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市特级情/趣酒店。
一个除了禁卫军之外,没有人愿意踏足其中的地方。
发现陈树的目的地竟然是酒店之后,紫发男子的神情一瞬间夸张了起来。
“谁教这小子的,竟然知道这个地方。”
秘偶师语气十分自信道。
“沧澜市内,只要不是林萱出手,不管这个小子跑到什么地方,都逃不脱我的掌控。”
一旁的紫发男子夸张的甩了甩骚气的紫发。
“真要有你说的这么自信,咱们还偷偷摸摸的潜进来做什么,给我把那个小子拦下来,决不能让他进入酒店内。”
听着紫发男子急切的语气,秘偶师虽然心中疑惑,但手指间的动作却是更快了几分。
紧接着,一条条透明丝线忽然如同毒蛇一般动了起来。
就在陈树距离酒店门口只剩下一步的距离之时。
一条条透明的丝线重新落在了陈树的身上。
顿时,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再次袭来,陈树想要动用领域的时。
惊愕的发现一道极细的透明丝线,竟然顺着自己的眉心的位置,将鬼眼给缝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
自己的魂兵,让人封印了?
空间系魂兵,外人想要封印,就算是高等级的御灵师也办不到,对方到底是何种诡异手段?
没等陈树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转身。
陈树疯狂运转体内的灵力,却发现不仅仅是眉心位置的鬼眼,连带着自己的双眼,嘴巴、耳朵周围都开始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透明丝线,仿佛要将自己直接包成一个茧一般。
紫发男子与秘偶师的身形,随机出现在了酒店门口。
看着地上已经被打包好的陈树,紫发男子上前就准备直接将人扛起来打包带走。
一旁的秘偶师则是颇感兴趣的打量着,酒店内的布置。
“这是什么地方?里面似乎藏着许多有趣的味道。”
说话的时候,秘偶师竟然有几分想要推门而入的冲动。
紫发男子毫不留情的开口道:“不想一辈子被关在里面的话,我劝你最好就别好奇这些了。”
就在双方即将离开的时候,一个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两人。
果果手中抱着一个洋娃娃,好奇的问道。
“你们是想要把他带到哪里去啊?”
面对突然出现的小女孩,秘偶师的反应最快,一根根透明的丝线从天而降。
丝线作为秘偶师的魂兵,即便是六阶的御灵师都难以轻易摆脱。
可落在果果身上的一瞬间,透明丝线仿若失灵了一般,直接穿过了小女孩的身体。
果果好奇的看了看这些丝线。
秘偶师深色忽然一变。
“你是咒灵?”
果果翻了一个白眼:“你难道不知道吗?”
看着小女孩不屑的眼神,一旁的紫发男子忽然开口道。
“小/妹妹,哥哥手里有糖,跟哥哥一块走好不好啊。”
面对紫发男的蛊惑,果果脸上满是天真的问道。
“真的吗?”
就在紫发男准备再一次开口的时候。
果果伸手指向了酒店门口的位置。
“可是,那个姐姐说,要让我们进去。”
顺着果果手指的方向,紫发男与秘偶师一同看向了身后酒店门口的位置。
一个抱着玩具小熊的黑色短发小女孩正好奇的打量着外面。
“你们有看见过我的小熊吗?”
在见到这个小女孩身影的一瞬间,紫发男身子猛然一颤,当即连地上的陈树也顾不上了,转身就走。
秘偶师下意识的想要操丝线再次试探。
结果就在与小女孩对视的一瞬间,一股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
秘偶师隐藏在黑色礼帽之下的双眼,忽然流出了一行血泪。
“啊!”
他发出一声哀嚎,不敢停留,连忙运转灵力逃跑。
……
听着两个小女孩说完了事情的原委之后。
林萱指了指床上的陈树问道。
“那他现在怎么还没有醒来?”
两个小女孩,同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不知道。”
林萱无奈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陈树,整个沧澜市都已经因为这小子陷入到了巨大的风波之中了。
结果这小子自己,现在却是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如果有的选的话,陈树宁愿选择直接面对眼下沧澜市的风暴,也绝不愿意,就这样的陷入梦境之中。
无它,这一次的梦境实在是超出了陈树的预料。
自己仿佛被一分为二了一般。
一半的身体出现在了家里,另一半的身体出现在了记忆里的小院之中。
更为诡异的是,陈树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状态,竟然能够完全的看到自己的身体,同时被两边不同的环境拉扯着。
以往死在一个家人的手上还不够?
这一次准备直接让自己死在老婆和奶奶共同的手上?
还是说,准备一边一次的让自己死上两回?
看着自己身体被诡异争夺的这一幕,陈树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极为荒唐的感觉。
尤其是想到之前在家中的时候,老婆在梦里强行将果果给炖成了一锅汤的画面。
陈树一想到,身体就会有一种极强的不适感。
或许,这次在奶奶和老婆斗法的间隙,自己反倒是能够得到一次喘/息的机会了。
就在陈树心中暗自庆幸的时刻。
一张发黄的旧报纸,忽然铺到了陈树的脸上。
“是爷爷……”
陈树内心一惊。
自己怎么就把爷爷给忘了,这老家伙是想趁着老婆和奶奶斗法,出手干掉自己吗?
爷爷根本不给陈树丝毫反应的机会,一双苍劲有力的手掌,直接按死在了他的脸上。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当陈树再度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床上,床边则是站着队长以及两个小女孩。
看到队长的一瞬间,陈树当即想要开口。
却发现一条雷鞭已经缠在了自己的脖颈之上,林萱语气冷冽的开口道。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刺杀市/长的?”
顿时,陈树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他很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辩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