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席氏集团的温凉,我首先要介绍的是我们公司的主营业务——酒店。”
一出口,技惊四座。
NNC的人都不禁交头接耳,与身边的人小声的嘀咕起什么。
台下,霍东铭望着如钻石般散发着光彩的温凉,轻挑唇。
不愧是他的女人。
“我们采用极其明确的分工式,一阶一阶的将整个集团分为金字塔般的管理模式,所以在近几年中,我们的销售额与产品创新度相比其他公司,高出17%。”她说的,全是法语。
就连席尧都被她震惊到了。
如今的高管,哪会有什么时间,去学除了英语以外的别国语言?不是在忙着勾心斗角,就是将时间都花在如何讨好老板身上,跟着鞍前马后,别说是较难的法语,就算是本国的文言文都不识一二。
这是温凉极大的优势。
仅仅是三言两语,就将整个会场中的人都安静下来,听不懂的人得装成自己听得懂的样子,听得懂的则是尽力去捕捉她话里的那些专有名词。
所有人都觉得她夺目。
视线都跟随。
而温凉的,却只停留在霍东铭身上,因为天花板上有强力的白炽灯,导致她与他虽有视线交汇,却依旧看不清楚彼此的脸。
只是,在对到他视线的一瞬间。
她将原本的一个,能让席氏有绝对把握出类拔萃的数据咽进肚中,转而改成一笔带过。
“我们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远不止现在能够看的这些,光说在欧洲,我们的酒店与红酒能与国外某些知名家庭企业相提并论,无论是高端还是实用性强的,我们都有涉足。”
“以上,包括我所提及的一些列数据,我说完了,谢谢大家将宝贵的时间给我。”
她不卑不亢的冲着台下一鞠,将随之垂下的发丝,撩回耳侧,如火般炙热惹人有想亲。吻冲动的红。唇弯起,像是无声的引诱。
“酷!”NNC代表团一位年轻人拍手,“你是我听过法文最好的外国人!”
“谢谢。”她礼貌轻笑着回应。
“不如休息一段时间,我们再做最后的决定,正好也到了饭店,三个小时之后,到32楼咖啡厅的3614包间汇合吧。”稍微年长一些的人,胸牌上刻着“CEO”三个字。
他的视线环顾了一周后,念出了三家企业的名字。
耀华。
席氏。
亚太。
耀华竟然也进入了最后一轮!
温凉是想过耀华会投标,却没想到会这么明目张胆!既然被留下来了,说明绝对是用了她当时泄露出的那一份资料,简直卑鄙!
只是比起耀华,她更在意霍东铭的想法。
最后放水的那一刻,她终于看透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她就是要去逼问他,明明不要她了,干嘛又对她好。
随着人潮离开会场后。
温凉找了个机会跟席尧请了个假,要到了这三个小时的自由时间。
转而,就去找霍东铭的车子。
可是在地下车库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他的车,兴许这人早就走了?
她失落的想着,走回楼道口,就站在那一动不动。
“你在这里做什么?”
直到一个被她堵住路的人开口,那清冽丝毫不带情感的声音响起。
温凉一下就抬起了头,不远处,霍东铭单手插着口袋,另一手轻弯的臂弯处放着西服,居高临上的凝视着她,身后有光,照的他整个人犹如出尘的仙。
她先是愣住,随后猛的站直了身体,嘟着嘴不服气的望着他,眼里带着生气与埋怨的成份,一副恨不得将他拆成一块块果腹的表情。
朝着他狠狠扑了上去。
霍东铭未来得及反应,被她扑的向后迈了几步,不悦的抿唇,正欲开口,面前的女人却不知怎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摁住了他肩。
他不动声色,低头望向她:“做什么?温小姐?”
温小姐?该死的温小姐!他居然这么冷漠疏离的喊她?
“为什么?对我视而不见的时候,为什么要投资医院,又为什么……要帮我解决问题?”
事到如今。
她反而没有那么害怕,极其勇敢的“逼问”他。
男人清冷勾唇,撇过头不去望她,却又不想推开:“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冷酷无情。”
无情的人到底是谁啊!她不服气可因为嘴笨,又说不出什么怼回去的话,只是看他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
憋的小脸通红,忽得,踮起了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牙尖用力划过他削薄的唇,一阵血腥味蔓延在两人口腔中,犹如他愤怒之下吻她的那时。
原来,吸食他的血液是这样的滋味,温凉皱着眉用力的吮吸他唇,两只小手不安分的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用力抓住了他黑色的爱马仕衬衣。
将他摁在墙上,用尽力气强吻。
“温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单手轻捏她肩,将她拉开,手背抚过唇角,一片红润的血迹,轻喘了一口气,眼中隐带着些狼狈。
在这个关键时刻推开她,他费的功夫不比她扑上来时少。
然而,在温凉看来,此刻的他板着脸,看似生气,实则没有任何表情浮动。
让她有些挫败感。
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可以云淡风轻的结尾,她就会一个人苦苦站在原地疼很久?
“我很清楚,我在吻你!”她说着又凑上去。
吻他。
跟别人告白的她,主动来吻他,就因为他投资下去的钱?
什么时候,他的温凉变得如此模样?
早知会如此,当时她刚回国的时,他就该如当初一般,不参加任何同学聚会,不会像看到罂粟的吸毒者一样,无法控制的接近她!
他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的深入进口腔中,如她一般狠咬下去。
“唔……”她不禁发出难耐的单音。
该死。
她一开口微吟,他一向良好的自我控制能力,竟是全数崩塌!
男人瞳中光越来深,另一手滑向她的腰间,从下而上解开她衣服的纽扣。
“不,不要!”她回过神来,吓得直想跑。
“怎么,你不是要用自己来谢我?”他未停动作。
温凉脑子乱的不行,她明明是来质问他的,怎么转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事情,好像朝着不可控的方面发展了。
她的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根本没有办法挣扎。
“谁要谢你啊!我是要问你,为什么表里不如一!”
“你前两次,没有看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