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君眨眨眼睛,是啊,她才是忘了最多事情的那个人,她跟太子的交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翌日,淑妃早早地等在宫门处——
见到穆婉君跟太子的车架出来,才主动走下去打招呼。
“太子,太子妃。”
“淑妃娘娘,你真早。”穆婉君客套的说道,握住淑妃的手,眺望了一下淑妃身后的车架,“怎的没多带两个宫人。”
“我想着是去祈福,带的人多反倒是不方便,这样简装随行,不是更好。”
淑妃说着还打趣穆婉君,“太子妃跟太子真是皇族的表率,也是简装随行?”
无名跟浣纱彩屏,三个仆人,加上太子太子妃,不过五个人。
穆婉君呵呵一笑,接着有些无奈的说道,“是呢,正是如此才说,淑妃应该多带两个人,不过也不要紧,我跟太子因为要辅助秦特使镇楼,届时我的两个丫鬟淑妃娘娘随便差遣。”
淑妃点点头。
一行然出发离开皇宫。
秦子楚进宫求见秦远,为的是伶贵妃的事情。
“父皇,儿臣想去看看母妃。”
秦远没好气的说道,“不行,朕已经让伶贵妃安心修养,任何人不得探望。”
“父皇,实在是,”秦子楚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还是痛声道,“父皇,儿臣收到消息,母妃她在贵妃殿差点自戕。”
“放肆,她敢!”秦远气呼呼的起身,立刻赶往贵妃殿。
伶贵妃听说了淑妃离开皇宫,无人掌管六宫之事,她忙不迭的就想见一面秦远,这才找人给秦子楚通了气。
这边伶贵妃听到秦远动身的消息,就赶紧身着一袭白衣,手中抱着一个襁褓,状似疯癫的咿咿呀呀。
“对不起,孩儿,是母妃的错,母妃没能保住你,没能给皇上绵延子嗣,母妃不该苟活。”话说着伶贵妃一头撞向殿内的柱子,却撞到了秦远的怀里。
“伶筱筱,你真是大胆,竟然敢自戕。”
伶贵妃看着秦远,眼中一抹悲凉,她后退,跪地,“皇上,臣妾不想活了,求皇上赐臣妾一死。”
秦远怒气冲冲,正想着如何教训伶贵妃,其身边的宫女冲出来,跪在地上。
“皇上,你不能听贵妃的啊,你看看——”
宫女扯过伶贵妃的空襁褓,里面都是小孩子的东西,小衣服小鞋子。
“皇上,这些都是贵妃娘娘亲手做的,您都不知道,贵妃娘娘突然间试了这个孩子,贵妃娘娘夜夜梦魇,前几日那是失了神啊,淑妃娘娘过来,还说着风凉话,不然贵妃娘娘也不会那般,皇上你冤枉了贵妃娘娘啊!”宫女香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握住伶贵妃,“娘娘,就是奴婢死也要说,要不是淑妃娘娘那日说起您失了孩子,皇上还在他身边,您怎么会……”
秦远一听,淑妃已经离开,无法求证,“贵妃,这宫女说的可是真的?”
伶贵妃摇头不语,反而是低着头,“皇上,臣妾不能陪你了,臣妾是爱你的,你知道就好了!”说完,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支匕首,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胸口——
“母妃!”秦子楚眼疾手快握住匕首,鲜红的血液流出,伶贵妃心疼的无以言语。
“楚儿,楚儿,你怎么,太医,太医!”
伶贵妃的担忧跟秦子楚的痛心不似作假,母子二人戚戚哀哀的模样让秦远的心头一动。
……
太医给秦子楚包扎才回禀秦远,“皇上,羡王无大碍,只是月余内都不要沾水。”
秦远点点头。
伶贵妃跪在一边,被秦远扶起,“贵妃,你这是何必?”
伶筱筱忽然嚎啕大哭,这哭声真是悲切,它却是发自内心的痛哭,因为她恨,但是他说出的话却是讨好秦远,“皇上臣妾的孩子,是臣妾的痛啊,你是不是忘了,臣妾从前是还有个孩子的呀!”
伶贵妃的话让秦远浑身一震!
是啊,他怎么忘了,伶贵妃跟他珠胎暗结的时候,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此时回想起这些,秦远看伶筱筱的眼神就变了,他将伶筱筱抱在怀里,伶贵妃笑了,在秦远看不见的地方。
秦子楚并么有说话,因为他甚至也不知道伶贵妃在他之前还有个孩子,他只是配合伶贵妃做演场戏。
就在穆婉君等人离宫不过两个时辰,伶贵妃便从新掌管六宫大权,还被赏赐了诸多的宝贝。
……
到了法华寺山下,穆婉君等人就察觉到有些不妥当。
山脚下一个村民都没有,并且加价房门紧闭。
“无名侍卫,你去问问怎么回事。”穆婉君好奇,马上就要上山了,怎么山脚下这般凄凉?
很快无名回来了,“回禀太子妃,村民都不肯开门,说是附近……闹鬼……”
“闹鬼?”穆婉君重复着眼神晶晶亮的模样没有躲过秦禛的目光。
“你送淑妃上山,我们留下查探一番。”
秦禛安排,无名想要拒绝,奈何淑妃也在,穆婉君也在,他不放心,最后还是得令离开,想着快些把淑妃送上山之后在回来。
“太子,太子妃,那我们便先走一步。”淑妃不知道穆婉君停留为何,只得听着太子的命令,跟着无名上山。
“浣纱,你个彩屏也一起上山等我们,快去。”
浣纱跟彩屏得令,明着是上山等穆婉君,实则是上山盯着淑妃。
一行人只剩下穆婉君跟秦禛,青卫出现了。
“主子爷,太子妃。”
青卫拿出一张药方,“太子妃,这药方本是一般的下火药方,但是这其中有一位药叫做菂心的貌似是解毒的。”
菂心?
秦禛的眼中一抹暗光——
“拿给我看看。”秦禛结果药房,快速的把药方预览接着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不同的药物配比,呈现在他脑海中的就是一副解毒的药方,并且还是苗疆特有的毒药。
秦禛不动声色将药方收起来,“有我在,你不需要别的大夫的药方。”
穆婉君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中还是吐槽,正是有秦禛在她才会流鼻血吧?
“怎么?不相信我?”秦禛揽住穆婉君反问。
穆婉君摇摇头,“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