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京墨笑着起身下地,“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早餐。”
庞薇薇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她气地在床上直蹬腿,真是太丢了,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可是被他吻上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要他想,她就不会拒绝。
庞薇薇,你太没出息了,不就一个男人,不就好看一点吗?
天底下,好看的男人多了去了,但是陆京墨真的不行。
下次一定要稳住,千万别怂,不能沉沦他的温柔,要拒绝知道吗?
庞薇薇做好思想建设后,从房间走了出来。
庞飞廉已经洗漱好,拿了自己的小衣服,准备去换了。
“妈咪,你看我穿这套行吗?”庞飞廉问道。
庞薇薇点了点头,“飞廉,刚才我跟你爸比……”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干妈,你们俩在家造小人的事。”庞飞廉说完拿着衣服朝自己房间走去。
“飞廉,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庞薇薇解释道。
“嗯,我明白!”庞飞廉应了一声。
他真的明白吗?
庞薇薇怎么觉得庞飞廉误会了呢?
还有啊,这么小的孩子,他怎么知道造小人,生妹妹啊!
慕海月,一定是慕海月教的!
庞薇薇收拾好以后,走到衣柜前,选了一件连体服穿上了,总觉得连成一体,比较安全。
还有,她要趁陆京墨上班去了,把阳台封上。
“妈咪,爸比做好早餐了,快过来吃早餐。”庞飞廉站在阳台上冲庞薇薇喊道。
庞薇薇看到儿子满脸笑容,又犹豫了,真的把阳台封上,飞廉会不高兴吧!
陆京墨这个祸害,一开始就不该跟他们母子俩亲近,到时候他们不再来往,飞廉肯定会伤心的。
庞薇薇心事重重地穿过阳台,走进陆京墨的客厅,看见他正在厨房忙碌着。
大清早的,看见一个绝世美男在厨房为自己做早餐,这真是一道极美的风景,她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被融化了。
陆京墨端着做好的三明治走出来,“今天凌晨,杜若发布消息,跟我解除婚约。”
“她应该是知道我购买了小股东们手上的股份,所以想坑我。”庞薇薇冷声道。
“你爸会趁股价大跌时补仓,只要他的持股比例超过你,他就还是杜氏药业的大股东。”陆京墨平静地说道。
“陆京墨,你有钱吗?”庞薇薇悄悄看向他,“你能借我一点钱,给你百分之十的利息。”
陆京墨不着痕迹地看向她的小脸,见她一副很忐忑的模样,笑道:“你要多少?”
“一亿,给你百分之十的利息,三个月期满之前,一定还钱。”庞薇薇紧张地说道。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陆京墨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不能让我爸的股份比我多,我要补仓!”庞薇薇激动地说道。
陆京墨点点头,“看一下你的银行账户。”
庞薇薇狐疑地看向他,拿出手机,一看,发出自己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亿。
“你借给我的?”她吃惊地看着他。
“嗯,我估摸着,至少得一亿,提前转给你了。”陆京墨的双手撑着桌子,俯身上前,逼近庞薇薇的脸,“明天不要补仓,你多等一天,在第二个跌停板出现以后,再出手。”
“你的意思是套牢我爸?”庞薇薇恍然大悟。
“嗯,今天杜氏药业股价大跌,杜松一定会在跌停的时候大量买入。之后,凌霄公布与杜若订婚,杜氏药业股价就会涨回来。股价大跌,对大股东来说,没有好处。杜松是个守财奴,不会眼睁睁看着他的钱蒸发掉。”陆京墨神色莫测道。
“凌霄与杜若订婚,这是利好消息,杜氏药业的股价再跌停的机率很小。”庞薇薇担心错过补仓机会,让杜松抓住回主动权。
公司那些小股东转让给她的股份,虽然已经压低股价,但是也仅仅是一个跌停的价格,再低他们不肯卖了。
所以,庞薇薇的打算,也是在股票跌停的时候,大量补仓。
“哪只股票涨多少,跌多少,你老公说了算。我说杜氏药业两个跌停板,它没跌倒,就不会上涨,你信吗?”陆京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庞薇薇笑了,“你说我就信,那我听你的,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出手,我就什么时候出手。”
“真乖,等我消息,我不会坑自己老婆。”陆京墨在她额头亲吻一下。
庞薇薇羞红了脸,连忙推开他,“飞廉还看着呢!”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庞飞廉倒是很识趣。
“低头!”陆京墨对庞飞廉喊道。
庞飞廉真的乖乖低头,不乱瞄。
陆京墨捧着庞薇薇的脸,热吻下去,吻得她七荤八素,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公司有早会,我忙完下午早点回来陪你们。飞廉,晚一点,艾伦会把学习资料发给你妈妈,你多多练习,争取早日考进英才训练营。”陆京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
“嗯嗯,我一定会考上的。干妈说考不上也没关系,让我干爹给我走后门,但是我想自己考。”庞飞廉一本正经地说。
“飞廉,我相信,你可以自己考上。”陆京墨摸摸小家伙的头,然后深情地望了庞薇薇一眼,“不能看了,看到你,我就不想去上班。”
“滚!”庞薇薇别过脸去,不理他。
陆京墨笑着出门,走进电梯后,才收敛自己的表情。
艾伦见他走出来,赶紧打开车门,“陆总,杜若突然宣布解除婚约,并没有通知我们,陆氏集团和景泰生物的股价,今天可能会有小幅下跌。”
“不用在意,对于陆氏集团和景泰生物来说,甩掉杜氏药业这个包袱,股价小幅波动后,会大幅上涨。”陆京墨漫不经心地说。
“嗯,陆女士已经向商祺提出离婚,商祺想见你。”艾伦又道。
“午休时间,安排我们见一面。”陆京墨沉声道。
五年前龙城大酒店,到底发生什么事,没有人比商祺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