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喝这么多出来干嘛啊?”白墨扶着摇摇晃晃的上官清木往卫生间走去。
上官清木搭在白墨身上笑了笑,她伸出手摸了摸白墨的脖子傻笑着说:“小墨,你的皮肤好光滑。”
“好了,你快点吐出来,吐出来就好了。”白墨拍着上官清木的后背。
“小……小墨,我不想吐。我就想你抱抱我……好不好?”
“你到底怎么了?我给柳海打电话让秦荃来接你。”白墨拿起手机一看便呆了,居然还在通话中。
“喂?闻人时,你还在吗?”
“嗯。”闻人时不悦的应了一声。
“那我先挂了,孙海就在楼下等着我,你就放心吧。”
“不用了,我已经在去的路上了。”
“啊?”
闻人时没有回答便挂了电话,白墨自言自语道:“魔头不会又生气了吧?”
“小墨。”上官清木把白墨抵在墙上眼睛红红的看着她。
“你什么情况?”白墨推了一下上官清木。
“我问你。小墨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闻人时,是不是?”
“是。”白墨毫不掩饰眼神坚定的回答道。
上官清木听见白墨的话后冷笑了两声,“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觉得你们两之间有爱情吗?你觉得他会……”
“会。清木,他在我眼里是不一样的。你们为什么都在劝我。”
“因为他是黑道老大啊!那是什么人啊!你跟他在一起能有什么下场!只不过是被玩儿几天!”
“是你告诉我黑道不一定就是坏人的。而且他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小墨,你听我的,你离开他好不好?你听我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我只想要他!他是我心心念念的人,这次不管他是什么,我绝对不会离开!如果你再这样,我会生气的。”
上官清木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了看房顶,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拍了白墨的肩膀小声的说:“你知道有人想要他命的吧?你知道他的手段有多毒辣的吧?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挤破头想进他的门吗?”
白墨的眼眶瞬间湿润,“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们相爱,这就够了。没有什么能比相爱的人在一起更让人幸福了吧?”
“哈哈哈……相爱?小墨,你是不是太单纯了。我跟你说,男人大多都是不可信的,誓言诺言都是说来玩玩的。人心都是善变的,以他的能力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你觉得他会对谁忠诚?”
“他不会,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不一样吗?小墨,人都是一样的,虚伪、自私、充满欲望。”
“清木!”
上官清木的眼泪顺着精致的脸颊滑落,她吸了吸鼻子又盯着白墨看了起来,“小墨,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
白墨很无奈的看着她,“那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呢!”
“小墨!他怎么可能会给你未来,怎么可能会给你你想要的爱啊!五行会是什么地方我比你清楚!他是什么人你怎么能看的明白呢!”
“上官清木!我虽然不知道五行会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了解他。你们谁都不是他,你们凭什么这么说他!”白墨有点生气的看着上官清木。
“小墨,我现在权当你被他迷的失了心智,你听我一句劝,你离他远一点!”
“我现在很清醒。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小墨……”
“上官小姐是不是另有企图啊!”一个低沉冰冷的男低音响起。
白墨和上官清木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闻人时身穿一身深蓝色西装眼眸深邃的盯着上官清木。
上官清木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喊了一句,“时爷!”
白墨靠着墙边心虚的对上了闻人时投来的眼神,她眨了眨眼睛走到了他的身前。
“不该惦记的就不要惦记,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在我这里可没什么男女老少之分,就更别提手下留情一说了。”闻人时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上官清木冷笑一声眼睛里的红血丝格外明显的看着闻人时,“时爷,手下留情不敢说,但是您处处留情的名声可是大得很啊!”
白墨听了上官清木的话后看了一眼闻人时。
“哦?既然有人想这么传那就传吧!”
“时爷,是不是传言您心里最清楚。小墨是我的朋友,我有责任保护她。”
“哈哈哈……”闻人时冰冷恐怖的笑声穿破层层耳膜直击人的大脑。
他迅速的收住了脸上的笑容,“你要保护我的女人?”
“小墨不是任何人的,她是她自己的。”上官清木丝毫不退让的看着闻人时。
“你错了,她就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也只敢是我的。”
“你的?囚禁起来吗?时爷要把她关在金丝笼里一辈子吗?”
“是!是要关一辈子,不过不是金丝笼而是这里。”闻人时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
闻人时拉起白墨的手向外走去,他头也不回的拉着白墨进了车里。
“闻人时,我……”
闻人时对着白墨心情大好的笑了笑,他拉起白墨的手亲了一下看着她,“怎么了?”
“你……我以为你生气了。”白墨有点摸不着头脑的看着闻人时。
“不生气。”闻人时把白墨揽在怀里珍惜的闻了闻。他心想:听你那么说,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
“闻人时,我饿了。”她憨憨的笑着。
“想吃什么?”他宠溺的摸了摸白墨的头。
“麻辣烫。”
“不行,你怎么老爱吃这种东西。”
“不嘛,我想吃。就这一次好不好,啊?好不好。”
“小野。”
“明白!”小野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一间偏僻隐蔽的屋子里一位中年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他的手指有节奏的轻轻的敲击着一旁的桌子。
“爷!”他慢慢的睁开眼睛接过一支烟吸了起来。
吐出的一个个烟圈慢慢的飘在暗黑的屋顶,一位戴着口罩遮住一脸疤痕的男子低下头温柔的说:“干爹,谈生给您揉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