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谦,我只是关心你,你始终是我的儿子。”可能是因为杜景谦看过照片后的反应太过平淡,让江雨玫有种挫败感,她不再像之前那样飞扬跋扈,而是放下了架子,真的就像是一个母亲关心自己孩子那样,得不到回应会伤心和失落。
杜景谦掏出烟盒,点火吸烟,动作一气呵成。
江雨玫知道再待下去很可能又会让两个人都不愉快,于是她起身准备离开,走到杜景谦身边时,“我知道你烦我,我这就走,你别抽烟了,伤身。”
杜景谦吸烟的动作僵了一下,垂下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指间的香烟烫到他的手指,他才回过神来,赶紧把烟蒂丢进烟灰缸。
掏出手机给宁筱秋打电话,接通后,语调冷到冰点,“马上回来。”
还没等宁筱秋回话,他就挂了电话。
宁筱秋心里隐隐的觉得不妙,赶紧收拾东西和舅舅告别。
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杜景谦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酒,灯都没有开,宁筱秋开灯换鞋,一转身的功夫,杜景谦已经来到她的面前,她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看清是杜景谦后,讪讪的说,“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吓我一跳。”
杜景谦皱眉,冷眼看着她说:“你怕什么,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害怕。”
宁筱秋闻到杜景谦身上散出来的浓重酒气,猜想他多半是醉了,以为他是在说胡话,也就懒得去追究他话里的意思。
把鞋子放在鞋架上,走到杜景谦的身边,“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干什么,想我了是不是?”她伸出手想要拥抱他,大半天没见,她好想念他怀抱的温度和味道。
杜景谦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挡开她伸出的手。
宁筱秋一脸疑惑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杜景谦摇摇晃晃的往客厅走,抓起茶几上的酒瓶就往嘴里猛灌,宁筱秋赶紧跑过去抢下他手里的酒瓶,“你疯了,你的胃才刚好一点,不要命了。”
杜景谦胸口剧烈起伏,“我有命没命,你在乎吗?”
宁筱秋不知道杜景谦忽然的反常是为了什么,可是看他这样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她既生气又心疼。
“别这样了,我看着心疼,真的别喝了。”
“心疼?宁筱秋,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你会心疼我?” 他沙哑的声线,听起来平淡无波,可是,宁筱秋知道他越是如此平静无澜,越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宁筱秋呼吸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半晌,她仰起头看他,“你怎么了?”
杜景谦苦涩的笑着将一叠照片甩到宁筱秋的脸上,她低头看着散落一地的照片,居然是她下午和乔晨抱在一起的照片。
杜景谦迈步,走近她, 他每靠近一步,宁筱秋的心,就跟着窒痛一次。
“杜景谦,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和你解释……”
杜景谦高大的暗影,从上至下,将她笼罩,他强势的吻她的唇,生生的把她准备说的解释全部堵住。
他身上那份特殊而又好闻的味道,强势的将她的鼻息侵占,以往的她总是会沉溺,而这一刻在浓重的酒精味道之下,她再次闻见专属于他的熟悉味道,她只觉鼻头一酸,差点有泪就从眼眶中涌了出来,但好在,她强忍住了。
“宁筱秋,你不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对我。”
宁筱秋忽然被杜景谦松开,正大口大口的呼吸,都还没来得及说话,杜景谦冰凉的薄唇又压了下来。
杜景谦忽然变的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把将她抵在身后的墙壁上,紧紧地将她的脑袋扣在掌心里,霸道的在她的唇齿间掠夺,侵占着她的呼吸……
宁筱秋在几乎窒息之前,使出浑身解数推开了他,“杜景谦,够了!你听我和你解释……”
“够不够,从来都由不得你!”
杜景谦将健硕的身躯抵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眼底尽是隐忍的怒火,大手肆意的往她的衣服里钻去。
他就是故意的!
“杜景谦,能不能不要每次生气就这样对我,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一次话吗?”
杜景谦用力的抓住她的胳膊,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她疼的咬牙。
“我听你说的还少吗?可你总是把我当作傻瓜一样骗,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也想离开我,是不是?”
他恼她,怒她,甚至有捏碎她的冲动!他朝她怒吼,但更多的是在朝自己怒吼,他想要吼醒自己,也许他注定就是孤独的命,他爱的女人都会离他而去。
或许他放任自己爱上宁筱秋是错的……
可他已经离不开她了啊,他该怎么办?
“疼,放开我,杜景谦,你弄疼我了!”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喊疼。
“疼?我弄疼你了?你再疼能有我的心疼吗?是你先让我心疼的,你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说完杜景谦的手在宁筱秋的衣服里愈发肆意猖獗起来,而手上的力道也因为心里的怒火加重了许多。
“宁筱秋,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用力的将她的衣服撕碎,低头就往她的肩膀咬下去,她疼的大喊,“杜景谦,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
“你别想走,别想离开我,想都别想……”杜景谦怒吼,仿佛用光身体里所有的气力。
一把将她扛上肩带进卧室,她被无情的丢在床上,正在她挣扎着准备坐起来时,来自于杜景谦的颀长暗影,充满侵略性的朝她笼罩了过来。
她的身体被牢牢实实的锁在了男人健硕的胸膛和他结实的手臂中间。
暗影下,宁筱秋皮肤通透白皙,眼睑噙水,波光动人,让男人只是看着,就不觉心池微动。
“他吻你了吗?”
“杜景谦,我们好好说话,好吗?”
“不回答就是吻过了,对不对!”
“杜景谦……”
唇再次被强势的封住,他如同猛兽一般撕咬着她的嘴唇,很快她便觉得唇上一疼,一股血腥之气流进了她的嘴里。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但身上健硕的男人,如一堵结实的墙壁般,岿然不动。