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上来,一棍子打在玉斗腰上。
这一棍重极,玉斗当场一口血喷出,朝前趴去。
又一棍打在玉斗腰北上,砰的一声,让在场所有宾客们,都冷汗涔涔。
萧星沉听着板子的声音,眼角余光,看到可以在洛洛面前,自称我的奴婢,这个奴婢对洛洛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飞身而起,萧星沉抢过禁卫军手中棍子,一棍挑飞禁军,怒喝:“我看谁敢!”
禁军可没有人是萧星沉的对手,都惶恐的退后。
众人震惊!
李婉兮惊骇的看着萧星沉,他居然为了常四那个贱人的一个奴婢,敢顶撞太后!
他疯了吗?
太后气的全身颤抖:“萧星沉,你实在是太无理,以下犯上,尔敢,尔敢!”
燕收多鼓掌喝彩:“好好好,这才我燕收多的后代,强词夺理还管那么宽,就该多给她几巴掌!”
燕收多对着太后的脸,左右开弓,奈何他的手,根本就打不到太后脸上去。
这时,燕王上前,面容微沉,对着太后行礼,而后道:“太后,我燕家世代忠臣,保家卫国,从未做过一件,愧对天地,愧对祖宗,愧对百姓的事。”
“敢问太后,我燕家如此忠良,为何却连一个新娘也保不住?”
“太后,这太让我燕家寒心!”
太后双眸瞪大:“你在威胁哀家?”
燕王面容寡淡:“不,太后,臣想说,苏府抢我燕府未来王妃,别说他们已拜堂成亲,哪怕他们入了洞房,那位女子,她也是我燕王的王妃!”
“我燕桓要把燕家未来王妃带回来,他区区一个苏府,岂敢阻拦,又怎么敢阻拦!”
如此霸气的话语,让太后全身颤抖,指着燕王哆嗦:“你你你,你这是……”
“太后,新娘子调换错,这是臣的家事,并未牵扯到国事上来。”
“如果,将来有一天,为了天下苍生百姓,需要我燕家儿郎人墙挡敌,我燕家儿郎,眉毛都不皱一下,就会冲上去,以血肉之躯抵挡敌人的羽箭!”
“可今这事,是我燕家家事,且我燕家,也并未请求皇上为臣做主,解决不了这件家事。”
“若是我燕家军知晓,他们连我燕家王妃都护不了,他们有何脸面,自称为燕家军!”
燕收多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嗷嗷大哭:“好好好,这才是我燕家的好儿郎,怼死那个多管闲事的老太婆!”
萧星沉满眼崇拜的看向燕王,手中长枪紧了紧。
李婉兮的心怦怦跳,更加确定,这个燕家一定得为她所用。
只是,现在发生了这件事,她要如何做?
真的要被送回去?
众宾客们也被燕王如此的霸气给震骇到了,觉得他说的非常有理。
太后指着燕王,愤怒道:“你你你……”
燕王朝太后行了一礼,而后喝道:“所有燕家军听令!”
“在!”
一道响震云宵的声音响起,随后,铠甲在身的燕家军齐整出现。
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军人,他们看人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冰冷的铠甲,绽放的都是血的光芒。
只一眼,宾客的心怦怦直跳,急往后退。
燕王面容俊朗,却又冷漠非凡:“保护太后!”
“是!”
太后瞳孔震大,满眼不可思议:“燕桓,你居然敢囚禁哀家!”
“太后说笑了,刚才刺杀的刺客还未找到,臣派燕家军保护太后,保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燕王脸上的笑容,带着疏离还有痛恨。
我儿的大婚,你抢了我的上座,已属不该。还要给我燕家换一个新娘,凭什么?
凭你是太后吗?
不,你这个太后在别人眼里可以呼风唤雨,在我燕桓这里,你就坐着吧。
萧星沉让方大牛一家,把玉斗给抬下去,玉斗却抓着他的袖子,乞求道:“姑爷,带我一起吧,姑娘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不适合!”萧星沉瞥了一眼,“你受伤了。”
“我可以。”玉斗掏出符箓,“姑娘让我们带在身上的,我喝了就能好,若是苏陌羽把姑娘给藏起来了,我和玉盘可以通过符箓,找到姑娘。”
萧星沉觉得有理,答应了。
喝了符箓水的玉斗,伤势好了一大半,但她却说:“我全好了。”
萧星沉没说什么,带着玉斗走人,留下惊呆的方家人。
“玉斗姑娘的那东西好神奇,一喝就好!”
出来的玉斗,小跑着才能跟上萧星沉,跑着跑着,一只纸鹤飞到她面前。
“姑爷,是姑娘的信!”玉斗接过纸鹤,展开听启。
萧星沉紧张的看着她,玉斗连听两遍,才目瞪口呆传送着姑娘的话:“姑娘说,让你不要去救她!”
萧星沉全身煞起,陡然四起,双眸血红。
……
镇国公府这里已开了席,大家正推杯换盏。
突然,流水匆忙奔进来,高喊:“国公爷,不好了,姑娘被苏府抢走了!”
恰似晴天霹雳,所有人都震惊了。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朝流水望去。
常进大喝:“什么叫做姑娘被苏府抢走了?”
“刚才发生刺客时,姑娘和李姑娘上错了花轿,姑娘去了苏府,后来姑娘发现不对劲,想要对换回来,苏陌羽不肯还新娘!”
“姑爷那里也发现新娘不对劲,想要换回新娘,可苏府不肯。”
“燕王好声说道,这是大喜的日子,不宜见血,大家还是好商好量的来。”
“可苏府仗着苏贵妃,就是不肯还新娘,所以,燕王就带着姑爷前往皇宫,请皇上做主,让燕家军包围苏府。”
“国公爷,咱们现在怎么办?”
常进一把推翻了桌子:“苏府,太过份了,哪有扣人新娘子不放的,走,跟随我一起杀到苏府去。”
“慢着。”老国公爷说道,“燕王说的对,今日大喜,不宜见血,还是请皇上定夺此事,毕竟,这是皇上赐的婚。”
文武百官们也是劝说:“对对对,进宫请皇上做主,万不可在大好的日子里见血。”
常进一拳砸在掌中,长叹:“既然如此,那我就进宫求见皇上。昀旗,你和我一起去。”
“是,父亲!”
常昀旗双眸阴冷,愤怒的样子,不禁不让大家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就该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