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是吧?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我们王家也不是吃素的,别以为我会怕你,有本事就动我试试啊。”
说完后他便在秦舒和厉连城的注视下扬长而去了。
秦舒看了厉连城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冷而专注,像是猎豹看到猎物时的专注模样。
“连城……”她轻轻的叫了一声。
“你没事吧?”
厉连城这才回过神来,他刚才在想事情,这个王子森是哪路人物,他倒是没听说过,本市姓王的商户他也认识几个,但都没有听过谁家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想来只是个小家族。
秦舒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了那盒带药的饭菜,“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心术不正了吗?”
明明就是王子森自己做错了事情,因此而受到了惩罚,不好好的反省自身,反而把责任都推到了别人身上,这书也是白念了。
厉连城将那份饭菜拿起来扔了出去,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没关系,既然他的父母没有把他教育好,我会替他们管教的。”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念在王子森年纪轻,且又是同一个学校的,本来是想给其一次机会的,但是王子森却不珍惜,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于是,之后的几天里,厉连城派人对王氏家族进行了打压,凡是王氏的项目不论大小统统抢了过来,就连股票也一并进行收购。
在厉氏的刻意挤况下,王氏的境况迅速跌落,弄得王氏一干人叫苦连天,而他们都知道,这件事都是因为王子森而起。
这一次,所有去看王子森家族人员,无一指外的都对他狠狠的指责起来,说他大把花着家里的钱,不为家族出力也就算了,居然还给家族惹来了这么大的祸事。
直到此刻,王子森才明白自己真的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惹了不该若的事。
他买了一堆礼物,亲自来到了秦舒的病房,想要请求对方的原谅。
“秦舒姐,真是对不起了,以前是我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能不能看在我年纪轻不懂事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
“也请替我在厉学长面前美言几句,让他放过我的家族吧。”
此时的他简直是悔不当初,早知道秦舒是个不能得罪的主儿,就算是给他十个胆子,再色胆包天,他也不会去招惹秦舒的。
秦舒却是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把你的这些东西也带走,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勇于承担,正是因为你年纪轻,现在受点儿教训,以后还有改正的机会。”
她不打算可怜眼前的这个人,因为王子森,她两次差点儿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这一次,她要听厉连城的。
王子森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强求了,只能带着他的那些东西灰溜溜的离开了。
一想到家族里那一堆烂摊子,王子森心里就堵得慌,他一个人跑到酒吧里喝酒,想要借酒浇愁,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男人。
心情不好的他顿时就有些不爽了,“喂,你没看到我已经坐在这儿了吗,你不会另外再找张桌子?”
真是的,喝个酒都有人给他找不痛快,这是全世界都要与他作对的节奏?
坐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厉重明,面对王子森的无礼他并不感到生气,因为他已经将这个人调查得一清二楚了,知道面前的这个大男孩是个什么德性。
“王子森,我想你该发泄的对象不是我,如果你真的想报仇的话,我可以帮你。”
听到对方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王子森虽然喝得有点儿多,但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这个男人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还晓得他心里在想什么,简直神了。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还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是的,王子森想要报仇,他不甘心就这么被厉连城整得毫无反手之力,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从来都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他受过这种鸟气。
厉重明笑了笑,“我不仅知道你想要干什么,我还知道你想要对付谁。”
说完后他便不急不缓的朝侍应生招了招手,让对方给他送一杯威士忌过来。
不一会儿,侍应生便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里放着厉重明要的那杯威士忌。
王子森连忙替厉重明把酒钱给付了,酒也立即清醒了一大半,他知道自己这是遇上高人了,也许真能替他报仇雪恨。
“你真的能帮我?”
但是,对于厉重明的能力,他还是有所怀疑的,厉连城那么厉害,他不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帮助他。
“当然了,你的仇人不就是厉连城和秦舒吗?别人怕他们,我可不怕。”
厉重明说得信心满满,瞬间又在王子森的心里刷了不少的印象分。
王子森没想多久便开始心动了,说实话,他是真的很想报仇,出心中的这口恶气,只是苦于找不到好方法而已。
“那么请你告诉我,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也蒙受损失呢?”
下药什么的他已经知道是行不通的了,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厉重明笑了笑,然后便附在王子森的耳边说了起来,后者一脸的震惊,听完后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这样真的有效吗?”
厉重明十分肯定的加了一句,“放心,秦舒最宝贝的就是那几块新药田,只要你能将药田给破坏了,保证她会痛心不已。”
他教给王子森的方法,便是让其去村里将秦舒组织办起来的那几块药田给破坏了。
王子森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他相信厉重明。
与此同时,关于秦舒新公司卖假药的事情也不知怎么的,在网上被闹得越来越大,她甚至还收到了一封恐吓信。
“秦舒,你竟然卖假药,不顾老百姓的死活,赚这种黑心钱,出门最好小心一点儿,否则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信的中间还画着一把带血的匕首,看起来十分吓人。
收到这封恐吓信的时候,秦舒确的实很害怕,所谓明抢易躲暗箭难防,她在明敌人在暗,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就会对她不利,可谓是防不胜防。
“不用怕,不会有事的。”厉连城在一旁安慰。
“可是,万一那些人真的不管不顾怎么办?我怕会保护不好我们的孩子?”
秦舒最担心的并不是她自己,她只是在为孩子担心而已,不想让孩子出事。
“要不我们换个住处吧?这样至少能相对安全一些。”
厉连城的这个提议得到了秦舒的同意,不管怎么说,现在能做的防范措施也只有这个了,也许不是那么管用,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得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