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爷,我求求你,我求你放过他吧。”白墨哭着说。
闻人时听见白墨的声音后一股怒火从丹田之处窜出,他用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看向了白墨。“不要为他求情,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杀人他。”
白墨流着眼泪绝望的看着闻人时。
“小野,放白条出来陪这小子出来玩玩!”
“是,时爷。”
突然间后边用网状铁门围起来的那块区域里有一扇门被打开,一只带着脚链的老虎凶神恶煞的走了出来。
“啊!”柳海和张柠一吓得像后躲去,白墨睁大眼睛看着那只健硕的老虎,吓得腿一软跌倒在地。
龚权呼吸急促的看着那只盯着自己的老虎,他颤抖着声音说:“有本事单挑,你让一只老虎对付我算什么!”
“哈哈哈,怎么?怕了?”闻人时的笑声像是暗号一般管用,白条听见后也跟着怒吼一声。
“单挑?就凭你?十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怎么?还敢吗?觊觎我的人?嗯?”
“小墨是我的!”龚权咬牙切齿的吼道。
“呦,啧啧啧。不错,小野,松开绑把他扔进去。”
“别!不要,时爷,时爷!我……我和他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您放过他吧。我求你了,小墨求你了。”白墨爬在闻人时的脚边恳求道。
“小墨。你别求他,我不怕,让他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好。去吧。”
“不,不要,别……”白墨哭着喊着。
龚权被松了绑扔到了铁门里。突然白条冲着龚权扑了过来,他一个转身躲开了,白条又迅速的扑了过来,他来不及闪躲被咬着大腿甩到了铁门上。龚权疼的低声的喊着,汗滴从额头密密麻麻的渗出。
“龚权!”白墨担心的跑了过去。
“停!”闻人时怕伤着白墨,低声的对小野说了一句。白条收到指令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窝里。
“龚权,龚权,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不哭,我没事。”
“我去求他,你等我。”白墨说完后又跑到了闻人时的眼前,她擦了擦眼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他?”
“这就心疼了?我还没玩儿够呢!”
“时爷,白墨不知道怎样得罪了您,但是您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及我的朋友,他们都是无辜的。”
闻人时眼神凶狠的看着白墨,他看着眼前这个又爱又恨的女人。
“好啊。你进去替他。”闻人时面无表情冷酷的说道。
“不要,不可以!”龚权大声的吼着。
“呦!感情真是好啊,那我们换种玩儿法吧。小野,把白小姐吊起来,换可乐来。”
“时爷!”小野知道闻人时在折磨白墨也在折磨自己。
“去!”
白墨被扔到那个铁门里吊了起来,地上有个机关渐渐的打开。白墨害怕的向下看去,只见一条花色的大蛇盘旋着。白墨吓得大叫一声,她的眼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掉落下来,她抬起头看着不远处沙发上的那个冷漠的男人。
“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放了她,我求你!”龚权卑微的爬到闻人时的脚边。
“小墨,小墨。”柳海和张柠一也大声的喊着。
“放了她可以,但是我有要求。”
“什么要求?”
“以后不准再去见她,她是我闻人时的人。”他心里担心着白墨,但是又面无表情的和龚权谈着条件。
“10秒后把人放下去。10、9、8、7、6、……”
“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放她下来。”龚权看着白墨绝望的说。
白墨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思绪不清了,她的嘴里一个劲儿的小声喊着十三。
“好!”闻人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示意小野把白墨放出来。
“小野,安排人把龚警官送回去。”龚权被两个保镖架起来向外面拖去。
“小墨,小墨,小墨……你怎么样了?”柳海和张柠一跑过去趴在白墨的身边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柳海趴在白墨的嘴边听着。
“十三?你在叫十三吗?”柳海摸了摸白墨的脸哭了起来,她转过头对着坐在沙发上冷酷无情的闻人时说:“她在喊你,小墨在喊你,她这么多年真的好想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闻人时听见柳海的话后一个健步走到了白墨的身边,他着急的对小野说:“联系姜医生,快!”
他迅速的抱起白墨向外走去,在车上他抱着神志不清的白墨哭了起来,眼泪打在白墨的脸上。
“十三,十三……”
“嗯,我在。”
白墨慢慢的睁开眼睛,她对着闻人时笑了笑又昏了过去。
别墅里闻人时焦急的站在窗户边抽烟,“怎么样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时爷,她只是受了惊吓,有点发烧,我已经给她打了点滴,很快会没事的。”姜医生看了一眼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白墨说道。
“好。下去吧。”
“时爷,那两个姑娘已经送回去了,而且,我已经警告过不许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嗯,去安置一些女人用的东西。”
“所有吗?”
“嗯。”
“好的,时爷。我这就去安排。”
闻人时掐灭了手里的烟转过身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墨,他慢慢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摸了摸白墨的头,他抓起了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手里。他珍惜的用指腹摩挲的白墨手背的皮肤,又慢慢的放在脸上蹭了蹭,他看着白墨苍白的脸自责起来。
他的脑海里一直都是柳海的那句话,他真的好喜欢那句话,他以为她已经把自己忘记,他以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
第二天早晨白墨才醒了过来,她睁开沉重的双眼皮看着房顶上那盏灯豪华漂亮的水晶灯发呆。我这是在哪里?柳海和柠一呢?白墨揉了揉太阳穴,看见了自己手上的输液贴。她刚撑着沉重的身子坐了起来,就看见一个女佣人走了进来。
“夫人您醒了?来喝点水。”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佣人一脸慈祥的对白墨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