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晓薇不敢造次，最终在姜若晴冰冷的目光下，灰溜溜的离开了。
姜若晴落座后，说道：“送你一个礼物。”
将夜将昏死的虚鸣，甩在林霄脚下。
林霄低头看了眼，说道：“随便拉出去处理干净吧！别脏了这里就行。”
姜若晴一个眼神示意，将夜就重新提起虚鸣离开了。
“说实话，我有点看不懂你了。”林霄打量面前的姜若晴说道。
他能够清晰告诉此刻的姜若晴变了，却没看明白，对方到底哪里变了。
就感觉对方变得有点陌生，可是依旧还是有点熟悉。
姜若晴眸光低垂，伸手给林霄倒了一杯红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红唇轻抿，说道：“这酒，味道很差，若是有机会，我让你品尝一下小阴间酿造的独特酒水。”
林霄不满道：“你能不能正面回答一下。”
姜若晴抬眸说道：“回答什么？”
“你到底是不是她？”林霄仅仅盯着姜若晴双眸问道。
就好像想从她双眼中看出什么来。
只可惜，姜若晴的双眸就没有产生一丝涟漪。
“是，也不是。”姜若晴平静道。
林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这回答不是耍人吗？
略微思索。
林霄再次问道：“还记得镇天令的小阴间吗？”
姜若晴微微颔首。
林霄说道：“当时我们在哪里发现了一块墓碑，九阴之女姜若晴的墓碑。”
姜若晴没有出现，依旧抿着红酒，眸光就那么望着林霄。
“为什么墓碑上面的名字和你今生的名字一样。”林霄问道。
姜若晴放下酒杯，说道：“在这一世之前，其实我提前苏醒过一次，但是苏醒的时间不对，我选择重新沉睡。”
“那一世我选了姜家的一女作为继承人，让姜家拥有了九阴之体的特殊体质，而我的继承人也成为了姜家的女战神。”
“至于我当时已经算到了自己出世的时间，名字也是我当时计算好的，若晴这个名字看似按照族谱去排名，实际上却是我算计好的。”
林霄恍然，然后问道：“那小阴间的墓碑，到底是谁为你立的？”
姜若晴没有说话。
林霄有些迟疑道：“你第一世的至爱？”
姜若晴微微点头。
林霄莫名感觉有些难受，不过他还是强行压制心底的那股难受，淡淡说道：“那你就不怕，他知道我和你的烂事吗？”
姜若晴红唇微勾，说道：“虽然第一世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我还真不怕。”
“为什么？”林霄疑惑问道。
姜若晴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在林霄不耐烦的时候，才幽幽说道：“你想过没有，你能够穿梭时空回到曾经，甚至于上古时期，有没有可能你，还会出现在神话时代？”
林霄错愕。
整个人也陷入了沉思。
片刻后，林霄摇头说道：“不可能！因为上古时期的那些大能就算再厉害，他们也不可能布置出回穿到神话时代的阵法。”
“的确。”姜若晴微微点头道：“他们的确办不到，但是你的确在神话时代出现过，至少在我第一世的破碎记忆里，就存在你的身影。”
林霄倒抽凉气，说道：“会不会是相似？”
姜若晴摇头道：“没有完全一样的人，哪怕是双胞胎都会有细微的区别，我非常肯定，第一世的破碎记忆里，你就是你！至于小阴间的墓碑，也是你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