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君觉得身体有一股能量想要爆发,要她整个人都异常的难受。
“君儿,君儿!”王语嫣无论如何摇晃穆婉君就是陷在梦魇醒不过来,她扶起穆婉君,正好秦禛推门而入,“禛儿,帮手。”
王语嫣神色紧张将穆婉君的外衫脱下,看着她手臂的火龙花,好像活了一般的有蔓延的趋势。
怎么会这样?!
王语嫣无奈,“算了,拿刀!”
秦禛送上一把匕首,眼见着王语嫣将穆婉君的手臂划伤,接着又割破其自己的手掌,然,就在这时——
王语嫣看着秦禛,眼神一亮,将匕首在身上蹭了一下,“心头血,可行?”
秦禛毫不犹豫撩开衣襟背对着王语嫣,将心口处换了一个十字刀——
……
秦子楚慢慢的醒来,睁开眼睛,微微一动就觉得心口觉痛无比!
他还活着!
“你醒了,把这个喝了,这是夫人交代的。”
秦子楚想要出声,却发现毫无力气,彩屏见此放下药汤,微微扶起秦子楚,“慢慢喝。”
秦子楚喝完用微弱的声音询问道,“君儿可有事?”
“羡王好好修养身体吧!”彩屏说完,离开房间的同时,秦禛走进房间。
秦子楚跟秦禛对是,不言不语。
他走近床榻喂给秦子楚一粒药丸,接着便将内力两成给了秦子楚。
足足半个时辰,秦禛的脸色已经有些微微发白。
秦子楚只感觉到刚才的剧痛消失了。
“你走吧。”
秦子楚眼神一闪,翻身下榻,毫不犹豫的独自离开。
他没想到秦禛竟然给了他足足有两成的内力。
……
王语嫣给穆婉君的手臂包扎,秦禛的心头血穆婉君并不排斥,以你穆婉君才能从刚才的梦魇中脱离。
“君儿娘在身边。”
穆婉君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嘤嘤着,‘娘’
她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王语嫣温柔的笑脸。
她觉得好温暖,“娘,我好想你。”
“傻孩子,娘就在你身边。”
……
穆婉君收拾妥当,见到秦禛进房,便扑进秦禛的怀里。
秦禛紧紧抱住穆婉君。
二人无话,却又好像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穆婉君忍不住流泪。
“不哭。”秦禛大手拂去穆婉君眼泪,“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穆婉君闷闷的摇头,不是的,她真的很害怕失去秦禛!
生死关头面前,她宁愿自私的死的是别人,她从新审视了自己,她是个凡人,一个自私的烦人。
“太子,我其实也是个不完美的人,我很自私,自私的只想跟你在一起,就算死的是别人,任何人。”
“你是我爱的人,我们都不会死。”
穆婉君抱紧秦禛的腰间。
“答应我,假如你我只能活一个,你要选择活的那个,因为我承受不住失去你的痛苦,我宁愿把这个痛苦让你承受,好不好。”
“好。”
穆婉君看不到秦禛的模样,但是她知道秦禛明白!
众人用过午膳稍作休整,便计划如何进部落的事情。
穆婉君没有询问关于秦子楚的任何事情他不关心,他不在乎,都是之源得,他只在乎秦禛。
“禛儿,部落知道我们会去,却又设下埋伏,显然是故意,我想孤身前去,毕竟,我是生面孔。”王语嫣觉的人少或者更好更容易行动。
“不行,”穆婉君出言反对,“我跟你一起,也有个照应。”
“是鬼族,我早上回到密林,发现林中有迷药。”
秦禛此说法,要王语嫣陷入了沉思——
鬼族?
“难道是幻觉?”王语嫣自言自语道,“幻术原本在巫族,正是巫族先祖的不传之秘,至于鬼族?难道是——”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天元圣人!接着便是朝凤,除了这两个人无人知道。
可是天元圣人为什么要伤害穆婉君?那么就一定是朝凤,朝凤来了!
王语嫣的脸色骤变,看啦一切都在朝凤的计划之中,既然早晚都是邀相见,来了反倒是剩下不少时间。
“娘,你是不是想到什么?”穆婉君唯一能想到的也是天元圣人,不过转瞬他也想到了秦禛的母亲,那个传说中的女人。
“我在密林见到剑朗。”秦禛此事也不想再隐瞒,他也终于明白了,天元圣人那句话。
‘想要穆婉君,便要得到天下’
他眼底流光闪过,没有人能够带走穆婉君,王语嫣安抚的握住穆婉君的手,“先救你爹要紧,其他的事情,我们再商量。”
……
塔尔班正在房间饮酒就见到了身边的侍从匆匆而来,侍从手上还拿了一个密函。
“秦子楚的密函。”
塔尔班看完撇撇嘴。
“他想要穆霆!”
塔尔班想了想,“你把他带进来,我们见面再议。”
“是,族长。”
侍从高兴想来又可以拿些好处了。
……
朝凤的手下女子,也就是秋水看守着穆霆,在他耳边不停地说一些话,那是一个将军救了一个女子,并且跟女子相爱的故事……
另一边。
秦子楚看着来人,
“塔尔班如何说?”
“已经来了人带我们进去。”
“好!”
秦子楚跟着手下离开,只是心中有些惦念,穆婉君竟然没有一点消息,难道自己拼了命的救下她,就不止的他过来道一声谢谢?
或者,是秦禛不允许!
他如此想着,心中已经盘算,制药的道穆霆,必能威胁穆婉君,她也没想到穆霆没死,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他有些印象,却又觉得有些模糊。
……
秦禛等人赶路,忽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穆婉君蹙眉,竟然一点没感觉到周围有人跟着,看着人的年纪样貌,应该是族长无疑了。
“太子,多年不见,可还记得老夫?”
秦禛点点头,“塔尔班,我的手下败将。”
塔尔班笑容凝滞一瞬,又哈哈大笑,“太子少年轻狂,想不到现在依然如此,可惜了天下人人云亦云还说太子十个迷糊的软弱之人,那是皆不知晓,太子年少时便已经孤身来过部落。”
穆婉君也很诧异,原本以为是秦特使的身份,没想到部落的族长说秦禛太子的身份,“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