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贱人,你别过来跟我装模作样,我知道就是你下的毒!贱人,贱人,贱人!”
伶贵妃一把抓上淑妃的脸——
淑妃不闪不躲,正北伶贵妃给抓个争吵,鲜红的血印子印在淑妃的脸上,便是伶贵妃都吃了一惊,竟然不躲?
“贱人,你故意的!”伶贵妃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淑妃拿出绢帕轻轻捂住自己的脸,“贵妃娘娘要是这样能让你解气,能让你释怀,臣妾也没有怨言,不管怎样,都是你的身子更重要。”
秦远过来,听到的就是淑妃一番推心置腹的良言。
他走上前,还没来得及夸赞,就被淑妃的脸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秦远大吼一声,一众宫人纷纷跪地。
伶贵妃看着秦远把淑妃护在怀中,赶紧缩了缩手,然而还是被秦远看到了指甲上的红痕。
秦远满脸失望的瞪着伶贵妃,“伶筱筱,这是你干的好事?”
伶贵妃每次听到秦远喊自己的名字都会浑身一个激灵!
她摇着头,指着淑妃,“皇上,是他,是她下毒害了臣妾,是她故意不躲闪,是她,皇上,你不要被她蒙骗了!”
伶贵妃的话语没能让秦远消气,反倒是冷哼一声,斥责伶贵妃道,“伶筱筱,我看你是疯了,朕念着你失了孩子,体谅你,而你倒好,朕现在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因为没了孩子而痛苦。”
“皇上,”淑妃一脸愧疚的跪在秦远面前,“皇上,贵妃娘娘不是故意的,是臣妾没有躲闪,臣妾一直心怀愧疚,到底是那鸡汤……臣妾也有责任,所以带了太医过来,贵妃娘娘失了孩子,请皇上体谅贵妃娘娘的伤痛吧。”
淑妃的情真意切,听在伶贵妃的耳中,那就是讽刺,她忍不住叫嚣,“淑妃,你最会的就是两面三刀在这装好人,我不会上当的,我不会被你欺骗的!你别以为你掌管了后宫就能为所欲为,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够了!”秦远一声怒站起身,“贵妃的病症需要休养,今日开始不得离开贵妃殿,太医在这好好守着。”
说完,秦远不顾已经傻了的伶贵妃,带着淑妃离开贵妃殿。
……
蔷薇殿。
淑妃一直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皇上,臣妾何德何能,真的不能协理六宫,请皇上不要让臣妾为难了。”
秦远没想到淑妃竟然执意不肯协理六宫,只得作罢,“好,你先起来。”
淑妃这才起来,依偎在秦远的身边。
“淑妃,你本就是后宫中最懂事的一个,当年你还在皇后的身边的时候,朕就知道你的心思最是细腻。”
淑妃捏紧手帕,眼中也是幽远的过往。
“皇上,皇后娘娘才是您的挚爱,臣妾知道的。”
秦远没有否认,却又像是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这伶贵妃这些年仗着朕的宠爱越发的放肆,骄纵,肆无忌惮,哼!”
话题一转说到了伶贵妃,淑妃便也没再说皇后的事情。
“皇上,臣妾到是觉得伶贵妃遇见了太子妃,就像是秀才遇到兵。”话说着,淑妃还忍不住轻笑了两声,见秦远的脸色也是带着笑意,她才继续道,“太子妃像极了皇后。”
“哦,朕怎么不觉得,皇后知书达理,温婉贤淑,那太子妃就像是个野猴子,哼。”
秦远饶有兴致的回忆,脸上的光彩是掩不住的甜蜜。
想到皇后就是这般模样吗?
淑妃心中忍不住的想,不禁暗自鄙夷,皇后的样子你真的了解吗?
还自诩了解皇后。
“皇后是一国之母,在皇上面前自然是端庄贤淑,可是对待我们下人却是像极了太子妃,古灵精怪的。”
“嗯,太子妃倒是有些小聪明。”
“是啊,皇上何不把协理六宫的权利交给太子妃,一来锻炼太子妃,二来贵妃娘娘也不会想这般生气,到底是晚辈,总是要让这些。”
淑妃的提议让秦远皱起眉头,却也觉得淑妃的提议不错。
……
穆婉君接到皇帝的之一让自己协理六宫,她拿着圣旨不肯让福生离开。
“福总管,这圣旨我接不了,这叫什么事,我一儿媳妇管着公公的后院?开什么玩笑,我可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
穆婉君使劲把圣旨塞到福生的怀里,“烦请你跟皇上好好说说,这事真的不行。”
“哎呦喂,太子妃,你这是叫老奴为难啊,哪有拒绝皇上旨意的啊!”福生也是一脸的颓废,这圣旨就像个烫手的山芋,谁都接不住啊。
“不行!”穆婉君义正言辞,“我不管,我只能管着后宫,你要是逼我我就只能找太子,哎呦,我这心也有些不舒服,哎!”
穆婉君哎呦两声,竟然瘫在了彩屏的身边,“快,快给我找太子,我不舒服,哎呦我
的心哎!”
“快,传太医!”福生一声吆喝,被浣纱制止。
“不行,福总管,我家太子妃这身子跟太子是,那是并蒂莲一般的,一疼具疼,就得太子,就得找太子给揉揉才能好……”
福生:“……”
眼看着穆婉君被两个丫鬟搀扶回房,他捧着手上的圣旨,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事啊!”
……
秦远到是没有因为穆婉君拒接圣旨而动怒,只是淡淡的询问,“太子有没有事?”
福生回禀,“刚才太医回了话,没什么大碍,就是……就是受不得操劳……”
“哈哈!”秦远笑着摇摇头,不在开口。
福生也跟着松了口气,这是拒绝皇上的旨意,六宫大权,太子妃视而不见,是不知道这权利有多大,还是真的就是不能劳累?
此时此刻的穆婉君,正被秦禛搂在怀里。
“干什么,人都走了,还躺着。”
“做戏做全套,我给你揉揉。”秦禛说着就抬起手。
穆婉君捂着自己,“三充亡民,你走开。”
秦禛笑着亲吻穆婉君额头,“既然病了,我们正好早些离开皇宫。”
穆婉君一听可以离开皇宫,顾不得刚才的防备,蹭的一下坐起来,“真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秦禛笑而不语,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