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辛苦啊,你看你都瘦了。”
白墨看着弟弟的样子欣慰的笑了笑。“我明天请了一天假,我带你去看学校。”
“不着急。我是来看你的不是看学校的。”白戈调皮的揪了揪白墨的头发。
“姐,糖葫芦,给我去买!快!”
“多大的人了。”白墨看着白戈的样子笑了笑,走过去买了两根糖葫芦。
“坐这儿吃吧,吃完再走。”
“姐,你这什么发型丑死了,还有这衣服,就像村姑。”白戈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吐槽着。
“哎,你个臭小子。不想吃拿过来。”
白墨带着白戈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好多食材后才回家。
“姐,你和你同学住吗?”白戈看了看这间并不算大的房子。
“对,我们合租的。她两正好有事不在,你今天晚上就睡在这儿吧。”白墨边说边准备动手做饭了。
“对了,这个给你。”白墨进房间拿了一个盒子出来,给了白戈。
“这什么?手机!”白戈激动的打开盒子。
“对,答应你的礼物。”
闻人时刚谈完生意就回到别墅洗了个澡,他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坐在二楼的办公区整理一些房地产生意上的资料。
“咚咚咚!”
“老爷,您要的咖啡。”张妈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小野呢?”闻人时抬头看见送咖啡进来的是张妈便问道。
“他在外面打电话呢。”
“好,下去吧。”
过了一会儿小野皱着眉头行色匆匆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小野进来后关上门犹豫着走到闻人时的面前。
“时爷。”
“嗯。”闻人时看见小野低着头半天不说话便抬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说!”
“时爷,刚刚兄弟们汇报……汇报白墨小姐和一个男子在火车站搂搂抱抱。”小野吓得牙齿已经开始打颤。他低着头渐渐的感受到一阵寒意慢慢袭来。
“接着说。”闻人时折断了手里的金属钢笔咬牙切齿的说。
“他们抱起来举高高,还……还转圈圈。还吃了糖葫芦,逛了超市,一路上很是甜蜜。白墨小姐笑的很是开心,小野觉得他比龚警官更值得警惕。”
闻人时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他气的胸膛开始剧烈的浮动,咖啡杯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时爷,息怒!您当心气坏身子。”
“你刚刚说他们怎么抱的?”闻人时的眼睛里充满了黑色的怒火,他看着小野慢慢的问道。
“就……就这样。”小野说着便抱起了闻人时转了半圈,又迅速的放下。
闻人时被小野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小野。
“你这是在干什么!”
“给……给您演……演示,您不是问怎么抱的吗?”小野被闻人时恐怖的样子吓得结巴起来。
“你!”闻人时转过身对着窗户揉了揉太阳穴。
“那,查到什么人了吗?”
“还没来得及查。他们看见白墨小姐带着那名男子回家了,所以就着急的打了电话。”
“她带到了家里!家里!还好,不是一个人住。”闻人时气的点了点头。
“时爷,柳海去乡下做采访了,张柠一也出差了。”小野小心翼翼的说着。
“你说什么?”闻人时冷酷的声音冰冻了所有的空气,他咬了咬牙齿便向外走去。“小野!备车!”
闻人时换了一身酒红色的西装坐在车里一言不发,甚至连活人的气息都没有,小野透过镜子看见闻人时面无表情的坐在渐渐变黑的夜色里,像一尊伪装成雕塑的杀手,冷酷无情!小野冷的后背直冒冷汗,终于在三十分钟后来到了白墨住的公寓楼下。
“时爷,到了。”
闻人时没有说话还是安静的坐着,过了好久他才淡淡的开口,“走。”
白墨戴着围裙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好长时间了,她做了很多白戈爱吃的菜和肉,突然门铃响了起来。
“白戈,去开门。”白墨对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白戈喊了一声。
“好。”白戈拿着半包薯片就去开门了。
白戈打开门吓了一跳,一个长相极好、气场极强、眼神极其恐怖的人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旁边还是清一色的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突然那人掏出枪指着白戈,他吓得薯片掉在地上举起双手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那人慢慢的走了进来,他也随着慢慢的向后退去。
“姐……姐……姐!”白戈结结巴巴的喊着。
“时爷,白墨小姐喜欢年轻的。”
闻人时一记凶狠的眼神看向了小野,小野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
“姐!”白戈大声的喊了一下。
“怎么了?”白墨拿着一把勺子悠闲的走了出来。
“啊!”白墨吓得把勺子掉在了地上,她愣了两秒后跑过去挡在白戈的身前声音颤抖着说:“时爷,您……您要干什么?”
“杀了他。”
白墨的眼泪一瞬间顺着脸颊滑落而下,她害怕的求着闻人时:“时爷,您……您有什么冲我来,是我得罪您了,您冲我开枪,您杀我。求您放过我弟弟,他还小,他不懂事。我从小就没了爸爸,只有妈妈和弟弟相依为命,您高抬贵手好不好?小墨求您了。”
白墨说着便腿软的跌坐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的打在明亮的地板上。
“弟……弟弟?”闻人时震惊的看着白戈,他反应过来后迅速的收起了枪。
闻人时狠狠地看了小野一眼,他恨不得现在给小野扔去喂辣椒。小野害怕的咽了一口唾沫对着闻人时摇了摇头,他对着后边的保镖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下去。
白墨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奇怪的闻人时和小野,她慢慢的站起来擦了擦眼泪。
“白……白墨小姐,时爷以为你受到了绑架,所以才过来的。”小野害怕的一个劲儿的吞口水。
“啊?哦。”白墨看见闻人时的眼神四处躲闪,还迈开长腿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姐。这人谁啊?我好像在哪见过。”白戈挠了挠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