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外面。”
林易见那个刀疤脸拿出蝴蝶刀不断的比划,后面还跟着几个虎视眈眈的小混混,说道。
“啊?是我听错了吗?”
刀疤脸听到林易的话差点笑了出来。
“你知道你说的话什么意思吗?”
刀疤脸冷笑看着林易。
如果在电影院里,就算刀疤脸他们横行霸道惯了,也不敢弄出重伤或人命来,这里人多,会很麻烦。
但刀疤脸眼前的人竟然主动要去外面,这简直就是找死!
“你为了在女人面前装逼连命都不要了?真是可笑,你是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吧。”
黄毛以为林易不知道他们的厉害,故意露出自己的纹身。
林易没有说话,站起来,一步步朝着那些混混的位置走。
原本很轻松,准备好好教训林易的刀疤脸和一种混混突然感觉到莫名的压力,随着林易一步步前进,他们不断后退。
从电影院的横排座椅中间,林易往外走一步,那些混混退一步,一直退到过道。
林易面前是几个混混主动让开的路,看都没看几人,林易向外走去。
“老大,怎么办?”
黄毛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我有心虚,问刀疤脸。
“走,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货色。”
刀疤脸阴沉道。
他们混道上的,最重要的就是面子,他今天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逼退,要是传出去,他就不要想在虎鲸帮混了。
“小心点,这小子有点邪门。”
刀疤脸刚刚都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的就后退,就像是身体察觉到危险之后的本能一样。
想到这,刀疤脸对自己的小弟嘱咐了一句。
他是嚣张,但也是多年摸爬滚打过来的,要是没点警觉,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老大,我们怕他搞毛,直接出去干死他!”
黄毛不屑道。
“就是,电影院里不好下手,他既然主动出去,那我们就成全他,找个偏僻的地方把他埋了!”
鸡冠头一幅大开杀戒的样子,看来已经认为林易必死了。
刀疤脸见自己的手下这个态度,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他们道上谁要是软了,会被所有人看不起,要是刀疤脸再说林易很危险这类的话,连他手下都不会服他的。
“走。”
刀疤脸带人往外走,跟着不远处的林易。
“希望我刚刚的感觉是错觉。”
刀疤脸心中暗道。
林易直接出了电影院,走到一处隐蔽的巷道。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巷道里什么人都没有。
“小子,你挺会选地方啊,在这我们杀了你都没人知道。”
黄毛见林易选了个这么偏的地方,嘲笑道。
然后,混混中走出两个人,用布挡缠住了这巷道里唯一的摄像头。
“现在,这里发生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给你一个教训,没有能力不要学别人在美女面前装逼,当然了,这个教训你只能带到棺材里了!”
鸡冠头拿着匕首指着林易,就像是在玩弄猎物一样。
刀疤脸没有说话,他很忌惮,他总从林易身上感到危险,这是他在刀尖上摸爬滚打几十年才有的野兽嗅觉。
“嘭!”
所有的混混都没反应过来,林易突然出手了。
一出手就是雷霆之势,狠狠一拳直接砸在鸡冠头的胸口,鸡冠头当场倒飞出去,在空中带出一串血箭!
撞在墙上,鸡冠头嘴角不断往外溢血,胸口有些塌陷,看来肋骨都断了几根。
“你竟敢……”
“咚!”
黄毛一边叫嚣一遍拿着匕首刺向林易腰窝,还没等他叫嚣完,林易一脚踢在黄毛肚子上,黄毛瞬间变成了我一个U形,像只大虾一样,蜷缩在地上。
林易选择这个巷子的原因很简单,黄玲和他来看电影,他不想让黄玲看到太血腥的东西,所以才会出来,这个巷子刚好没人,用来解决老鼠再适合不过。
从林易动手到两个混混到地不起,一共也不到几秒,其它混混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事。
林易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机会了,一步踏出就跃到那些混混身边,一拳或是一脚,就能让那些混混重伤到地。
“果然!我的直觉没有错,他果然是危险的野兽!”
看着自己的小弟一个个倒下,刀疤脸反而镇定下来,他遇到过太多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
拿着蝴蝶刀,刀疤脸深吸了口气,眼睛死死的盯着林易,想在林易攻过来的瞬间,发出致命的一击!
“来了,来了!”
刀疤脸的身边还有最后一个小弟,他知道林易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他握紧手中的蝴蝶刀,按着林易之前行动的轨迹,提前刺出!
“嘭!”
刀疤脸看到自己飞了起来,眼前全是血,自己吐出来的血。
“发生什么了?”
这是刀疤脸失去仪式前脑海中最后想着的一句话。
见小巷子里所有的混混都被解决,林易转身离开,往电影院走。
刀疤脸纵使是机关算尽,越没有对林易造成一点麻烦,实力的巨大差距是无法弥补的。
在刀疤脸刚此处蝴蝶刀的时候,林易就已经解决了他身边的混混,而解决刀疤脸只需要一瞬,至于他刺出的蝴蝶刀,对林易来说就和玩具一样。
“林易!你没事吧!”
林易刚准备进电影院,就看到黄玲焦急的在门口等他。
“没事,我们继续看电影吧。”
林易淡然道,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黄玲见林易确实没事的样子,也就不再询问,他见过林易出手,知道那些混混已经被林易解决了。
黄玲喜欢这种被保护的感觉,不用多说什么,林易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了。
两个人回到影厅,坐会作为,这个时候,电影才刚刚开始。
……
“什么情况?那个人不是被虎鲸帮的人带出去了吗?怎么没事人一样回来了?虎鲸帮的人呢?”
刚才看着林易和虎鲸帮几人一起出去的中年工作人员满头雾水。
“谁说没人治得了他们!”
年前的剪票员笑着对前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