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
原来您还考虑过许泽森的小命呢?
保镖低下了脑袋,心中不禁一阵胆寒。
不过,boss也确实没闹出人命。
但是直接断子绝孙了啊!和杀了许泽森又有什么区别!
许泽森是人尽皆知的纨绔,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女人,为此甚至还开了个娱乐公司,就为了泡更多的漂亮妞。
这下好了,没根了,以后玩不了女人了。
许缘顾的行为,足以说明了他对姜暮的态度。
这不仅是报复,也是示威。
只要有人敢对他心爱的女人动手,那不好意思,他会以牙还牙。
起色心的,直接剁吊。
起杀意的,直接没命。
保镖心里默默想着,之后回去要知会一下其他同事,让他们对老板娘都客气点。
许泽森未来要面临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
楼顶。
卡塞尔看完了许泽森的后果,又移动狙击枪,寻找姜暮所在的房间。
他没看到姜暮,但找到了姜柔儿。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只有电视机的屏幕发出微弱的光芒,映照着姜柔儿凌乱的发丝,显露出她的憔悴和苍白。
姜柔儿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时不时会莫名的大叫几声,疯狂的甩动着头发。
卡塞尔视线落在那台电视机上,调整了一下焦距,看清了屏幕上的内容。
电视屏幕上自动滚动着V博的内容。
今晚这事,似乎已经上了热搜。
除了祝贺许缘顾与姜暮订婚之外,还有姜柔儿和许泽森狼狈为奸之事。
屏幕会自动点开关于姜柔儿的恶评,还自带语音播报。
就算姜柔儿闭上眼睛,也无济于事,只能被迫接收这些信息。
【早就知道姜柔儿就是个顶级白莲花了,没想到还这么恶毒。】
【家人们有没有姜柔儿和许泽森的资源,我想看。】
【加关注私信发哦亲亲。】
【看懂了姜柔儿的作案手法,但没看懂姜暮是怎么逃脱的。能不能出个教程啊,想学。】
这些恶评如同无形的刀刃,一遍遍切割着姜柔儿的心,让她的精神几乎崩溃。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卡塞尔看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姜暮的处事方法,他很喜欢。
她知道如何去惩罚一个恶人,直抓软肋。
许泽森对姜柔儿发疯兴趣不大,视线又转向了许泽森那边。
许泽森的房间里没人了,独留他一个人在地上扭曲的打滚。
作为一个男人,他还是挺同情许泽森的。
根都没了,已经不能算是一个男人了。
所以,他希望许泽森日后能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卡塞尔又架起了狙击枪。
夜风吹拂,男人的金色长发随风飘扬,风姿凌厉,湛蓝色的眼眸望着狙击镜。
“砰砰砰砰!”
酒店房间的落地窗碎裂。
卡塞尔连开四枪,子弹精准的地击中了许泽森的双手双脚。
红色的血溅到了地毯上。
许泽森再次发出惨叫。
……
另一边。
姜暮悠哉的走进了电梯,轻轻按下按键。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才十点四十,时间还早,可以去宴会厅和她几个好友聊会天。
突然,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缓缓打开。
金色长发的男人站在门外。
卡塞尔的湛蓝色眼眸还残留着清冷,他周身弥漫着一股血腥气以及子弹发射过后的火药味。
他因为急着见姜暮,刚从对面大厦用绳索荡过来,狙击枪武器装备都还没收,身后背着个大大的黑色双肩包。
姜暮黛眉轻蹙,看着卡塞尔的双肩包,漂亮的杏眼微微眯起,“参加宴会,你带个这么大的包干嘛呢?”
卡塞尔骨节分明的手指拉了拉双肩包的背带,故意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他湛蓝色的眼眸微颤,赶忙转移话题,“刚处理完姜柔儿?”
姜暮黛眉轻蹙,有几分讶异的看向卡塞尔,“你怎么知道的?刚才没见你在啊。”
卡塞尔笑容深了几分,语调带着一丝戏谑,“看来你有在留意我。”
姜暮:“……”
不是,哥们你一米九高,还顶着一头金色长发。
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吗。
卡塞尔将金色长发缕到了耳后,笑意浅浅,“其实是我猜的。”
他侧眸凝视着姜暮的杏眼,看得认真,“能对我放狠话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这种雕虫小技出事。”
姜暮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卡塞尔轻咳一声,又道:“对了,我收到霍斯特的消息,明天你们会在金元酒店见面。”
姜暮靠着电梯的墙壁,看了一眼摄像头。
卡塞尔也看着那摄像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方块,“没事,我带了屏蔽工具。”
姜暮这才慵懒挑眉,“嗯,怎么了。”
卡塞尔见姜暮悠闲的样子,微微皱眉,“他准备杀你,你不打算做点准备?”
姜暮歪了歪脑袋,“有啥好准备的?”
她有绝对枪感,只要脑子还清醒,就能夺得开子弹。
除非霍斯特自己也不怕死,一个火箭炮直接往酒店里轰。
卡塞尔笑意深了几分,“确实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如果霍斯特下令杀你,我会先一步杀了他。”
虽然走到这一步,他就是彻底背叛组织了,只要有人上报给影子会上层,他就会死。
他不怕死,这条命留给姜暮也无妨。
不过,卡塞尔依旧不放心,低眸道:“以我对霍斯特的了解,他应该还准备了后手,准备了其他人,到时候只怕是混战一场……”
“嗡嗡——”
卡塞尔话未说完,姜暮手机传来一阵震动声。
这震动声频率特殊,让姜暮不由得警觉了起来。
十二社的人给她打电话了,还是她手底下的人。
姜暮抬眸看了一眼卡塞尔,卡塞尔非常识相,自动移开了视线。
姜暮不完全信任卡塞尔,但她知道组织里的人不会没事打电话。
她拿起手机接听。
听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长官,我趁着没人,混入殡仪馆,找到了任文的尸体。”
“任文没有家人,但有很多人自发的掏钱给他办了葬礼,似乎是因为任文在生前救过很多人。”
“听别人说,他是为了找草药摔下悬崖死了,不过我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
姜暮轻轻皱眉,“怎么了?”
那边的听雨手里拿着小刀,割开了任文的面部侧面,他曾是法医,技法很是熟练。
因此,听雨立马就有了判断。
“任文的尸体,好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