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看向秦远——
秦远笑意盎然,全然忘了地上的秦子楚,“太子妃——”
穆婉君被点名,立刻站定,“父皇你这是何意?”
“京办处的督办暂且由太子妃兼任。”
众人唏嘘,就连秦子楚都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父皇,女子怎能担任督办?”
“有何不可,太子妃只是兼任,至于督办之责……”他看了看太子,“福生,就交给你了。”
福生楞了一下,赶紧应声,“是,皇上。”
穆婉君冲着浮生笑了笑,双手抱拳,“福生大总管,以后合作愉快。”
福生躬身,“太子妃抬举奴才,奴才不敢妄自尊大。”
福生心里苦,想给太子还要这样吗?
……
将军府的一众吓人都等的十分焦急,直到林宛如先一步回到将军府。
“小姐呢,小姐怎么样了1”周嬷嬷跑出来,已经听小智说了林宛如的良苦用心,眼下没见到穆婉君,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我没事!”穆婉君从天而降,托住周嬷嬷,“我可是太子妃,我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周嬷嬷激动地老泪纵横,赶紧左看看又瞧瞧,“小姐,你吓死老奴了,没事就好,将军保佑,小姐没事就好。”
“好了今天大家都累了,我已经要欢喜富贵过来送菜,晚上你们好好吃一顿,就当庆祝我出大牢,之后好好休息。”
秦禛就在穆婉君身侧。
周嬷嬷还想要亲近穆婉君,也被林宛如给拉住了。
眼看着秦禛跟穆婉君回房,周嬷嬷的心啊,也算是落了听了。
“侧夫人,老奴白日里,实在是……”话说着,周嬷嬷就要下跪。
林宛如哪里敢受得住周嬷嬷这一跪,她扶着周嬷嬷,“周嬷嬷你这就是折煞我了,我们都是为了小姐。”
周嬷嬷哭着点着头。
另一边的秦子楚回到羡王府就打碎了王府内的一颗大树,他看着树倒得方向,正是当初穆婉君的卧房。
他疾步匆匆的走了过去,却见到房内有人。
他怒火中烧的走过去,床上个人转过身——
穆歌看着秦子楚,一脸的惊慌失措,她已经很久都被冷落在这里了。
秦子楚却忽然一阵迷幻,“婉君……”接着将牧歌扑倒。
外面海瑟跟海兰珠相视一笑、
“王兄,没有人能够算计过王兄,不过一个王爷,还妄想跟王兄合作。”
“你也不可大意,跟穆婉君的比试,你可有胜算。”
“自然。”海兰珠跟海瑟相携离开。
与此同时,秦禛将穆婉君禁锢在自己怀中,俩人轻吻到温度上升——
秦禛似是有所克制的起身,“今日累了,早些休息。”
穆婉君尴尬,将在当场,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捂着自己的鼻子。
秦禛轻笑,轻吻她的额头,“睡吧。”
穆婉君真的就睡了过去。
秦禛起身,走出房间。
“主子爷。”青卫现身。
“走。”秦禛起身,带着青卫直接到了青王府。
诺大的青王府陷入死寂,俩人直接来到北院。
与此同时,老大夫跟林宛如还有吉祥正在一起。
“我也不想瞒着了,早在街上我就看出你的身份。”老大夫对着吉祥说道,“你是苗疆的医女。”
转而,她又对着林宛如道,“你是天越国的人。”
“我不是,我是巫族的人,只是天越国的人并不知道。”
老大夫摇摇头,“到底都是凑到了一起,我也是巫族的人。”
林宛如跟吉祥同时惊讶。
“不用惊讶,我在天越国已经二十多年了,本来将军夫人故去,我就该离开了,是我贪恋安稳。”
“我也是,我当年随着族人过来没多久,皇后就病故,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收养了那个小孩,现在我不知道是去是留。”
“那你呢?”
俩人异口同声询问林宛如。
“我是将军的人,就是将军府的人,生死我都跟将军府同在。”林宛如坚定地话语,让老大夫跟吉祥都若有所思。
“你们可以跟小姐坦白,小姐好像并不知道以前的事情。”
“不知道?小姐不知道将军夫人是……”
“小姐不知道,好像太子也不知道皇后的事情。”林宛如解释道,转而看着吉祥,“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离开天越之后奉命接近将军,一直不得手,后来无意中才有了正北,那时候我的心就已经在将军身上了。”
老大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也没想到,太子会跟将军府的小姐在一起。”
“皇后到底是怎么病故的?”
老大夫摇摇头,“那时候我根本不配知道族中的事情,所以我根本不清楚。”
吉祥也若有所思道,“我跟哥哥还有族人失散,将军夫人也因为生产病亡,那一年好像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突然。”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决定互不拆穿,保守秘密。
“小姐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若是能够就这样,安稳一生,何乐而不为?”林宛如坚定地说道。
老大夫点点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失散的哥哥,将军府的府医。”
“我就是夫人的近身,将军府的侍婢。”
“好!”
三人眼神交换,达成一致。
……
羡王府。
秦子楚醒来发现身边有人,他大惊失色将人推开。
穆歌惊慌失措拉住被脚,“王爷,你醒了。”她略带羞涩的样子,让秦子楚的大脑瞬间回过神来。
昨天的一幕幕呈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有些懊恼。
穆歌感觉到秦子楚有些厌恶的眼神,声音委屈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喜欢我就算了,我可以离开。”
秦子楚猛然抬头,这语气,这模样,竟然有两分穆婉君的样子。
他想道穆婉君又是恨得牙痒痒。
“没事,待会找管家领些新的首饰头面,你就是王府的夫人了。”
穆歌惊喜过望,刚想谢恩,像是想起了什么,略显调皮的说道,“那就谢谢王爷了,王爷没又吩咐,我要沐浴更衣了。”
秦子楚轻嗯了一声起身离开。
穆歌终于松了口气,心中忐忑至于,窗户出飞身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