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嘿嘿,我画画没你画的好。之前小凉凉就一直说,我的智商时常在线时常不在。”乔沐沐傻傻笑了两下,“那你也不怪我了吗?我,我很怕你怪我!”
“为什么?我会吃了你?”他将检讨书折叠起来放入口袋。
“还是有点可怕的。”她吐了吐舌。头。
傻。
唐墨笑着摇头:“行了,去休息吧。”
“我,我还有一件事!”
“说吧。”
“之前你说过的那件事,还算不算数啊?我别的都不要了,就要一个你教我画画行吗?”
以他的性子,拒绝的话已经在嘴边了,只是,看她退而求次,放低要求却始终想和他多点亲近的要求,竟是一时忍不下心来拒绝。
乔沐沐满怀期待的等着他开口,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她再傻也明白了,对方虽然没有拒绝她,但是也不是很想要浪费时间给她。
算了算了,男神什么的,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我就随便一说,我,我先走了。”她想着转身就跑。
结果因为太着急逃离现场,一个踉跄摔了下去,还好她关键时候反应还是很快的,伸手拉住了旁边的栏杆,稳定住了身体。
只是,同时,腰上一热。
“乔沐沐,你怎么那么傻?”他无奈的将她扶起来。
“报告主人!因为我没脑子。”她想当然的回答。
唐墨这种平常都是极正经的人,哪受过这种不着调的话?当下话噎,一时竟是不知道该说她什么,见她手指细长,虽然没什么画画功底,但是细节勾勒还不错。
他竟是破天荒的坏了自己的规矩:“我教你,但是有个前提。”
“啊!!!”她尖叫,“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让我抱着哈士奇睡一个晚上也行!”
和着她之前提出来要“睡”自己,其实是和“睡”哈士奇同一个“睡”是么?
唐墨一把捂住她嘴:“前提就是把你的智商,拉在平均线上,一天低于平均线自己辞职。”
乔沐沐吞咽了一口唾沫,将原本脱口而出的“不是睡哈士奇就好”,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头。
“还有,你身为我的特秘,行为规范手册人事部没有给你?”
那上面都是字又没有画,她怎么会花时间去看?平生最讨厌看字了。
虽然这话她没说出口,但是唐墨已经从她的脸部表情中,窥探出一二来,当下,弯曲十指骨节在她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疼!
乔沐沐委屈的怒视他:“我回去就看。”
“嗯。”他扯开唇,“以后你每达成一项,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击掌为誓!”她伸出白乎乎的爪子来。
“幼稚。”唐墨话虽如此,却还是应了她的要求,很是敷衍的与她的手掌靠上。
乔沐沐眉眼弯弯,沉闷了一天的心情,突然就变得极其飞扬,原本她还想吃下自家主子的豆腐,扑上去亲亲揉揉抱抱一下什么的,可就怕他说什么主动辞职。
当下便没了那胆子。
“去睡吧。”他扬下巴示意她离开。
“好!”
乔沐沐抱着自己的手,嘴角的笑越咧越大,这可是被男神碰过的!
直到回去躺在床上还觉得梦幻,她好像有了理所当然的接近男神的机会。
开心!高兴!激动!喜悦!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才定下心来沉入梦乡。
……
第二天的清晨。
温凉又是早早的就醒了,为了照顾她的睡眠质量,乔沐沐并没有再和她同一屋,可就是这样,她的睡眠质量还是并不是怎么好。
兴许是因为在梦里,梦见了霍东铭。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身上的伤口隐约还是在发疼,而且感觉身上出奇的冷,并且非常的虚弱,连动一下都会觉得非常累。
稍躺了一会,还是选择撑起身体起床。
洗刷完后走出浴室时,门被来看情况的医生打开。
“温小姐,你怎么醒的这么早?”张医生惊讶的走到她身边,“你现在可不能多站着,虽然这样的确会活血对身体好,但是那疼起来可是……”
“我没关系,坐在那反而会觉得有些发霉,对了,我手腕上的伤可以拆掉纱布了吗?”
“可以,今天时间差不多了。”
温凉颔首:“麻烦你了。”
张医生其实是想多劝她躺着坐着,但看她真的不畏惧腹部伤口疼痛的样子,有些话又不太好说出口,只能尽量扶着她让她减少痛苦。
毕竟如果能站得住,站着的确要比躺着坐着好的更快。
拆下纱布后,她的手腕一精光,只有伤口处颜色稍微深了一点,胎记什么的根本就看不出来。
温凉松了口气。
“怎么会……”倒是张医生非常惊讶。
“怎么了?”
“没,没有。”
因为她之前说错了话,唐总已经找她谈过了,这一次可不能再吐露出任何洛水小姐的事情来!
温凉虽奇怪,也并未说什么。
紧接着第二只手的纱布也拆掉了,并没有胎记。
“我,我去叫大少爷过来!”
张医生在仔细检查了她的两只手后,咋咋呼呼的往外去了。
片刻后,她与唐墨一起回到了卧室中。
“唐总。”温凉语气还算恭敬的唤了他一声。
“睡得可好?”他开口。
“挺好的,我手上的伤都已经好了。”
温凉原以为唐墨会立马看,随后见到她手上没有痕迹便让她离开,可没想到对方竟是轻摇头,甚至没有提出要看伤的要求。
看着她的视线,还略有些复杂。
这下她拿捏不住他的意思了:“唐总?”
“好好在这里休息,过两天我会送你和沐沐回去。”他只留下这一句话,便带着张医生离开了
这下轮到温凉懵住了,他留自己在这里,并不是为了看手上痕迹的?
此刻的她,完全理解不了唐墨心中的那些纠结,那种期待又有些害怕的感觉,那种想要认却又怕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感受,她一概不明白。
毕竟在她的想法里,是想快点和他的“朋友”撇清关系。
但是,换言之,唐墨之所以会毫不在意她的手腕,是不是因为他那位所谓朋友的妹妹,根本就没有自己的这个胎记?
下意识的垂眸看向手腕。
却不知,还未走远的唐墨恰好用余光扫了她一眼。
“张医生,她是不是洛水?”他压低声音,轻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