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穆婉君眼神一闪,转过身,很是烦躁般地说道,“你就算给了我内力,我也做不到运用自如,只要我稍微运气我就会觉得不舒服,你现在这么做,也是要利用我,我不会感激你!”
她转过头,急促到,“你大可给秦禛解毒,传授我更厉害的武功,否则我没有信心能够参破圣殿的秘密。”
天元圣人轻笑,拂过穆婉君额前碎发,“你以为我可以?”随即天元圣人摇摇头,“我若可以,你娘也不会……”他的眼神一阵幽怨,接着叹气一声。
“你走吧。”
穆婉君的心越来越沉,她不肯离开,挡在天元圣人面前,“所以你也没办法,那到底要怎样才有办法,你告诉我实话,我便会去做。”
天元圣人看着穆婉君,轻声道,“我不可以,你却可以,你这才症结所在,秦禛的毒牛市已经放了血给他你想要知道他的毒如何解,要去问他的母亲,在这之前,你的娘亲我都会好好照顾。”
“你是巫族的神女,你身体的禁制乃是巫族神女特有的,我无法帮你,能解开的只有你跟秦禛,去吧!”天元圣人转身回到里间,“这两日好好修炼,届时拿到仙露便离开,或者你爹还活着,至于语嫣,除非你想让她死,否则不要妄想带她离开。”
……
穆婉君像个没有灵魂的人,一路慢慢的回去。
天元圣人的华历历在耳,她没想到秦禛的毒要找皇后,但是先皇后已经死了啊?
难道人还没事,还有自己的将军爹,到底怎么回事?
她懊恼的踢开一块小石头,自言自语的咒骂着,“都告诉我这么多了,怎么就不能说清楚!”
“都让我自己去找答案,我哪里知道这么多啊!”
啊啊啊啊!
穆婉君一个人发泄,剑朗出现。
俩人撞了个满怀,穆婉君有些不好意思,“剑朗你怎么在这?”
“我路过,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过几天到时候,你也小心一点,”穆婉君随意的敷衍着。
“你关心我?”剑朗声音带着愉悦!
“呵呵呵,”穆婉君尴尬的笑笑,“反正我们都小心点就是了,我娘还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剑朗看着穆婉君的背影,心中情绪难明。
穆婉君随便在厨房寻了些花糕,便心事重重地回了木屋。
所谓的禁制,是不是就是那朵花?
而王语嫣的那朵花是不是因为有了自己?
那若是她跟秦禛在一起,若是有了宝宝,是不是也会……
“圣君,圣君?”王语嫣接过穆婉君手上的托盘,轻声呼唤着穆婉君,“圣君,你怎么了?”
穆婉君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刚才有点热,我弄了半天也不会,还是拿了些现成的。”
她对着王语嫣甜甜一笑,转而看着秦禛对他眨眨眼睛。
三人吃了些点心,穆婉君还是忍不住道,“娘,上次我去圣殿的事情,你记得吗?”
王语嫣想想点点头,“圣君可是有什么疑惑?”
“圣殿里的书好多字我都不认识。”
王语嫣笑笑,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本古旧的书籍,“娘都忘记了,你不在巫族自然不认得巫族的文字,这本书上面有对照,圣君有时间可以看看。”
穆婉君很是高兴的接过书,随意翻开两页,竟然都是王语嫣手写的!
“娘,你怎么会……”
“我刚刚醒来的时候,觉得空落落的,慢慢的总是觉得恍惚,甚至觉得一切都好像昨日发生的,有一日便突发奇想写下自己的心情,不想旁人窥见便用了巫族的古文,想来若非族长那般得人,一般人是认不全的。”
王语嫣如此解释,穆婉君便明白了,“可是为什么娘又写了批注?”
“偶有困惑的时候,我就像是有千言万语在心中,但大脑却又一片空白,所以我又把曾经写下的古文,翻译成了大陆通用的文字,”王语嫣脸色有些微微红色,“圣君看了,莫要笑话娘亲。”
“怎么会,娘的文采真好,这些诗词圣君觉得很是浪漫。”
穆婉君将这‘字典’收好,陪王语嫣闲聊一会便看着王语嫣昏睡过去。
她脸色一白,“娘好像自己都不知道,她会忽然昏睡过去。”
秦禛握住穆婉君的手,王语嫣的情况看来天元圣人所言不假。
除非找到圣殿的秘术,否则王语嫣当真是离不开巫族的地方!
若是王语嫣走不了,他跟穆婉君自然也不能离开!
“圣君,这两日你好好休息。”
穆婉君点点头,她正好可以练功。
……
晚上,穆婉君一直在打坐运气,直到觉得周身发热,她才睁开眼睛。
看着已经湿透的衣襟,她站起身,果然又轻盈不少!
她看着房顶的的木梁,掐着腰。
她屏住呼吸,轻轻起跳——
然——
并没有飞檐走壁的轻松感觉,她不过是跳起来一下变落了地!
如此想来,轻功……她不会!
另一边的秦禛,独自来到圣殿。
他看着圣殿大门,眼中翻涌着浓墨般的幽光。
他不想穆婉君冒险,唯有她去看看,若是窥得到其中奥秘,自然可以带走穆婉君跟王语嫣,若是不行,便夺得仙露在言其它!
他推开圣殿大门,消失在月色之下!
就在秦禛进到圣殿不久,尝试飞檐走壁不过的穆婉君,也孤身来到圣殿。
她恍惚看见秦禛的背影就猜到了秦禛可能过来了,她推开大门,也闪了进去。
……
天元圣人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圣殿,面上是无奈的笑意,他暗自垂眸,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的气息变得有些凉。
或者是国王的伤心事情吧!
剑朗有些担心的站在天元圣人身侧,灼灼的目光一直盯着紧闭的大门,她也很想跟进去,好像心中一直在担心穆婉君。
“朗儿,你可知道为师的苦心?”
“徒儿明白。”剑朗恭敬的回答。
天元圣人摇摇头,“朗儿不明白,你可是怪责为师当日在二层木楼的的所作所为?”
“徒儿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