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赶忙跪地,“没有啊,皇上,有什么事情能瞒过皇上,老奴已经把那些嚼舌根子的宫婢都给处置了。”
秦远点头,这时候宫外来人通报,“皇上,天越国的公主已经到城外了。”
天越国公主海兰珠,乃是天越国皇后所出,其兄长海鸣威则是天越国正统大王子。
“天越国的人不是应该还有三日才道明月国边境,怎得提前这么多日,竟然没有人发现?”
秦远气的一拍桌子,脸上奴役明显。
通报的侍卫立刻跪地,“皇上,着天月国的公主并未跟天越国使臣一起,而是独自乔装打扮,到了城外因为跟人发生口角才暴露了身份。”
秦远的面色依旧不善,转而她似乎又又有了别的想法。
“把太子找来。”
福生得了令,刚走出正殿,就见到匆匆赶来的秦子楚。
“父皇,儿臣愿意出城迎接天越国公主。”秦子楚也收到消息,在外面等了许久,直到有人通报秦远,他才跑过来。
秦远本意是想太子去迎接,这功夫见到秦子楚请命,“你想去迎接那公主?”
“儿臣愿意给父皇分忧,那公主传言刁蛮任性,如今更是一个人先来月城,怕是一般的朝臣会被刁难。”
秦远点点头,表示赞同,“听说这公主妖艳美丽,是天越国第一美人,楚儿想去,便去吧,至于那公主安置的地方……”
“父皇,可以安置在羡王府,待到海瑟王子进城,在统一安排在宫中。”
“好,你去吧。”
“儿臣遵命。”秦子楚抱拳退下正好碰见已经被福生带来的秦禛。
秦子楚心中得意,没有将军府的嫡女,现在有个公主,若是能得到公主青眼,依然是个不错的选择。
“太子皇兄,怎么不好好休息?”
“父皇召见不得不前来,二皇弟这满面春风,可是有什么好事?”
秦子楚的眼神一闪,刚才父皇是想让太去迎接天越国的人吗?
“臣弟还有事,先走一步。”秦子楚嘴角下沉,步履匆匆的离开皇宫。
太子走进上前拜见,“父皇,召见儿臣所谓何事?”
“你是太子,东宫的一切事情都不应该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你可明白?”
“儿臣明白。”太子语气淡淡。
秦远见太子模样,本是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行了,你的太子妃你看好,过两日天越国过的人就到了,到时候不要出什么乱子,还有”
秦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身体最近怎样?”
“儿臣身体大好,多亏了太子妃在儿臣身边。”
“好了就好,下去吧,”秦远摆摆手,忽然又喊住太子,“你是太子,定然要子嗣绵延不绝才好。”
“儿臣知道了。”
福生送了太子离开,见到秦远还是忧心忡忡,“皇上,老奴觉得太子一定会知道您的苦心。”
秦远哼了一声,“俩人都没圆房,怕是太子一头热乎。”
……
穆婉君一直在东宫,想着是不是秦远听到闲言闲语,要对太子兴师问罪?
终于见到太子回来,穆婉君赶紧上前,“皇上说什么了?”
“绵延子嗣乃是头等大事。”
穆婉君:“……”
说到底还是这些事,她糯糯的反问,“那你怎么说?”
秦禛笑看这穆婉君,“我说今晚便会努力。”
这时候,无名在外面求见,看到穆婉君跟太子在一起卿卿我我他微微垂眸,并且告诉太子他已经查到是谁散播谣言,并且把那个宫女带了过来。
穆婉君看着被捆的像个大粽子一样的宫女,“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
那宫女却不可说话。
无名一脚揣像那宫女,不想宫女直接吐了一口血——
穆婉君皱眉上前,黑色的血,“中毒了?”
“嗯,已经没用了。”
很快有人将宫女带走,而穆婉君也想到了解决问题最直白的办法。
另一边,秦子楚快马加鞭赶到城外,哪里有海兰珠的影子,只有一众士兵个个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秦子楚翻身下马询问了城门的守军。
“羡王,那个女子,她用毒,属下们都被他给戏弄了。”
士兵咿咿呀呀的哼哼唧唧的,秦子楚作为王爷,只得赶紧把这些处理好,在寻思找海兰珠的事情,心中难免烦躁的他,觉得领了这个差事失策了。
另一边,海兰珠一个人乔装打扮,穿过了城郊就直奔月城,心中想着这个明月国的人也不怎么样,她一个人就闯了进来。
走了没多远,便见到一个黑影闪过,还有一些烧焦的味道。
她赶紧追上去,着味道,是鬼医妙手,果然,没多远,海兰珠就见到鬼医妙手手上扛着一个人,她立刻全身戒备。
“小丫头,你敢跟着我,不怕我的毒。”
海兰珠听着鬼医妙手雌雄难辨的声音,她拿着自己的防身秘药,“鬼医妙手,论用毒,你好像还不是我师傅的对手。”
“你是谁?”鬼医妙手随手把扛着的人扔掉,便洒出一阵青烟。
海兰珠立刻飞身而起,接着散出一阵白烟,“你就这点本事,还说你毒攻一流,看来也不怎么样。”
“你是巫荑的徒弟!”说完鬼医妙手不想纠缠,便直奔那地上的人使劲。
海兰珠见鬼医妙手想逃,心中得意,“怕了吧!”说着直奔那地上的一个人,又是一阵毒镖——
鬼医妙手不得已独自一人跳走。
“也不怎么样吗!”海兰珠拍拍手,还浪费了它的一些毒镖,接着便看着地上的人动了动。
那是一个人形,但是外面裹着黑布。
海兰珠并不好奇,八成以为是鬼医妙手的毒人,因此它并无留恋打算离开。
才走了两步,不想那人形开口,
“救我,救救本王。”
海兰珠一听,自称本王?
她好奇心促使,渐渐靠近那个人形布袋,她捡起一边的树杈,直接拨开那袋子——
一个黑青色的皮肤,腿部还冒着脓血的男子映入她的眼帘。
没有一般女主的惊讶喊叫,只有厌恶跟饶有兴致,“你是谁?”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