲响了门。
好一阵子,大门才被拉开,开门的家丁还没看到人,就好像喊道:“老爷,是您回来了吧,真是太好了,夫人她……”
话还没说完,当家丁看到门前站着的两人时顿时沉了脸色,“不好意思,甄小姐,夜已深我们府邸不接待外人,您请回吧!”
说着家丁就要关上门,如今府里哪个人不知,就是因为着甄大小姐专门来对夫人的一通刺激,夫人才会早产。
管家可都吩咐了,以后甄小姐绝对不准放进来。
甄婷婷瞬间给水月使了一个眼色,水月会意在大门要关上之际,赶忙伸手抵住了大门,随口冲着那几个抬着娇子来的家丁喊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来帮忙。”
那几个家丁都没从愣神中回过神来,听到水月的喊声,连连点头,上来过去帮忙。
“你们干嘛,这可是翰林学士府,你们丞相府的人是不是瞎了狗眼了,敢在这来私闯民宅。”
在里面使劲推门的家丁,对着门没关的那一道缝隙,就是一声呵斥。
他实在气不过了,是谁说丞相府的甄小姐才情好、人品好,才德兼备的。就这人品,摆明了那些造谣的人就是瞎了狗眼。
“我看是你区区奴才胆大包天,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才敢拦本小姐的路。”
甄婷婷眸中一抹冷冽寒光闪过,今晚这翰林学士府她是不进也给进,海珍欣那个贱人今晚不死也得给我死。
家丁打了一个哆嗦的同时心下更是气愤,这个甄婷婷还真是无法无天。
“甄小姐,这可是翰林学士,你走错路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可是他现在抵着门又找不得人来,于是值得好生的与她说说,希望这位大小姐早些走,别惹出事来。
“你自己看看,这是何物。”甄婷婷不知从袖子里还是从胸前摸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水月,示意他给那家丁看。
“你真大狗眼好好看看,这是谁的玉佩。”水月一手第着门,一手将手里的玉从门缝里递了进去。
别怪她这么说,而是在这借着光亮看清那块玉的时候她就认出来了,这是范大人身上的,也不知道小姐都被赶出来了,又是怎么个从范大人那里顺手牵羊来的。
家丁可不敢拿那块玉,免得被人闯了进来,然而就在玉佩的晃动间,他看清了玉佩上刻着的一个博字,顿时了呢住了。
这难道是老爷的玉,不对,老爷身上挂着的那块玉怎么可能在他那。
他听管家说过,老爷腰间挂着的玉佩可是老爷爷爷临死前送的,从小到大那块玉佩老爷从不会离身,就连老夫人曾经讨要过,他都没给看一眼。
哐当几声,趁着家丁愣神的功夫,门外的家丁和水月已经把门推开了,站在门内的家丁被推门的力道给弄的踉跄者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可那眼睛始终没离开过水月手里拿着那块玉佩,“甄小姐,老爷到底在哪,你们把老爷怎么了。”回过神来,家丁站起身指着甄婷婷气愤的冷声质问,一副她把老爷绑架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